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计划好了就好,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花恨之没有一丝担忧花千树生命危险的事情,也许是他足够相信花千树的实力,也许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花千树认识的父亲就是这个样子,这就是他一贯的出事风格。
“爹,你还有什么吩咐吗?”花恨之一般没有什么事情是不会来花千树的这个院子的,所以花千树肯定花恨之还有什么事情没有交代。
“也没有什么,就是这件事拖的时间太长了,我来催促一下你。既然你已经筹备好了,我就回去继续等你的好消息。”说完之后,花恨之起身扯上自己的面罩戴在脸上,决绝的离开了房间,对花千树没有一丝的留恋。
花恨之离开之后,花千树一个人软塌在了凳子上,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他连正眼也不愿意看自己一眼,满脸的忧伤,绝美的容颜里,带着些许凄凉和寥落。
“来人,给我拿酒来。”花千树大声的对着,门外大声招呼,唯有酒是自己解脱的方式,当自己被麻醉了之后,就不会再有那么多的痛苦了,至少可以暂时忘记所有的悲伤。
夙夜起身离开房顶,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这座孤独的宅子里,似乎他就从来,没有来过。
右护法在树林里与花千树勾兑之后,迅速的按照原来的老路回到了自己房间,迅速的将自己的夜行服脱下,放在包袱里,往床下的最里边儿扔去,迅速的换上自己那一身叮叮当当的装备,戴上自己一副忠贞不二的假忠诚面具。
在夙夜离开之后不久,景翊寒也便离开鬼市回到洛奇王府。到书房迅速的换下自己一身的黑夜装扮,穿上自己的白色的翩翩华府,又一个绝色美男出现,只是这个美男全身散发这一种让人不敢靠近,令人窒息的气息。
在景翊寒离开之后,叶子月感到莫名其妙的,一个人在房间里看了会儿书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书本将她的脑袋严严实实的给包围住。
当景翊寒回来的时候,推开房门看到一位白衣女子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的情景时,心被小小的触动了一下。
这是景翊寒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因看书而睡着的情景,她是有多么迷恋这本书。抑或是因为在等待自己回来,看着看着的书就睡着了,景翊寒想到这里的时候,心莫名的感动了一下,很显然他这是在自作多情了。
景翊寒拉开被子,轻轻的将叶子月抱到床上,看着她白皙而瘦削的脸颊,景翊寒情不自禁的用手将搭在脸上的头发小心翼翼的拨开,生怕将她吵醒,忍不住将自己的唇送至叶子月的额头,深情的一吻。
安置好叶子月之后,景翊寒将房间的灯吹灭,自己脱掉外衣,缓慢的轻悄的躺在了叶子月的身旁,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滑嫩的脸庞。
此时叶子月正在梦里,她感觉到有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自己,梦中的男子深情款款的看着自己,眼睛里全是自己,全是对自己的宠溺。
当叶子月伸手去想要抓住男子的时候,男子竟然突然消失不见了,他明媚的笑容浮现在漂浮的云彩里。
于是,叶子月追着承载着那个微笑的云彩奋力奔跑,她跑过了泥泞大道,跑过了崎岖山路,跑过了大江大河,跑过了千山万水,她好累,好累。
可是当她一抬头的时候,那个明媚的微笑还一直对着自己不停的笑,她无法停息,她想要追上他,想要看看她到底是谁。
忽然一个白色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身前,挡住了她想要继续奔跑的方向和大路。她使劲的推开他,他却依然岿然不动,叶子月生气的抬起自己的头,却发现这个竟然对着自己不停笑,可是很奇怪的是,她却看不见他的真实面孔。
她伸出自己的手,高高的举起,去摸眼前这个男子的脸,却摸到一个冰凉而坚硬到脸庞,嘴巴还是温热的,薄薄的唇角微微咧开,然后上扬,
叶子月好奇的随着他唇角的上扬跟着将手上扬,这到底是谁?另一只手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可是看到的依然是一个白衣的模糊男子,身上散发的气息是那么熟悉,那么让人感到一种深深的踏实感。
于是叶子月用头不停的往白衣男子的胸前靠去,闭上眼睛,带着微笑,甜甜睡去,也许是因为刚才奔跑得太累,她竟然站着也能睡着。
男子将双手举起,温柔的抱住自己,还一只手不停的拍着自己的后背,终于没有了任何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