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府;
下人们忙忙碌碌地为平楚王准备晚饭,却不失秩序。大堂里司马枫寒安静地坐着,若有所思地看着下人端来的茶水。
“哈哈哈,今天我们的平寒王怎么有时间到我这寒舍作客啊,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司马枫楚从门外走出来,径直坐到他旁边,端起那杯茶水一饮而尽“真舒服啊!”
“城外闹灾荒,有解决的方法了吗?”司马枫寒没有抬头,只是依旧那个姿势没有动。
“听说已经下拔钱财去治理了,但似乎越来越严重,灾情也并没有得到治理”司马枫楚也恢复了状态,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说出来。
突然间,司马枫寒激动的拍了一下桌子,“哼,从上头拨下款来,层层官员再苛扣,最后剩下的还能有多少,城外全是灾民,,而城内呢,哪里能看到灾民的影子,皇帝昏晕无道,和城外各地官员勾结,哼,把平泽生死置之度外,只知道在后宫花天酒地,平泽王朝就要死在司马云津手下?这个昏君!“司马云津的皇位本就来得蹊跷,现在还不知道巩固,真要看着平泽王朝毁于一旦?!
“恩,二太子的皇位本就是阴谋的来的,可以说,他还得感谢司马云焱不再追究这件事,否则,全朝上下不会有几个支持他的。对了,听说先皇身边的公公曾说过,先皇似乎有一个遗落在外的皇子,论岁数的话,现在应该和二太子一般大,好像在城外居住,以你的意见看,我们是不是应该找回来,这样多一份竞争,也许二太子会改变一些也说不定,只是就怕最后会变得一团糟,天下少不了会有血腥……“他们本是王爷,尽可以坐享安逸职位,可现在,却要为了这个昏君伤脑筋。
“呵,那不是正好吗?现在天下太安静了,正缺血液喂养,不是吗?与其天下在司马云津手里灭亡,倒不如,武力解决,找到真正的统治者,司马云津,对不住了,是你先对不起我们平泽的。司马枫寒狠下心来,不顾叔侄之情,只为天下兴亡。
寒王府
素颜一直在门外守着,直到看到下人扶着醉醺醺的司马枫寒回来,便急忙去告诉宫蓝箬。“王妃,王爷回来了,只是……只是喝醉了。您看,是不是要把这些菜端到枫轩阁去,让王爷用饭。”
宫蓝箬思索了一会,然后诡秘一笑,“行,都端过去吧,素颜,你快来给我看一下,我该穿哪件衣服,王爷好久没见我了,我要给他一个惊喜,另外,我那盒新买的胭脂呢?”
宫蓝箬穿着一件红色的囊衣,外面披着一层透明的白纱,手中端着一杯热茶,推门而入。“王爷,您睡了吗?”她仔细地看着床上司马枫寒的动静,确认他已经睡着了,她才呢喃着“王爷,箬儿真是爱你的,不论你怎么想箬儿,箬儿只想要一个孩子,这样也许王爷会多注意箬儿一丝一毫……”
司马枫寒的胃里翻滚着,喝了那么多闷酒,现在只想全都吐出来,“噗”终于把胃里的废物吐了出来。睁开迷糊的双眼,看着宫蓝箬,突然间一阵激动,“晗儿?呵,晗儿,你终于回来了。”他一把拉过站在床边的“宫紫晗”,抱在自己胸前,“晗儿,晗儿,晗儿……你知道吗?这些天我有多想你,每天每时每刻,晗儿,我的晗儿”。他嘴里不停的叫着宫紫晗的名字。
或许是难过的,这一刻,宫蓝箬脸上的笑容也边的苦涩起来,就这样也好。“王爷,晗儿知道王爷想晗儿,这不是回来了吗?以后晗儿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再也不会离开你。”不伤心是假的,难道自己永远都不不上宫紫晗?也罢,只要有了孩子,那一切都好办。 听着他心脏 “扑通”强有力的跳动着,她幸福的笑了,主动攀上司马枫寒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司马枫寒嘴里辗转着,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去接受这个吻,嗅着她的体香,浓重的玫瑰花香,刺激着他的嗅觉,“晗儿???”这是,他早已清醒了一大半,晗儿什么时候换成这么浓的胭脂味了?忽然他一把推开正软在自己怀里的“宫紫晗”。用力甩甩头,才努力让自己看清楚。
宫蓝箬吓了一跳,打了个寒颤,“王爷,您怎么了?”
“滚,说让你进本王房间的,宫蓝箬,你好大的胆子啊,竟敢私自闯入枫轩阁,难道本王没有说过,这儿是你们的禁地,滚,滚出这个房间”。气冲冲的说完便别开脑袋。看着她的身体便觉得厌倦,不要脸的女人,以前是看在晗儿的面子上才不与她计较,现在晗儿走了,她最好别玩什么花样,司马枫寒心里这样想着。
难道这样还不行吗,我把自尊心都放在了地上!宫蓝箬轻声哭了起来“王爷,难道您还不明白箬儿的心思,难道您就不知道箬儿爱您吗?王爷,您公平一点,宫紫晗已经不在了,现在寒王府中只有我一个王妃,您现在有这样子对我,让我以后怎么对待你的妻妾,王爷,求你,就这么一次也好,王爷,给我一个孩子,哟后箬儿就不会再缠着您”宫蓝箬脱下最后一件衣裳,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丝毫没有感觉到不舒服,眼睛紧锁着司马枫寒。
他的眼光依旧冰冷、尖锐,只是盯着她的脸,没有注意她的身体,“宫蓝箬,你别太得寸进尺,要孩子?本王警告你,别再打这种歪主意,你信不信,本王可以把宫紫晗休掉,也同样有能力把你休掉,还有,你的身体别再让本王看到,对本网来说,只有厌恶。以后,你最好少出现在本王面前,否则,休怪本王手下无情。拿上你的衣服,滚!”贱女人,司马枫寒从未这样厌恶过一个人,还是个女人,只有他眼中的晗儿,永远是那么高贵、纯洁,令人赏心悦目。
宫蓝箬在无法忍受所受的屈辱,拾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一裹,咬紧牙关,跑出枫轩阁。司马枫寒似乎已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无法再承受自己身体的负荷,终于瘫倒在床上,枕头上似乎还遗留着宫紫晗的香味,淡淡的,清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