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婚变
第四十五章 婚变

我没有太多时间去震惊与难过,我的丈夫处理感情也同样的雷厉风行。

我知道靳炜包二奶后的第二天,他就度假回家了,见面的第一件事便是和我提离婚。

这天我在店里怎么也待不住了,靳炜说他今天回来,他终于要回来了,有很多事情我们需要当面聊聊。

我让暄仪守店,我早早的便回了家,而靳隋今天回家也特别早,我进门时他和爷爷两人正坐在客厅下棋。

见我回来,爷爷倒有些惊讶,说:“月溶今天回来得很早嘛!要不过来陪爷爷下一局?”

我强颜欢笑说:“不了,爷爷,我今天不太舒服,我先上楼休息下。”

爷爷说:“要照顾好自己啊,有事可以找爷爷,爷爷会帮助你的,不要一个人藏在心里。”

我感激的看着爷爷,我想没有什么事可以瞒得住他吧,但是很多事情还是得自己去面对,自己去处理。

我说:“知道了爷爷,您就不要担心我了。”

就在这个时候,靳炜拖着疲倦的身子回来了,连笑容都很疲倦,他说:“那么巧,你们都在啊?”

爷爷不悦的说:“终于知道回来了,月溶有事找你。”

我笑说:“靳炜,看你很累的样子,我先去给你放洗澡水。”说完我便上了楼,靳炜也尾随而来。

我放完洗澡水出来,靳炜疲倦的坐在床上,一脸的憔悴,他竟然瘦了。

我在床的另一侧坐下来,说:“快去洗吧,待会儿我们聊聊。”

靳炜没有起身,他转身看着我,眼睛里是我没见过的复杂与坚决。

有那么一刻我看到了他眼里的无奈与悲伤,不过如过眼烟云,转眼便已灰飞烟灭,让人难以捕捉。

他说:“月溶,我们离婚吧。”

我的思维一片混沌,无法理清。靳炜可以漠然的对我说出这样的话,但是我却无法做到平静的接受。

我的爱人,他除了跟我说“我们结婚吧”,他也会跟我说“我们离婚吧”,两字之差,天壤之别。

不管他说的是哪句台词,都足以扰乱我的心绪。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我强作镇定说。

“原因正如你知道的那样,我不想多说。”

“是因为报纸的事吗,我和靳隋……”

他截住我的话说:“不是,那件事不是很重要,离婚是我很久以前就想提出来的,只是怕你太难受……”

原来如此,原因只是不爱了,所以我会和谁有不明不白的关系都不重要了,就这么简单吗?

“你很爱她吗?”

“嗯。”

“你爱过我吗?”我紧紧的盯住靳炜的眼睛说,“请你不要骗我,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不是假的。”

“我承认,我爱你,但都过去了,我累了。你又有没有问过自己,你心里的那个人是你的丈夫我吗?”

我脱口而出:“正因为我爱你,我才不想我们的婚姻决裂,靳炜,你想清楚这是你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吗?”

靳炜轻描淡写的说:“这事我想了很久,现在我已经决定了,这是离婚协议书,上面一些离婚补偿也写得很清楚,你自己看,看有没有需要改的地方。”

我没有接那份离婚协议书,一语不发的走出房间,我需要冷静的想清楚一些事情,我想静一静。

靳隋追出来,他紧紧的拽着我,满脸的担忧,他说:“你要去哪里,你没事吧?”

我抬头对他笑了笑说:“靳隋,相信我,我自己可以调整自己的情绪,我只是需要静一静。”

靳隋的手慢慢松开,说:“你自己小心,有事给我打电话。”

我漫无目的的走着,为什么这样对我?

为什么连靳炜都会背叛我?

这个事实让我难以接受,我需要理清思路,我不能冲动地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来到一个公交车站牌前坐下,人来人往,看着他们为了上班拼命的挤公交车——自从结了婚我就没挤过公交车了。

挤公交的日子,大半夜步行回去的日子,在悲情吧应付形形色色的客人的日子,一切都恍如昨日。

杯情吧,那个我和靳炜初相识的地方,那里有太多的回忆,很想回去看看。

这时公车来了,我上了车,车上不是很挤,我找了最后的位置坐下。

从聊天中听出来,我旁边坐的是同一伙人,他们去往的方向是佛学院。原来这个方向不是去悲情吧的方向,不过似乎不是那么重要,去哪里都一样。

“姑娘,你满脸愁容,这是为什么啊?介意和我聊聊天吗?”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担心的询问我说。

我回过神来:“没有事,我能和你们一起去见那位老禅师吗?”

从他们的谈话中我听出他们都是佛教的皈依弟子,他们中有七八岁的小孩,二十多岁的大学生,还有四五十岁的妇人,因为共同的信仰,他们走到了一起。

此番他们是要去见一位八十多岁的老禅师,向其请教佛学。

那妇女高兴的答应了:“姑娘,得听佛法那也是你有佛缘啊,有的人终其一生也未必有机会听到的,这次我们老禅师终于回来了,能否见到他就看我们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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