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舒扬冷着脸，没有表情，他的晴晴一向温和听话，可是恢复记忆以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让人不能理解。

戚少溟杀人似的眼睛瞪着顾舒扬，他随心所欲的搂着沐晗音，对他来说刺激太大了。

“晗音，对不起，对不起。”他能说的只有这三个字。

沐晗音显得很面无表情，也不屑一顾:“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做什么？”

她即使脸色苍白，但是依旧不会让自己在戚少溟面前表现出来有多脆弱，她的病态不能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