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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走了,消失在古勇复的眼前,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现在的心情平复很多,英灵夺舍的事情暂时可以放下,吕布在他身体中已经存在十几年了,若是要夺舍早就下手了,以后的事古勇复不敢说,但现在吕布的话可以信任,话又说回来,就算不信又能怎么样,古勇复不怕他又能怎么样,打得过吕布吗?
古勇复坐了下来,仔细品味着吕布留下来的“武功秘籍”,抓了抓头,这实在是让他头疼,这跟诗歌一样的口诀,纵然自己想练也无从下手,武术重在悟,可这要怎么悟,完全没有头绪,他也有点明白古代那些大侠一直说什么功夫练不成,搞了半天就是读不懂。不理解口诀中的意思,就算吕布给他一本《九阴真经》也没用。
甩了甩头,不在想着个问题,既然是“悟”,那就要讲契机,并不是闷头苦想就可以解决的。
古勇复放下念头,开始注意起这个世界,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挥了两下拳头,踢了踢腿,将双手摊于胸前。
这个世界好像和外面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这一望无际的苍白,不见天,不见地,周围的一切都是静止的,古勇复很不适应这个环境,也从来没有体验过,在物理课中说过,事物的动与静取决于参照物,可这个世界什么都没有,唯一的‘参照物’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静。死一般的静,时间也好像是静止的,和吕布分开有一会了,可又感觉分开不到半秒钟,古勇复抓了抓头,他被这种错觉搞得一团乱麻,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古勇复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按照吕布的说法,这个空间是存在于古勇复的体内,就像在身体中开辟了一个世界,古勇复被这种言论吓到了,那到底是以一种什么形式存在的,话又说回来,吕布的存在也无法得到解释。
不知过了多久,吕布又出现了,古勇复现在真的有些抓狂了,这个世界没有明确的时间,自己所有的感官都是混乱的,吕布明明走开了,可出现的时候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古勇复大吼道。
吕布慢慢走过来,道:“有什么问题吗?”
“这里到底怎么回事,我的所有感官好像都是混乱的,我现在看见你,有好像没有看见,明明过了很长时间,可我觉得一秒钟都不到,转头一想,又觉得时间已经走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古勇复抓狂道。
吕布缓缓渡步,道:“你混乱了,冷静下来。”
“你叫我怎么冷静?”古勇复抓着头发,表情有些混乱,看不出悲喜,然后又指着吕布。“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搞地鬼?”
吕布面无表情,走到古勇复身边,古勇复戒备着,而吕布右手一指点去,古勇复大惊,伸手去挡,可吕布的手指看似很慢,却怎么也琢磨不着。
“叮!”
一指点在古勇复的眉心,这一指并不重,却让古勇复浑身一个激灵,从吕布的手指传来一丝清凉,好像一缕清泉,好像一条小溪。
古勇复慢慢身体放松下来,心情也平静了。
古勇复睁开眼镜就看见吕布站在自己面前,随即想起刚才自己的失态,要不是吕布那一指,使自己神色清明,怕现在已经被那种错觉弄疯了。
“冷静下来了?”吕布平静地脸孔看不出表情。
古勇复点了点头。“刚才多谢了。”
“这个世界你感觉如何?”吕布突然问道。
“这个世界~~~~~~”古勇复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个世界给他的感觉。
“想不到就算了。”吕布一挥手,接着道:“你现在去见徐庶他们,你清醒以后随即应变,千万不能吐露我的存在。”
“清醒?”古勇复有些不知所云。
“就是你马上要回到那个现实的世界。”吕布懒得多做解释,继续道:“清醒以后,徐庶他们的事情你要慎重处理,有时间就好好想想武术中的奥秘,徐庶他们能守得住你一时,守不住你一世,你必须尽快变强。”
“可是你说地那些我实在不明白!”古勇复抱怨道:“你就不能直接告诉我要怎么练,我照着练不就行了。”
吕布哼了一声,道:“如果什么都直接告诉你,就算你练会了,也只是模仿别人,永远也无法练成自己的东西。”
“自己的东西~~~~~~”古勇复咀嚼着几句话。
“好了,出去后再想。”吕布说完走进了古勇复。
古勇复正准备问吕布要怎么出去,看见吕布突然靠自己那么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你干什么?”
“送你出去啊!”吕布微微一笑,让古勇复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吕布身处了有神,闪电般地向古勇复挥去,古勇复根本来不及反应。
“啪!”
清脆地响声,一个耳光结结实实印在古勇复的脸上,这一巴掌太快太突然,力道也不小,古勇复被打得脑袋一偏。
古勇复心头顿时火气,他还没被别人扇过耳光呢,正准备找吕布算账,可一转头,看到的一切让古勇复正要骂出口的话吞了回去。
“~~~~~~”古勇复不知道怎么来表达他现在的感受,吕布不见了,也没有什么白茫茫的世界,他身处在大众广场的凉亭之中。
“我回来了?”古勇复看了看四周,阳光不是很强,却刺得眼睛有些胀痛,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这里的确是大众广场没错,那刚才又是怎么回事,只记得吕布打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就回到了现实中。
“难道我在做梦,这一切都是梦境?”古勇复正疑惑着,突然身体各处传来一股剧烈地疼痛。
“好疼!”古勇复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随即也肯定了自己不是在做梦,身上的这一身伤,衣服上也沾了很多污渍,泛着一股酸臭,这股味道让古勇复直皱眉头,忍者身上的疼痛,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现在才开春没多久,气温也逐渐回升,可脱下外套后还是感觉到一股凉意,冷风一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汗毛都竖起来了。
“还挺冷。”古勇复打了个哆嗦。“先回去洗个澡吧,在这里坐了一晚上,别感冒~~~~~~”
突然古勇复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
“冷风~~~~~~洗澡~~~~~~炼精化气如洗澡?养气归丹冷风吹?”
古勇复口中喃喃,想起了吕布告诉他的口诀,刚才那一哆嗦,好像让他抓住了什么,可总又把握不住。
“到底是什么意思~~~~~~”古勇复又坐了回去,思维神迹在那两句口诀中。
“奉先将军,你醒了!”古勇复正苦思冥想,却被打断,他有些不快,刚才明明觉得马上就能想通,被这一打岔,什么都没有,他有些埋怨地转过头,却是徐庶,张飞也在,只是一脸地不爽很明显,也不知道是谁招惹了他。
“你们怎么~~~~~~”古勇复正想问他们怎么会在这里,随即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是吕布约了徐庶。
“在下等人早就到了,见奉先将军正在酣睡,不敢上前打扰。”徐庶拱手道。
“~~~~~~”
看来徐庶是把古勇复当成了吕布,古勇复正要开口解释,却见旁边的张飞冲上前来。
“徐先生,你对他那么客气干嘛,让俺来会会他。”张飞转过头,指着古勇复,大喝道:“呔!三姓家奴,还认得你张飞爷爷不!”
“~~~~~~”古勇复一阵无语,正要反驳,徐庶立刻拦住了张飞。
“翼德兄弟,你别冲动,刚才不是说好了让我来处理吗?”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张飞一副纵纵欲试,按耐不住地样子。“三姓家奴,当年我们未分胜负,今儿个再来大战三百回合,把你的小戟拿出来,爷爷今天要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翼德兄弟,你冷静一点!”徐庶拦在古勇复前面,然后对着亭外大喊:“关平,快!快拦住你叔父!”
关平也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冲进亭中,一把抱住张飞。“叔父你冷静点,徐先生自有主张!”
“主张个屁!”张飞大叫道:“等我先跟着三姓家奴打完再说!”
“关平,拦住他!”徐庶立刻吩咐关平,然后转向古勇复,拱手道:“奉先将军,真抱歉,翼德兄弟是个急性子,相信奉先将军也有所了解,冲撞了将军,元直在这里向将军赔个不是。”
“赔个屁的不是啊!”张飞哇哇大叫。“吕布小儿,三姓家奴,你他娘的有种就站出来,缩在别人屁股后面算什么本事!关平,你给我放手,不然,俺连你一块打!”
“你们有完没完!”古勇复突然站了起来,可身上的疼痛让他大脑晕眩,嘶哑咧嘴,他现在心情很不好,刚才那一丝灵感消失地无影无踪,全都是这几个家伙闹地。
“闹什么闹?吃饱了撑着没事做啊!”古勇复骂完又坐了回去,身上的伤太疼了眉头深皱,双手不停滴揉搓胸口。
“奉先将军你~~~~~~”
“奉什么先,将什么军啊!”古勇复打断了徐庶的话。“是我,我是古勇复!”
“~~~~~~”
徐庶沉默了,关平也沉默了,张飞也不闹了,三人吃惊地盯着古勇复,连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古勇复转过头,没好生气地哼了一声,艰难地拿出手机,时间显示是正午十二点过十分。
“难道你是古小友?”徐庶试探性地问道。
“你废话!”古勇复哼道:“不是告诉你我是谁了吗?难道不认识我了?”
“这个语气~~~~~~这种口吻~~~~~~”徐庶震惊不已,冲过来一把抓住古勇复的肩膀,大叫道:“你真是古勇复?”
“放手、放手、放手!”古勇复大叫着,他本不想理会徐庶,可徐庶太激动,抓得他疼痛难忍。
“啊?对不起、对不起!”徐庶见古勇复疼得脸色都变了,立刻放手,只是脸上的惊异没有减少,紧紧盯着古勇复。
“看够了没有!”古勇复受不了徐庶等人的目光,大声喝道。
“徐、徐先生,这是、这是咋回事啊?”张飞有些哽咽,吞吞吐吐道:“你不是说这小子被他身体里的三姓家奴给吞了吗?怎么他~~~~~~”
徐庶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见到那个人百分之百是吕布,从他打死华雄的手段就能肯定,古勇复是绝对没有这能耐的,可眼前的事实却是~~~~~~
“你真的、是古勇复、古小友?”徐庶还是不敢相信。
“你不要老是让我回答一样的问题。”古勇复捂着胸口,皱眉道:“能不能先送我去医院,我的肋骨好像断了。
“~~~~~~”
徐庶等人愣住了,说不出话来,事实摆在眼前,眼前这个的确是古勇复。
“还是我自己去吧。”古勇复见三人都不说话,神情呆若木鸡,看来是不能指望他们了,古勇复撑着亭柱,慢慢起身,刚才的动作太大,伤势更严重了,眼前一黑,就要倒下去。
徐庶是第一个回过神来的,一把扶住古勇复。“关平,叫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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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勇复并没有失去意识,只是一阵阵地疼痛让大脑晕乎乎地,他也清楚地记得自己被送进了L市人民医院,被一大堆医生护士围着摆弄,浑身使不上劲,应该是注射了麻醉剂,眼皮很重,不到一会,沉沉地睡过去了。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古勇复睁开眼睛,看到底就是洁白地天花板,窗外一缕阳光洒落进来,古勇复也看清楚了自己的身处之地。
一阵苦笑,出院才两天,这么快又回到了这个独立病室,看来自己是流年不利,2011年的年尾和2012年的年初都被送进了医院。
“古小友,你醒了?”
古勇复转过头去,徐庶和张飞都在,古勇复想坐起身来,却使不上劲,徐庶立刻扶起古勇复,将两个枕头赛在古勇复的背后,让他半卧在床上。
“古小友身体不适,麻药刚退,不宜活动,请小心。”徐庶关切道。
“我昏迷了多久?”古勇复问道。
“古小友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徐庶回答道:“大夫说你身体骨骼有多处断裂,不过在送来医院前做过一些应急治疗,骨折处都接了回去,所以没什么大碍,只需好好调养一段时间,便可行动自如。”
古勇复点了点头就转过目光,不理会徐庶。
沉默了一会,徐庶便开口道:“古小友,在下心中有个疑问,不知你可否解答?”
古勇复将头抬起。“你问吧。”
“嗯?”徐庶挺惊讶古勇复居然这么配合,按照他对古勇复的了解,这个时候肯定会郁闷到不想说话,心中正疑惑,古勇复开口了。
“你想知道什么,只要我知道的都可以告诉你,只是我有两个条件。”
果然有文章,难怪这么痛快,徐庶笑了笑,道:“古小友请说,只要在下能办到,一定义不容辞。”
“那好。”古勇复转过头,道:“第一,你知道我没钱,医疗费算你的。”
“没问题。”徐庶答应得很爽快,这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古小友本是被意外牵扯到英灵事件来的,这是我们的疏忽,就算古小友不提,我们也会为你办妥。”
古勇复点了点头,钱一直是他最大的问题,虽然有奖学金和助学贷款,基本经济问题已经解决,可进医院这种意外可不是他能承受的,医院就是个无底洞,钱在这里根本就不是钱,所以好多人宁愿躺在家里等死都不进医院。
“第二,你也说我已经被牵扯就来了,就算我想置身事外,有人肯定会不愿意,对吗?”
“可以这么说。”徐庶说得很模糊,可表达地意思却不言而喻。
古勇复也不同徐庶争辩,继续道:“我的意思就是说,既然我已经身在其中,你就应该把身为当事人,也就是我该知道的事情告诉我,徐先生上次和我说的话,应该有不少保留吧?”
“这~~~~~~”徐庶有些为难。
古勇复趁胜追击,道:“徐先生,我知道你们的秘密是不对普通人公开的,可我已经被你们卷进来了,你难道想只说一句‘抱歉’就把事情抹过去?没那么简单吧,况且,我现在被这么多人盯上了,我可不想三天两头地进医院。”
“好吧。”徐庶点了点头,无奈道:“古小友现在也不是普通人,而且牵扯很深,你要知道这些事情也是你的权力。”
徐庶也不矫情,痛快地答应下来,正如古勇复所说,他已经被卷入这个漩涡,不能自拔,想知道事情的始末也是人之常情,做个顺水人情给他,也没什么损失,最主要是徐庶心中疑虑重重,只有古勇复能解答。
“哼!”古勇复有些不快,沉声道:“普通人如何?不普通人又如何?要不是你们把我牵扯进来,我过我的生活谁也碍不着,我凭我自己的努力去过日子,我从来就没觉得我比你们这些所谓的‘英灵’轻贱多少。”
“古小友误会我的意思了。”徐庶见古勇复不快,解释道:“我们从来也没有轻视古小友的意思,古小友本是人中龙凤,日后定能大放异彩,只因为牵扯到英灵之事而身不由己。也罢,就由我先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告诉古小友,以示我等诚意。”
古勇复哼了一声,并不领徐庶的情,徐庶为人还是让人钦佩,被于禁、华雄等人阻截时,他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说到底还对古勇复有救命之恩,只是徐庶花花肠子太多,说话是野弯弯曲曲绕上一大圈,一句话里面不知道多少圈套,一点也不爽快,所以,纵然古勇复对徐庶有那么点敬佩,可怎么也喜欢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