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和天使相传是相互存在于一个空间的,只是后来世界分隔,将他们间隔在另外一个世界,那两个世界分别是黑和白。恶魔才忠诚于黑暗。
亚特兰611年,这个被灾难洗漱过的古国度,从亚特兰提斯753年亚特兰大护法使用失落的咒术,将这个残缺的古国度融入地底的异空间开始,纪年从零开始,名为亚特兰,意为不再浮起的国度。自亚特兰提斯创立的那天起,初皇就告知天下,亚特兰提斯之意为提斯,就是说亚特兰是被神托起的国度,如今,这个国度不复存在。
如今的亚特兰是存在于地底的异度空间,这里和地球表面无异,在这样同一片天空下,却不单单存在于人类这种生物,亚特兰753年,人们进入了这个世界,却发现这里还有其他的生物,这些生物看起来并不是很欢迎我们,感觉我们侵犯了他们的家园,出于自卫,我们将他们驱逐,霸占了大部分的土地,我们的理由很简单,为了活下去,但是,这真的可以成为我们的理由吗?
如今,那个异族人的话,还一直在我的耳边徘徊,那是一个冬季,大雪纷飞,鹅毛大的雪花落在我的肩膀和头发上,但是我却不能动,因为我一动,我前面的敌人就会跟着动,到时候谁死谁忘就难说了,我们这样对峙已经有半天了,谁都没有动,他语重心长的说:“做这些都是为了什么?”我回答:“为了生存,为了家园。”他笑道:“哦?那我们呢?”简单的一句话,扣住了我的心弦,是啊,他们呢?谁想过?
亚特兰760年,战争结束,那一战,他死了,但是直至现在依稀记得,他和我说的话:“再完美的借口终究是在掩饰,再完美胜利,都掩饰不了侵略的本质。”我们,是侵略者... ...新纪年11年,我代表全亚特兰的人们和他们签订了和平条约,从此人类和他们和平相处,期限是无止限,新纪年30年,在和平条约19之后,依然和平,但,这都是如我亲眼所见的吗?这样的景象又能维持多久?一位身着白袍,头顶王冠的老者轻轻的合上了日记本,把那支沾有墨汁的羽毛放下,一切的动作都那么的安静。他拿起日记本,来到火炉前,把日记放了进去,他仰望漫天的星辰,两行热泪流过他那满是皱纹的脸庞,日记最后被烧的只剩下顶页,署名:写日记者,冥萧。毁日记者,第三代皇,冥萧。
这个世界,原本叫做异度,但是从那些人来了之后,所有的事物都改变了。异度2132年,一群异族人来到了我们的土地,我们不喜欢他们,因为我们感觉到他们身上有股味道,贪婪的味道。我原本以为我们可以和平相处,但是终究还是逃不过战争的命运,我们这个存在了几千年的异度空间被这群人们霸占,我的父亲在这场战争中战死,他死时,我就躲在他身后的大石头后面,他说过,就算是死,也要保护自己的家人和国家,我听见了他和一个异族人的对话,我到现在还记得我父亲说过的最后的一句话,他和那个异族的人说:“你们拥有再完美的借口终究是在掩饰,再完美胜利,都掩饰不了侵略的本质。”最后他用一招完美的击杀杀了我的父亲,刀起刀落,动作都是那么的利索。
我的妹妹观看着这场血雨腥风的话剧说道:“这个世界的本质变了,人们也不再善良了,到处都充满了邪恶和怨气,我讨厌这样的世界。”于是我的妹妹用她的羽翼化作冰霜,将自己和整座堡垒都冰冻了起来,她说:“几时世界不再肮脏,人心几时恢复以往的善良,我就会醒来,解开冰封的人一定是一位善良的勇士。”我过去一直再寻找这位勇士,但都因为我自己太没用,用了200年的时间都找不到。
在战争结束不久,那些异族人和我们签订了和平协议,我们没有拒绝的理由,因为我们渴望和平渴望得到平静的生活。在签订条约之后一切都恢复了以往的平静,这个世界被合并,这样的太平可以维持多久?在我有限的几百年岁月里,希望不再看到那场话剧再次上演。写日记者,十一世异度皇,暮城。
亚特兰611年,一个雷雨的夜里,亚特兰以东的一个小村庄内,一座简陋的木屋内,传出女人的疼苦的呐喊声,屋外,一个男人撑着伞在门外着急的徘徊着,伴随着雷鸣,一声婴儿的哭声响彻了整个小村庄,中年男子听见哭声,脸上浮起一阵微笑便急匆匆的闯了进去,“生了,生了,是个男的。”说话的是一个接生婆,男子高兴的抱过婴儿,一边笑一边哄着这个“宝贝”仿佛此时世间的任何声音都不能将他从喜悦中吵醒,他只沉醉在和这个哭泣的活物逗乐的场景中。躺在床上的妻子虚弱的张开眼睛和那仿佛已经没有力气扬起来的双手叫道:“孩子,给我看看。”在妻子的唤声中男子才突然从那阵喜悦中醒过来。就在男子刚要把婴儿抱过去的时候,一道狂雷劈在了木屋上,随即木屋立即炸开,木板砖瓦散落一地。
三人都倒在地上,还有男子旁边的婴儿,“额...”男子艰难的着站了起来,看着四周废墟一样的场景,他着急的在这片废墟中寻找着他的妻儿,看着躺在远处的妻子奄奄一息的模样,他的心一阵揪心的疼,男子将手放在妻子的鼻子上试探着气息,还好还有气,接着接生婆也站了起来,雨水洗刷着他们被泥土弄脏的身体,妻子用手捂住了眩晕的脑袋,眉头紧皱着说道:“孩子?孩子呢?”男子没有说话或许是因为他知道了什么,他的头转向另一边看着地上一团用布裹着的东西,布也早已焦黑,妻子愣了愣猛烈的挣脱男人的手,一边摇曳跌跌撞撞的跑了过去,用她那颤抖的双手抱起了婴儿的尸体嘴唇在哆嗦着,眼泪不禁的流了出来在雨里大哭,雨水洗刷着她的脸,让人分不出那些是雨水,那些才是泪水,伴随着雷鸣,妻子自言自语的喊着,男子在她身后就这样呆呆的站着,没有任何的言语能表达他现在的心情,身材魁梧的他此时是那么的无助,不知道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抚平妻子的心。只是用手捂住自己的双眼。
自那以后,他的妻子就疯了,彻彻底底的疯了,整天抱着个枕头疯言疯语,像哄小孩一样哄着,仿佛他的儿子现在还活着。男人盛着一碗粥走道妻子的身边,看着痴痴的妻子眉头紧皱着,他不忍的用力的合上眼睛,随后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温柔的对妻子说道:“来,把枕头放下,把粥吃了。”说着就要夺过她手中枕头,可是这个举动却引起了她的剧烈反抗,紧紧的搂住,她想用自己的力量保护自己的孩子,她不想再一次的让这个孩子从她的手上离去,男人看着她眼睛开始变得微红,却不好说什么,只是继续哄着:“乖,先把儿子放下,他该睡觉了。”妻子这才把枕头放下,乖乖的自己把粥端过来,时不时看着旁边的枕头在温柔的笑着。男人看着妻子的状况,无奈并且心疼的摇摇头,他叹上天的不公,叹... ...如今叹还有什么用,他转身就走了出门,出去还不忘把门带上并且锁上,男人刚走不久,就有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人闯了进去,身后跟着一个细小的身影,一直拉着那人的衣角,妻子见有人闯了进来,连忙把旁边的枕头抱紧,用愤怒的表情看着那个陌生的人影,阳光照耀在那人的身后,让人看不清他的面目,他身后捆绑着一口金色的小棺材,他卸下棺材放在了门口,再放下一张纸和一道符咒,对着她说道:“想让你的儿子复活吗?那就照着这个方法去做吧。”说完就渐渐的变成一道幻影消失了。
她一听见让她儿子复活几个字,瞳孔有点颤抖,似乎此时她的意识是清醒的,她放下手中的枕头来到小棺材面前,微微颤抖的手拿起纸张,上面写道‘想让你的儿子复活吗?那么就按照上面的去做,让棺材里面的人成为你儿子灵魂的容器,让你儿子从新复活... ...’她看完后,拿起了符咒,再打开棺材,里面安静的躺着一个早已断气的初生婴儿,她看着里面的婴儿就想看着自己的儿子一样,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婴儿的脸庞,眼里充满了怜爱。她按照纸上的方法,把符咒放在婴儿的心脏部位,然后嘴里不知道念着什么口诀,手还结着十二辰印记,即使她不懂口诀和印记这些,但是这些在纸上有所标记。突然,一道光柱从她家直冲天际,此时,在码头工作的男子和众苦力们都看见这个景象,男子看见是家里的方向,他突然愣了愣似乎想到了妻子现在的处境,连忙放下手中的货物往家里跑,等光柱完全消失之时,符咒也渐渐的融入婴儿的心脏位置,婴儿的脸色渐渐的红润起来,她看着脸色红润的婴儿会心的笑了,原本充满了怜爱的眼神此时变得无比的欣喜和满足。
等到男子回来的时候只看见大门敞开,门口放着一口空的小棺材,他没有管这些直冲进家门看见妻子倒在地上,他有些震惊的过去抱起妻子,把手颤抖的放在她的鼻孔下,感受着她的气息,妻子微微的睁开眼睛,虚弱的笑道:“呵呵,孩子,孩子复活了。”说完之后眼睛就再也没有睁开过,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突然,一声婴儿的哭泣声让男子注意到了床上的婴儿,男子原本木讷的脸上突然转变成哭泣,他撕心裂肺的哭着紧紧抱着怀里的妻子呐喊道:“不可能,这不可能,她怎么会这个?”他眼睛看向棺材,发现放在那里的纸张,捡了起来,上面写着‘灵魂转生’他在看看床上哭泣的婴儿,手握紧了拳头,手臂上一到清晰可见的符咒浮现了出来,他一拳打向棺材,棺材瞬间裂开而地面却毫无损伤,这声声响让床上的婴儿哭的更加厉害,男子却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他浑浑噩噩的在跪在原地痴痴的看着自己的妻子此时已经苍白的脸庞,将自己温暖的脸贴在她开始冰冷的脸上慢慢的蹭着,突然他就像是傻了一样在哪里淡笑着,也许只有他才明白他现在在想什么,或者是他的思绪回到了从前。
亚特兰630年,二十七代亚特皇驾崩,取而代之的,是年仅18的是二十八代亚特皇‘染佩’,他登上皇位的那天起,就改革了所有的政治,让所有的人都要以他为中心,在他心中,只有一句真理‘顺我者,未必生,逆我者,必亡!’,为了实现他的野心,将不顾任何代价。
同一年,异族的皇与染佩相见,在会中,染佩多次在话语中暗示他将统治这个世界,这让异族的人对亚特兰的人再一次反感,充满敌意。
在一个黑暗的空间,四周漂浮着无数个如麻绳一般卷成的数字,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那回想着:“看到了吗?时月,那便是战争,不久月光就会陨落,待月光再一次升起的时候,又会是一场浩劫,你将会是一个要点。”“爷爷,浩劫是什么?”“呵呵,你现在诞生的还早,等你过多几百年,你就会明白了... ...现在我们睡去吧,百年的时光很快就会过去,当你醒来的时候,世界将变得美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