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看着慢慢向自己靠近的母妃,景翊天心灵的苦水通通涌上心头。
“你这是在干什么?”裂贵妃换上自己最严厉、生气的语气。
“母妃,我就是难过,你说他为什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从小到大,哪一样不是我最努力啊,可是他的眼里就只有景翊寒,除了景翊寒还是景翊寒,太不公平了。”景翊天越说越难受,这些年所受的不公平待遇,一一浮现在了眼前。
“是不是你就想着要放弃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大吼大叫的,要是你的父皇突然来了,你该怎么办?万事教你要沉得住气,你可倒好,自己先糟蹋自己了。”裂贵妃脸上带着愤怒,说话到时候,身体跟着随之抖动,脖子上的血管被气得爆出来。
“母妃,儿臣错了,都怪儿臣没有记住你的话。”景翊天瞬间被裂贵妃给点醒了,站起身,将酒瓶丢置在旁边。
“赶快去梳洗下,往后还有许多的大事等着你呢!”看到景翊天有所转变,裂贵妃也感到很欣慰,语气稍稍的柔和了许多。
“来人,把这里打扫下。顺便给王爷重新梳洗下。”裂贵妃转身招呼门外候着的宫女太监,自己一个人往前方的主位上坐去。
不一会儿,景翊天重新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头发也重新梳妆了一遍。
“儿臣参见母妃。”景翊天走上前去,恭敬的想裂贵妃行礼,此时的脸上早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憔悴和颓废,最初的那个精神抖擞的景翊天又回来了。
“这样才对嘛。你要记住,任何时候,我们都不能自己乱了自己的分寸。”裂贵妃看着眼前的景翊天,满意的点了点头。
“儿臣记住母妃的话了。”
“坐吧。”
“今天你也看了北越公主,而且看得出北越公主很是中意你,这一次你可要好好的把握,要是你能把北越公主娶了,那你坐上太子的位置可就指日可待了,到时候皇位可就是你的了,你再也不用看谁的脸色了。”一说到这里,裂贵妃满脸的向往,她是多么的期待这一天的来临。
虽说娶了北越熙熹之后,自己可以更有把握当上太子,成为下一任的皇上,可是景翊天仍然不想娶她,他还是喜欢她。
“母妃,我知道了。”景翊天并没有告诉裂贵妃,他喜欢叶子月的事情,只是应承下了裂贵妃的话,他不想再次惹她不高兴,但是也不想违背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皇儿啊,母亲这大半生的希望可就寄托在你的身上了,你放心,母妃一定帮你争取到皇位,一定给你一个幸福的未来。”裂贵妃对着景翊天意味深长的说。
“儿臣定然不会让母妃失望。”
“我先回去了,你也早些歇息,明天去约约北越公主,不要被别人抢了先,我看那个八皇子对她的兴趣也比较大。”
“我知道了母妃,母妃慢走。”说完之后,裂贵妃带着她的丫头离开了景翊天的宫殿。
而此时的南书房里,却陷入了沉重之中。
“对于今日北越王子提出联姻的事情,你怎么看?”书房里,只有一个黑衣人和景皇在一起,所有的公公、太监都被遣散了。
“北越突然提出联姻,而国内并没有什么战争,内部也没有出现什么斗乱,臣也想不明白北越国此番的用意。”黑衣人语气里透露出一脸的凝重。
“今日宴会上,天儿和情儿似乎对这个北越公主都比较感兴趣,看来又要有一场斗争出现了。你说我是不是真的老了?”景皇一脸哀伤的看着黑衣人,挺拔的身躯,似乎与景皇之间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倒像是多年的好朋友一样。
“你也不必担心,竟然他们两位皇子都想得到公主,不如你就放手,任由他们去争吧,你就在旁边观看就好,抑或是......”黑衣人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开始迟疑了。
“抑或是怎么样?”景皇看着黑衣人,对他的后半句很是感兴趣。
“算了,还是不说了,你应该不会这么做的?”黑衣人思索片刻之后,还是决定放弃这个注意。
“你不说,你怎么知道我不会采纳,快说。”正当黑衣人要准备说的时候,却被门外的太监传来的声音打断了,黑衣人迅速的消失掉。
“启禀皇上,贵妃娘娘求见。”
“你给她说我马上就休息,还有最后一本折子没有批。”
听到皇上的声音之后,裂贵妃也没有再打扰他,但是也没有回去,而是在门外静静的候着。
“她还没有走。”黑衣人不知道从什么方向又冒出来了。
“说吧,你的那个我不会采纳的注意。”
黑衣人凑在景皇的耳边,当听完黑衣人的这个注意之后,景皇感到很吃惊。
“这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