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羽玲还有些不知所措,但听牧夕这样说那就是承认他是自己的哥哥了。感受着牧夕掌心的温度,牧羽玲也是开心的笑了,哥哥的感觉真好。
远处公孙了然再看见牧夕之后,原本是想打招呼的,可看牧夕的神色与那不同寻常的眼神便是忍住了,换了种口吻,道:“牧兄早啊,旁边这位牧兄不打算介绍一下吗?”就在昨天晚上公孙了然拿到了关于牧夕的所有资料,还包括他的父母,他有个妹妹公孙了然自然也是知道。
“公孙了然,这是我的妹妹,牧羽玲。”最后三个字牧夕可以说是一字一顿的说了出来。公孙了然也不是傻子,在第一时间便是明白了牧夕想要表达的意思。
“原来是牧兄的妹妹,我来时匆忙也没带什么好的,不过这枚白玉令羽玲妹妹便是先收着,日后若是有难处便来公孙家族找我便是,有什么事大哥替你扛着。”公孙了然从腰间卸下来一枚精致的白玉令牌,蹲下来递给了牧羽玲。
牧羽玲也是满心欢喜的接过令牌,把它装到了怀里对这公孙了然说了声谢谢。看着牧羽玲那可爱的模样,公孙了然也是愈加的欢喜,于是便又 给了牧羽玲一枚空间戒指。再看见这一幕后牧夕也是皱了皱眉,不过也没说什么。
但这一幕在牧夕的父母看来却是被震到了,公孙了然,不就是公孙家族的那个天才么,那种高贵的身份,可现在看来对牧夕竟有着一丝丝的讨好,这是什么情况。
“这两位想必是伯父伯母了吧,在下是公孙家族的公孙了然,乃是令郎的朋友。”公孙了然对这牧成风与柳玉晨微微一抱拳。
牧成风也是有些回不过神来,自己的孩子什么时候和这种人物打上了交道:“公孙公子客气了,日后还望公孙公子多多关照啊。”
“伯父说的是哪里的话,这样可就见外了。“公孙了然也是报以和善的微笑。不过接下来可是让牧成风与柳玉晨彻底的惊呆了,最后都直接麻木了。莫家的人、李家还有青芸宗、血妖殿等众多的人都在他们牧家居住着,而且往日那些一个个傲气十足的少爷与那些娇贵的千金再见到牧夕后也都是放下架子,以朋友的身份相处。而对牧羽玲也更是喜爱有加,送的东西个个都是珍贵无比,不过真正会意的只有公孙了然一个个人。不过在后面看着牧羽玲的背影的时候,公孙了然确实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看着牧夕拉着牧羽玲的手时竟然有着一丝的嫉妒。不过他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己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简直禽兽不如啊,就说牧夕不准自己内心也是不允许啊。
今天牧羽玲也是赚足了眼球,不过牧夕知道他们只是看在自己的价值上,如果自己可以达到一定的高度才可以与他们真正的平起平坐,甚至比他们还要高,那是才可以真正的让自己的妹妹如同一个公主一般。
“羽玲,你今年几岁了?”晚上的时候牧夕与牧羽玲坐在台阶之上,看着一旁的牧羽玲,牧夕开口问道。
牧羽玲也是看着自己的这位哥哥,道:“羽玲今年十一了哦,哥哥今天那些哥哥姐姐们人都很好的。”
“羽玲,哥哥答应你,有一天,我会让你像个公主一样。”牧夕看着牧羽玲,认真的说道。
“谢谢哥哥。”牧羽玲高兴地在牧夕的脸上亲了一口,不过在牧羽玲走后牧夕却是脸色平静的说道:“出来吧,以为我不知道吗?”
暗处一个人缓缓的走了出来,那人正是公孙了然。公孙了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看来这个妹妹对你来说很重要啊。”
“不要跟我在这装疯卖傻,你又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牧夕没给公孙了然好脸色看。
公孙了然也是无奈,道:“牧夕,如果我说我喜欢上你妹妹了,你会怎么办?”
“喜欢就喜欢呗。”牧夕这句话可是让公孙了然喜出望外,不过接下来这句话可是把公孙了然的热情给浇灭了“不过你在干接近我妹妹的话,我就把你阉了。”
“那你说话不就跟放屁似的,不过你也得有那个本事。”公孙了然也是不高兴了,你真以为你当哥哥就能决定一切?等老子把你妹妹追到手时你能把我咋?
“不得不说,你是个禽兽,你可是要比她大上七岁啊。而且现在没有,过上个一段时间就有了,而且你们隔得天南海北的,你做不到的。况且还有我,你不可能成功的。”牧夕平静的看着公孙了然。
公孙了然也是被牧夕气的浑身颤抖,道:“说我是禽兽,你能差多少?咱梦就等着瞧。”说完便是拂袖而去,牧夕在走后也是摸了摸鼻子用只有自己可以听见的声音喃喃道:“我是禽兽吗?怎么会呢,这叫日久生情,你不懂。”
第二天一早牧家上下便是忙活了起来,门口早已是挂起了红绸缎,鞭炮也是放了十几挂,整个门口都像是铺上了一层红毯。而左莹也是坐在铜镜之前,莫愁也是亲自来给左莹梳妆,萧芷若坐在旁边看着被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左莹,眼中也是闪过一丝好奇,新娘子都是这样么?
红云城在今天也是热闹了起来,街上都是一片的祥和之景,而牧夕也是一身红衣的站在院落之中看着这一切,心中也是有着些许的激动。今天,左莹姐便是要成为自己的妻子了。这种场景他也是曾经幻想过,但从未想到会如此的宏大,那些顶尖的门派都是会来为自己祝贺。
牧夕是如此,左莹又何尝不是呢?十几年来一直陪在牧夕的身旁,牧夕从未将自己当做是下人,无论有什么好的都是和自己分享。那种潜移默化的感动已经是让左莹在不知不觉间喜欢上了牧夕,直到那天牧夕说要娶自己的时候,她真的是快要幸福的晕了过去。有些时候,感动就是来的那么得快,那么的出其不意。
今天,她便是要成为牧夕的妻子了,她忽然想起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的母亲,那离世时的眼神她现在终于是有些明白了,悔恨与不甘。她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笑过,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知道母亲死后她也是不明白。但现在,她似乎明白了,母亲一生都在追求的,直到死时都未曾得到的,现在正是自己即将拥有的。
这种东西,叫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