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水居门口,景翊寒询问叶子月的状况。依然是千年不变的冷冷的语气,全身散发出让人不敢靠近的霸气。
“王妃这几日怎么样?”
“回王爷,王妃这几日未出远门,一直都呆在自己的院子里。”丫头微微的躬身行礼,放在腰间的双手紧紧的捏在一起。
景翊寒这几日一直在忙着自己的事情,也没有去管叶子月的情况。一进院子,景翊寒就看见叶子月和两个丫头,拿着锄头在花坛里不停的忙碌着。
“你们在干嘛?”没有怒气,微微的带着好奇的情愫。
“参见王爷。回王爷的话,我们在种草药,王妃说我们闲着也没事,就自己种点草药,以后有点小伤小病的吃点草药就是了,不用再去麻烦御医。”云儿和青青恭敬的向景翊寒行礼,一老一实的回答景翊寒。
“你懂医术?”景翊寒有点吃惊,他完全想不到这么几天叶子月在院子过得这么悠闲,重点是竟然自己种植草药。
这个女人越来越是个谜。
“回王爷,子月略知一二。不知王爷今日来是想怎么处罚子月?”叶子月对着景翊寒微微行礼,脸上依然是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没有半点的欣喜。
“你......”景翊寒没有想到叶子月竟然会这样回答他,不由得让他感到非常的生气。
“王爷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忙了,王爷请自便。”叶子月继续忙碌自己手中的活儿。
“叶子月,你就是这么和本王说话的吗?”景翊寒的语气里带着微微的愤怒,这是他第一次收到女人的冷落。
“那请问王爷,子月应该怎么和王爷说话才是正确的?”青青和云儿站在一旁,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帮着王妃种植草药。
看着叶子月不屈不挠的样子,景翊寒气不打一处儿来。这个女人真是给脸不要脸,气死他了。愤怒的甩身离开。
“王妃,你刚才的样子简直是太厉害了,你没有看到王爷已经被气得头冒青烟了。”云儿见景翊寒走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死丫头,就知道贫嘴,赶快干活吧!”
“秦风,这个叶子月竟然懂得种植草药,你说奇不奇怪?”灰蒙蒙的天空下,一个全身寒气的男人和一个侍卫打扮的男子站在树下,构成了一副奇怪,却独特的景色。
“按道理说的话,叶子月根本就不会懂这些的。看来这个女人还真是有点古怪。”
“我已经叫影子去把照顾叶子月的丫头抓来了,只要审一审就知道,这中间,到底有没有被人做过手脚。”
“嗯,这是个好办法。”
“晚上,你陪我去地牢一趟吧!”
“王爷,我有件事情要禀报。”
“你说。”
“北越王子和公主最近两天就要到京城了,据说是为了和亲的。”秦风一老一实的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报告给景翊寒。
“北越国不是一直以来都和我们景国没有联姻的吗?而且这北越国也没有听说有什么战争或者皇室危机的。”
“这正在我所感到奇怪的。王爷,按照当前的形势来看,如果这北越公主选了谁,谁就越有把握登上皇位了。”
“这我倒是无所谓,反正我也不想当皇帝,谁要当就让他们争去吧!走吧,我们去地牢!”景翊寒听了秦风的分析之后,反而感到轻松,对于皇位什么的,他确实没有半点兴趣。
阴森的地牢里,那丫头被关在墙角的牢房里。终日感受着发霉的气味,,感觉不到一丝的光亮。
“王爷,就是她。”
当看到景翊寒出现在她的面前时,丫头坐在地上,颤抖的身体,双手摸着稻草,一步一步的往后退。
“叶子月当初有没有被用鞭子差点打死?”景翊寒微微的皱了皱眉。
“有...有...”丫头用着微弱的声音,慢慢的回答景翊寒,生怕下一面就命丧黄泉。
“叶子月昏倒后你一直在照顾她?”
“是。”
“中间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人进过叶子月的房间?”
“除了我就没...没有别人。”
“这就奇怪了。”听到丫头的回答之后,景翊寒自言自语的说道。
“王爷,会不会是我们多想了。”
“但愿是如此。不过,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