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走近，许文成就闻到那股特殊的香味，又仔细嗅了一嗅，那香味正来自赵牧的袖口，想必是他采了草药就顺手藏入袖口之中，此时正在研究它的药理。

“这药叫什么？”许文成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半垂的眼睑之下他的眼睛空洞而无神。

赵牧只是微微侧头看着他，漆黑的瞳孔中藏着说不出的深沉，“只是无意之中发现的，还未查到它的出处。”

“它的气味这般特殊，想必古书之中必有记载，你查一下《天刚物经》，我记得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