第二章 为了尊严 绝不下跪!
那两人是光明镇镇外不远的一个城市,帕斯城的人,那里有两个较大的家族,唐家和康家,而这两人分别就是唐家和康家的大少爷。分别叫做:唐冥,康肖凌。
唐冥和康肖凌向郑峰这边走来,郑峰则一直低着头,不卑不亢的道:“唐少,康少。”
唐冥和康肖凌的家族都有很大有一部分是做药品生意,而百草山之所以命名为百草山,就是因为这里的草药非常丰富。因此,唐家和康家经常让唐冥和康肖凌出来采药,一来增加制药原料,二来锻炼他们的能力。
正因为他们常常结伴上山,渐渐地他们俩就成了好哥们。
但是唐冥和康肖凌非常看不起郑峰,每每上山遇到郑峰,总是要把他羞辱一番。
但是他们越来越嚣张,到后来甚至要郑峰给他们下跪,然后他们再羞辱郑峰,才肯离去。
在之前时,郑峰还能够忍受,毕竟只是将他羞辱一番,这种尖锐的话语郑峰听多了,也就无所谓。
但是到了后来,唐冥和康肖凌要让他下跪,郑峰就无法忍受了。下跪?要我堂堂七尺男儿给你们下跪?不,可,能!
要知道,这是原则问题,这是尊严问题,我郑峰没有那么懦弱!
于是乎,郑峰每次都要被揍一顿,没错,唐冥和康肖凌嚣张过头了,要是郑峰不满足他们的要求,他们就要把郑峰揍一顿。
“哟哟,郑家的那什么废柴,又来砍柴来了?”唐冥道。
“废柴就是废柴,上山只知道砍柴,连采药都不知道。”康肖凌嘲笑着说。
“你真的很会躲啊,我们前几次来都没有看到你啊。”唐冥继续道,眼神逐渐变得阴冷。
“我今天想找人打一架,你陪我打怎么样啊?”康肖凌活动活动手关节,发出一阵骨骼爆鸣的响声。
康肖凌把拳头在郑峰面前挥了挥,做出一副要开打的架势。
唐冥制止住了,道:“康兄,不要那么暴力,我们可以开条件的嘛。”
郑峰知道这所谓的“条件”是什么。
“我们可都是有话好好说的人。”唐冥阴笑着道,“老规矩,你有两条路,第一,跪下,向我们赔礼道歉,第二,哼哼,就让我们揍死你!”
“绝对不可能!”郑峰低沉的道,“我是不可能向你们这些杂种下跪的!”
“哟呵?说我们是杂种?反了你了!”康肖凌一下子就火了,拿起拳头向郑峰砸去。
郑峰脚步一挪,闪开了攻击。
“休想让我给你们下跪!”郑峰道。
“哼,找死!”唐冥狠狠的道。
他举起双手,拳头上有了一点灵力覆盖。
他要使用灵技了!
“唐氏拳!”这一看,就是他们家族自己研究的灵技。
随即,康肖凌也要使用灵技了。
“灵动拳法!”
两人的灵力都不怎么高,说明他们都是灵士。其实他们的天赋不怎么样,修炼了那么久,才修炼到灵士,最多也就灵士巅峰。就武力来说,他们也只有能力来欺负郑峰。
“哼哼,怎么样,怕了吧?”唐冥冷笑着道,“现在下跪还来得及!”
“我说过,绝对不可能!”郑峰咬牙道。
“好!”,唐冥随即将双拳向郑峰打去。毕竟唐冥事是修炼者,他的速度再怎么说也比郑峰要快。
于是,郑峰来不及躲,肩膀处就被唐冥打伤了,迅速流出血来。
郑峰咬牙坚持。
康肖凌也向唐冥攻击,他的双拳快速攻击,击打郑峰的胸部,郑峰承受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再一拳,直接把郑峰打飞,郑峰被狠狠的摔在地上,这是他已经鼻青脸肿了。
“呵呵,这就是你自讨苦吃!”唐冥道,“绿蛇毒!”这是唐冥的一种毒药。
唐冥的双手将绿蛇毒抛向天空,在绿色的毒雾迅速扩散开来,因为郑峰有伤口,伤口处立刻被感染。
郑峰没有灵力抵抗,他立马就中毒了,郑峰感到全身乏力,双腿一软,立刻倒地。如果郑峰有灵力的话,绝对能够抵抗毒气,可惜他无法抵抗修炼者的一切攻击。
“怎么样,现在你跪下,我就给你解药。”康肖凌冷笑着道。
“为了尊严,我绝不下跪!”郑峰用微弱的声音说道。
“哼,你还有什么尊严?这是你自找的!”唐冥道,他的话语中有无尽的尖锐与嘲讽。
“唐兄,我们走!别管他了。”康肖凌道。
“恩。”唐冥退去附身,康肖凌也退去,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在临走前,唐冥看着郑峰越来越微弱,想到杀人是犯法的,即使自己有父亲保护,恐怕惩罚是免不了的了。为了避免惩罚吗,唐冥还是甩给了郑峰一颗解药。
在唐冥和康肖凌走后,郑峰把解药一甩,道:“这种人的解药,不要也罢!”随即,郑峰强撑着坐起,涂上了自己的草药。
郑峰想要站起来,但是双腿非常软,根本站不起来。
郑峰因为毒的扩散,很快昏迷了过去,这昏迷,一昏迷就是好几天,在自己醒来时,已经是在一个自己不知的地方了。
郑峰坐了起来,感到一阵剧痛。
郑峰好奇的望着这个房间,这是一间茅草房,但是在这里面郑峰感到无比的清幽,偶尔传来的一声鸟叫,更是让人感到惬意。
自己躺着一张草做成的床上,伤口处已经被人做过处理,郑峰也感到毒气没有扩散,反而被压制住了,经过治疗,郑峰感到全身有力气多了。
在床边,摆放着大堆大堆的草药,有许多是郑峰没有见过的珍稀药品。
究竟是谁把我救了?郑峰非常好奇。
“小子,你醒了?”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
“啊……?”
“呵呵,先天性无灵之体,老夫自娘胎下来到现在,听倒是听说过,还真是第一见到,小子你运气真是不好啊。”那个声音再次传来。
“你是谁?”郑峰不由得警惕起来。
“你不用怕。”那人说着,缓缓走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