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事与愿而违。(1)
第15章,事与愿而违。(1)

此情此景,着实为众人所震惊,大概杜鸿漪和陆鸿云心中都存在些许的疑惑。

见事情发展成如此,林丞相连忙急急的躬身作揖,“皇上,这样的结果实在不能为人所信服,将碗打翻确是老臣的错,可这并不足以证明余下的时间里她两个的血就不能融合。”

听了他的话我不禁怒火中烧,没好气的道:“不然丞相大人还想怎么样?”

“老臣到是还有个万无一失的方法,那就是、、、滴骨认亲!”他却不答我,而是对陆鸿云说道。

听他如此说,陆鸿云一惊,随即面染愠色,一手狠狠的拍在桌案上。

“放肆!简直是胡闹!”不料竟有人抢了他的台词,陆鸿云更加震惊的望向我。比他更吃惊的是大殿里的其他人。

我却不管不顾的继续吼道:“丞相大人,您到底把皇宫当成是什么地方了?开棺这种事可不容小觑,是对死者的大不敬!您难道非要闹到整个禁城都鸡犬不宁才肯罢休吗?”

“还是、、、”我突然冷笑出声,一脸了然的看向他,字字咬的狠厉,“还是说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话音一落,所有人都面带锋芒的看向他,他身形猛的一怔,随即有些慌不择言的匆忙向道:“你!小小年纪、、、休要含血喷人!!”

听了他的话,我面上的笑不由得变的更冷,嘲讽之意越演越浓,“奴婢含血喷人?好笑了,不然丞相为何如此大费周章、煞费苦心的扭曲明明已摆在面前的事实。如果事情真如丞相大人所捏造的那般,那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我想您不会不知道吧!”

我边说边走到他的身前,定定的直视他的双眼,“皇城会乱!朝堂会乱!甚至整个鄞国也会乱!您步步紧逼,硬是要将正的说成是歪的,将白的说成是黑的!无非就是想要造成那样的结局,你敢说你不是居心叵测?”

“哦!我知道了,恐怕您就是想借此机会演一出犯上作乱吧!!!”

被我一口说中了心事,他那张满布褶皱的老脸一瞬间憋得通红,眼神闪躲,言辞闪烁,磕磕巴巴的竟不知该如何回答我,“胡、、、、胡说,老夫乃、、、乃忠直之臣,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我“切”的冷哼一声,我顺势转过身不再看他,只是冷冷的道:“丞相大人若是如此识大体之人,那您就该知道这事该如何收场吧?”

“奴婢今个儿也就实话告诉你,就是滴骨认亲了结果也是一样的,要不是碍着那样作为是对七皇子生母明贵人的亵渎,奴婢定是会让你明明白白哑口无言的。”

林丞相有些吃惊地看着我如此坚定自信的表情,神思不由得恍惚了一下,但看我的态度并不像是假的,他不禁有些心虚,想了想自己的两条后路。或是没了朝廷俸禄,或是成了奸佞之臣变成众矢之的。

心下片刻做好了思量,苍白着脸道:“是老夫糊涂了,老夫愿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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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人群渐渐被遣散,到所有人的背影都消失不见,我才豁然松了一口气。双腿发软,竟是直直的就跪倒在在了冰冷的地面上,抚着自己方才跳得厉害的胸口有些余惊未定。突然指尖又是一阵刺痛,我捂紧了还在冒血的食指。

蓦地从之前猫跑出来的角落里冲出一个人影。陆容祁满面担忧的扶我起身,定定的看着我的手指道,“没事吧!”

“无妨。”我摆了摆手,然后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强自让他镇定下来。

随即殿上想起了轻轻的咳嗽声,:“咳咳、、、容祁,你先下去吧!”

陆容祁眼神复杂的看向我,我冲他点了点头,他终是向陆鸿云做了一一揖,才一步三回头的退了出去。

“你真的很聪明。偷梁换柱,滴血认亲。方才的猫,还有那慷慨之词。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我复又跪下了身,不敢抬头去迎向他揣度的表情,只低声道,“请皇上恕奴婢不能相告。”

没办法,确实是无法告知他真相。以现在的科学,还难以解释清楚这样的现象。

我记得在上高中的时候,生物老师在讲遗传基因的时曾经提到了这些,所谓的“滴血认亲”的鉴定方式是没有科学依据的。滴血认亲相当于交叉配血实验,因着子女与父母一方的血型往往相同,所以子女的血与父母的放在一起不会产生凝聚反应.由此来认定是亲子.但可实际上血型却有四种,相同血型的人很多,只要是一样血型的人,血液就会融合,所以此方法并不可靠。

而与杜红漪滴在同一碗中的,恰巧是我的血。我赌的正是那四分之一的概率,却不想赌输了,只好按原计划进行,打暗号让陆容祁放猫出来。

而滴认亲,并非我蓄意恐吓,确实有十分的把握。人得骨髓不管保存在露天,还是埋在泥里,它的软组织都会腐败,然后溶解消失。于是,毛发、指甲、趾甲全部脱落,只剩下一堆白骨。没有皮肉保护,骨骼表面就腐蚀发酥,血也好,水也好,尿也好,都能滴进。那种说法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我不愿他开棺也确实是怕扰了已故的明贵人的清净,所以就忍不住出声制止。

而这些我所知道的事实,根本没有办法告诉他,总不能直接说什么我不是这个世界的吧,恐怕他还会把我当成疯子关进哪个小黑屋里。

“哦、、?”他拉长了声音。依旧在打量我,许是看出我的态度太过坚定,于是也就松了口,毕竟这样的结局是他想要的,其他的暂时都无关紧要了。

随即他又好似想到了什么,疑惑出声:“为什么要帮朕、?”

“奴婢并没有在帮皇上,奴婢只是不想要在看到悲剧重新上演。”我实话实说,却换来了他的一阵沉默。

似是勾起了他的伤心回忆,他眼神痛苦的久久望了我好半晌,才记得出声,“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好像变了一个人、?”

我闻言心中一惊,又想起了我俩曾经敌对的身份,口气不由得恭敬起来,:“无论如何,奴婢恳请皇上您相信奴婢,奴婢如今真的是无意去与您挣那一二,相信奴婢这半年来的所作所为,皇上也是看在眼里的。”

他迟疑不定的始终看着我,最后一改往日很里的眼神,眸色竟凭空的多了些许慈祥,连自称都被他换成了“我”。

“是也罢,不是也罢。但是只要处在了我的这个位置,就会有好多事情都身不由己,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肩上背负的不仅仅是一个家,更是整个大鄞朝安慰。这样的担子太过沉重,有些事情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纵使发生了什么事,你也不要怪我。”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中有些惊诧,他既然能这么说,就代表他已经有些许的相信我,“奴婢明白,但奴婢有个愿望恳请皇上能准许奴婢!”

“愿闻其详。”这样的话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奴婢恳请皇上能在事成之后准许奴婢出宫,从此再不回着鄞朝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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