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绝昊听后眸色议案,“真是要谢谢大师兄的美意了,师弟很喜欢。”秦绝昊拿起匕首放入怀中,只听引螺琪又到:“师弟,这把匕首也是需要认主的,要不万一它
真的杀够了十个人,那么它该用睡得先写来滋养呢,所以……”
秦绝昊的眼里有一道杀气划过,瞬间,他用匕首划破了自己的手指,鲜血瞬间撒在了匕首上,可那鲜血却在转眼间就消失干净了。
秦绝昊将匕首收好做到位子上,没有人在说话,气氛显得有点尴尬。
赫联忆哲此时心里翻起巨浪,那个琉璃杯他虽没有见过,可是当初为了得到这个琉璃杯双手沾满了鲜血。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这个琉璃杯是引家所守护的神物,那个引家,与其说是为了那个琉璃杯,倒不如说是为了那个女人——俞家千金俞心离。为了得到那个女人,不惜杀人灭口,为了让俞心离对引家少爷引木深死心,派杀手给引木深下毒,而且是慢性毒药,先是感觉浑身无力,每天昏昏沉沉的,然后在一个星期后开始精神恍惚,直到最后浑身化脓,死去,任何阆中都检查不出是什么病。然后成功得到俞心离的心之后,他又想得到引家所守护的神物,可是引家人的嘴太严,不管怎样也不肯说出琉璃杯的下落,于是他人生的污点,血洗引家。
之所以想得到俞心离的心是因为,俞心离是俞家唯一的继承人,而俞家也守护着一个神物,就是向日玉珠。向日玉珠是一个可以随着太阳的升起和落下改变自身颜色,即便是没有太阳的阴雨天,向日玉珠也会改变颜色,就像是一个小太阳般那样。俞心离既然是俞家唯一的继承人,那么她一定会知道向日玉珠的下落。
可是,那个向日玉珠确不知所踪。这么多年调查,向日玉珠应该是在俞心离和引木深的女儿引晨希的手上。赫联忆哲不知道的是,那个向日玉珠虽然在晨希手上,可那玉佩上的珠子南海大珍珠早已不知去向。至于那颗珠子也就只有赫联梓儒知道了。
此时,这个琉璃杯怎么会在引螺琪的手上,难道他和引家有什么关系吗?
“对了,引螺琪,引晨希,引木深,都是引家人,都是姓引,难道,心离不是还有个儿子吗,难道引螺琪就是他们的儿子琪儿。呵呵,好,真好。真是好算计,我堂堂莫魂的掌门人确算计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好,真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引螺琪欣赏着赫联忆哲脸上或悔恨或气愤的表情心里十分不屑。就在此时,表演琴技的女杀手忽然用起内力,一波如钢刀般锋利的音浪袭向赫联忆哲。
“是要出手了吗,不过,栽赃的本事还真是龌龊,卑鄙小人。”引螺琪一跃而起,一掌将那无形的音浪化为乌有。
那女杀手见没有伤到赫联忆哲,立马转换方式,将琴扔到一边,随手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玉琵琶。指头一波。那琴音瞬间如同千万枚银针一样向赫联忆哲飞射而去。
女杀手的攻击,引螺琪的阻挡成功的向着秦绝昊所计划的进行。好好的宴席忽然有女杀手袭击,绝对和引螺琪脱不了关系。而引螺琪的阻挡,在赫联忆哲眼里自然就成了做给自己看的。如果女杀手袭击成功,赫联忆哲真出了事,那引螺琪自然而然的就能继承莫魂掌门人的位子。如果没有袭击成功。那是引螺琪的救护到位。
赫联忆哲想不通的是,无论结局怎样。引螺琪最终都是莫魂的继承人。可他此时完全忽略了一个人。一个冷眼旁观这一切的人,既然选择了开始,那么游戏的结束也只能是那个人来喊停。不管引螺琪成不成功,或多或少都会受点伤。想到自己之后要送给引螺琪的大礼。秦绝昊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激动。到时候的引螺琪一定连丧家之犬都不如,而自己,才会是那个位子的唯一继承人。
在女杀手又一次进攻时,引螺琪瞬间将飞射到赫联忆哲面前的音浪打散,可随后向她飞射而去的音浪以躲不过,只能硬深深的接下一击。腰部的白袍上被血染红,此时,在一旁看了半天戏的秦绝昊出手了。他将内力集中在了右手上,就在女杀手权利和引螺琪战在一起时,从背后给女杀手狠狠一击。女杀手瞬间飞了出去,一口血也喷了出来。
“来人,将此女拿下。”顿时上来几个黑衣人把那个女杀手带了下去。
从始至终赫联忆哲都在座位上没有移动分毫。他看着引螺琪和秦绝昊的动作若有所思。“今晚的行刺的确不简单。如果是引螺琪大可不必这样做,无论怎样,他终究都是继承人,如果说是秦绝昊,呵呵。到目前来看,他的可疑性比较大,如果引螺琪有个三长两短,继承人就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可刚才那个女杀手我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是引螺琪那一派的人,可又为何要对付引螺琪呢?”
“绝儿,怎么把那个女人带下去了?还没有问出背后的主事者呢。”
“回师傅,今天是为大师兄接风,徒儿认为应该私下解决,不要影响了大家的兴致。”
“师傅,徒儿无能,居然伤在一个女人的手里。徒儿请罚。”引螺琪跪在赫联忆哲的面前。
赫联忆哲复杂的看着引螺琪,半晌到“也罢,为师年龄也大了,也不中用了。要是没有你刚才替为师挡下那个女人,为师啊,说不定已经不能在这里好好坐着了。你快下去好好煲匝一下去吧。”“是师傅。”说完,引螺琪深深地看了秦绝昊一眼,带着一条长长的血痕,离开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