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灼雪很郁闷,刚想着如果能让醉九幽教她剑法那可就太好了。可谁知这阴差阳错之下,她竟向晏朝皇谎称醉九幽是她师父。
其实之所以这么说,一是一时情急,再者是风灼雪目前见过的外人而且武功又不弱的,只有醉九幽。
晏朝皇将她捞出阁楼,以轻功把她带回她的院落,甩进院子就挥一挥衣袖走人了!
这个该死的晏朝皇,每次见面都会将甩在地上!
她知道,晏朝皇接下来都会紧紧关注她,就等着醉九幽现身。
“王爷?公主!”
听见动静起身出来的苏苓刚刚好看到晏朝皇离去的背影,随即又是风灼雪的哎呦声,奔去她跟前,将她扶进了屋。
“你又做了什么?让王爷向你动手?”
苏苓蹙眉,以一种奇怪的目光盯着风灼雪。
“我只不过去他的阁楼逛了逛,这个男人就这么小心眼,非跟我一介女子过不去!”
十分愤怒的风灼雪揉着浑身的酸痛,对晏朝皇那样没风度的做法深恶痛绝。
苏苓叹息摇头,无比认真的对上风灼雪的眼睛。
“你难道不知道,但凡接近朔王触犯到他禁忌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么?也只有你这么多次都完好无损,实在是怪事。而且,王爷为人淡漠,几乎很少有人能让他动怒,或是有过多的情绪,你算是第一个了。”
“什么?这,我是不是还要感到十分荣幸呢!”
听到苏苓如此说法,风灼雪却没有太在意。
在她看来,这晏朝皇是个怪胎,而且没有风度,那任何举动也就不那么令人奇怪了。
越想越觉得是这样,风灼雪觉得此刻最棘手的问题就是怎么样解除这晏朝皇的疑心才是最要紧的。
苏苓听到风灼雪那十分不屑的语气,无奈摇头。
“敢跟王爷如此对着干,你这个风国公主还算有胆识,看来传闻真的不可信。”
“小苓儿!你能找来桃花酒么?要那种陈年的佳酿!有没有啊?”
只见风灼雪压根没听见苏苓的赞美,完全是在全身心投入自己的思绪。
苏苓跟了她这么久,也算有点习惯她一惊一乍不按常理出牌的性子。
当下就很快反应了过来。
“有!以前在灶房,储备粮仓的那个大叔经常使唤我去那取东西。开始我总会闻到酒味,后来才发现那有个储酒的酒窖。我想,里边的酒应该有些年头了。”
若有所思的苏苓回忆自己所能想到的地方,也没再追问风灼雪突然问这个问题是何缘由。
“你确定是桃花酒?”
“应该是的,那里的桃花香很浓烈。”
“好!小苓儿你快帮我拿几壶来,十万火急,谢了。”
看到火急火燎的风灼雪不停得催促她,苏苓半推半就稀里糊涂就出了院子。
折腾半天,现在已经快凌晨了,风灼雪也不知道醉九幽到底会不会出现,现在只能赌一赌了。
夜风阵阵袭来,由于屋门大敞开风灼雪浑身打了个寒战。
苏苓拿回几坛桃花酒便被风灼雪推回屋里继续睡觉了,让她听到什么动静都别出来。醉九幽可不是好惹得,还是她一个人应付吧。
打开所有搬来的酒坛,霎时间满院飘着浓烈的桃花酒香,正好被拎酒返回的醉九幽闻到。
刚刚他看风灼雪进了阁楼,突然自己酒瘾来了,便离开找酒。没想这回来会是这番景象,眼睛一片流光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