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扉
门扉

在黑洞之中,四人在哪里安静的站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命运转过身,轻声说“那么,开始走了。”说着就要将手伸出,傅卿喊道“等等。”三人看向傅卿,傅卿单膝跪在三人的面前,双手交叉在胸前,低着头说着“我要对你们感到抱歉,这原本不是你们应该来的。可是因为我,如果我遇到什么危险的话,不要逗留,这是我最后的要求。”暮歌看着此时的傅卿,放佛没有曾今的寒冷,或者说已经多了一些温暖的气息,可是这种感觉马上又被另外一种气息掩盖住了,一种莫名的压抑,压的人直喘不过气。

原来在傅卿说话只是,命运早已将空洞的出口打开,现在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个森林,一个从满黑气的森林,毫无生气,四处弥漫着淡淡的恶臭气息,傅卿等人向前走着,月曜一挥手,在众人的四周围围起一道屏障,屏蔽了恶臭,不知道走了多久,只看见暮歌的额头上有些许的汗珠留下。他们来到一座大门面前,一张印有一张恶鬼的脸的大门,大门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们,大门的四周树木皆枯死,还残留着一些动物尸体残骸。

“这里是什么地方?感觉,好压抑,喘不上气。”暮歌捂住胸口,表情痛苦着,在这种情况下,对灵感力是整个异族最强暮歌来说,是一种足以让她再一次沉睡永久的情况,月曜看着表情痛苦的暮歌,卸下自己的屏障,在暮歌的屏障周围在多贴加一道屏障,暮歌的脸色随即好了起来。

“哟,看啊,看啊,真是稀客啊,是人类啊。”一个空洞的声音在四周围回响着,他们眼神环绕着四周,却找不到声音的来源。“愚蠢的人类,不用找了,我就在你们的面前。”傅卿转过头,发现那张在大门上的脸的眼珠在转动着。

命运和月曜走到傅卿的身前,似乎在保护着他,傅卿对这种保护却显得有些反感,眼神变得有些说不出的忧郁,命运指着门上的那张脸说“你是什么东西?”那张脸听着命运的叫唤,不由的笑了起来,笑声在回响着,响彻天空,传入众人的耳朵,有种刺透耳膜的感觉,在刺激着人们的神经,“哈哈哈哈,可笑的人类啊,你们竟然没有搞清楚我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就进来了,你们这不是在自寻死路么?”那张脸说着眼睛突然睁大,嘴巴却没有动,仿佛是在用意念在说话。

“这里,难道不是万丈渊吗?”月曜冷冷的问道,冷峻的脸上透露出逼人的寒气,有种让人不能靠近的感觉。那张脸大笑着“哈哈,这是你们外面的世界的称呼,你们知道这里真正的名字吗?”面对他的疑问,他们没有回答,静静的看着。

“这里的本名叫做地狱,人间的地狱,到了这里,就别想在出去了,哈哈哈哈。”他们听着那张脸诡异的笑声,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只有月曜和傅卿没有收到任何的影响。那张脸突然间在眼睛下方冒出一个鼻子,似乎在嗅着什么,然后他有笑着说“嘻嘻,闻到了,有两个特别的味道。”说着他的脸变得比刚才更加的诡异“不管你们是来做什么,但是你们来了就别想在回去了。”话刚落下,就从他的嘴里卷出一条巨大的舌头,将所有的人用舌头捆绑起来送进他的嘴里,在他们被送进嘴里的那一刻,似乎还听得见那张脸说的话。

‘当你存在于充满欲望的地方之中的时候,你千万不要拒绝他,你要爱上它,因为它可以给你带来力量,给你无穷的力量。’他们不知道他这样说的意义是什么,而且也毫不在乎。

当他们再一次睁开眼睛,看见光明的时候,已经躺在了一条大街上,一条与晶耀一模一样的大街。傅卿看着四周,是那些熟悉的场景,还有那些行人,不同的是,所有的人脸上都是没有任何表情,全都只有一中诡异的笑容,让人感觉到恶心的笑容。看着他们空洞的嘴巴,就好像是一张无底洞,他们走在大街上,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们,也没有任何人在说话,都在呆呆的望着天空笑着,就好像天上似乎有什么东西会掉下来。正当他们这样想的时候,一枚金币从天掉落在地面上,在寂静的大街上发出一声响亮的声音,听到响声,附近所有的人都蜂拥而至,“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傅卿看着争夺的人们,皱着眉头。

命运抬头看了看四周“或许,你应该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在争夺之后,街道上又恢复刚才的宁静,那个争夺到金币的人,坐在路边,看着手里的金币傻笑着,他的脸上、脖子上,甚至眼睛,都在抓伤,留下一道深深的口子,向外流淌着鲜血。

暮歌突然捂住头,脸上痛苦的扭曲着,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乌气,好重的乌气。”月曜用手在暮歌的头顶一挥,一道屏障在她的身边展开,可是过了没多久,暮歌却倒在地上,傅卿急忙的将她扶起,看着暮歌紧皱的眉宇,给月曜打了个眼色,让他扶着。“额?!”命运惊异的叫着,似乎看到了什么。待傅卿和月曜抬起头的时候,无数道黑色的气体在向上飞升,消失在一朵黑色的云里,“我们要找个地方,让公主恢复。”月曜看着暮歌紧皱的眉宇,似乎他的眉头也在紧皱着。

命运看了看月曜,在看了看傅卿充满担忧的眼神,点点头,在他们讲暮歌带到一间无人的旅馆内的时候,天已经暗下来,街上的人们还在继续的张望着,那种渗人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命运坐在桌子旁,闭着眼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月曜坐在暮歌的床边,看着她,眼里充满了温柔,傅卿拉上窗帘,不再看那些充满空洞的嘴巴。

一阵优美的音乐声在房间里响起,是月曜,月曜在用暮歌的乐曲在吹奏着,旋律是那么的美妙,放佛在他的音乐包围之下,周围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渗人的感觉,命运原本紧皱的眉宇,此时解了开来,在这优美的音乐之下。沉睡中的暮歌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似乎在做着什么美梦,在梦中暮歌,她还是沉睡在冰中的孤寂,而冰的外面却有一个男子在吹奏着她最喜爱的音乐,即使不能融化冰,却已穿透厚厚的冰墙,温暖了暮歌的内心,这些画面都一闪而过,只留下漆黑而深深的空洞。

月曜的音乐停止了,此时的他脸上充满了忧愁,众人没有说话,似乎都若有所思。仿佛都在思考着什么问题,似乎就在进到门后的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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