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螳螂捕蝉
第十八章 螳螂捕蝉

“丫头还没睡呢?”慕容泊一看,完了,这丫头肯定是等着于自己算账呢?

“老头儿你太过分了,竟然丢下你徒弟一个人就这样跑了,万一这时候要来个什么不怀好歹的人,可怎么办?你这样有身为人师的自觉吗?不知道对你徒弟我是有责任的吗?你个万恶的臭老头儿”凌月走近一闻,哇,TNND,这怎么这么大一股酒味,这厮是掉酒坛子里去了吗?

“那有你说的那么严重,若真是有什么不法分子,为师相信,以你的能力绝对能够应付得了的。若说倒霉也应该是那些盯上了你的人才对。”慕容泊一看凌月那微动的小鼻子,顿时知道自己又要挨骂了,赶忙脚底抹油一般的溜了,未了还留下一句“为师去沐浴更衣,徒儿不必相送。”将凌月气得是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慕容泊身子一直不爽利,虽然他是有“毒阎王”的美名,但这些年来因为他一直都在研究毒药,自己又不断的试药,所以才给耽误了,不然也不会像如今这样只要一碰酒就会发病,想必他是在外面等病发之后才回来的吧!不然怎的会如此之晚呢?凌月仰天无语,她这师傅什么时候才能对自己好点儿啊?

翌日一早:

铁府门前:

“师傅,这便是你所说的前铁羽门。”看着那一派商人做法的府邸,凌月不由得愣了愣,武林中得势的,门前少不了看门的门徒,而这里别说是门徒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倒是那门匾之上金边所铸所“铁府”二字破为鲜亮。

“这就是铁家人聪明的地方,天下姓铁的人家多了去了,他们的做派低调,这茫茫人海,要寻他,谈何容易,他若是高调了,那才真真是奇怪了。”慕容泊看了看空无一人的门庭,冷声一笑。不要说是在江湖上了,就算是一般富裕些的人家都会有看门的下人,他这样可是低调得过头了吧!

“那我们如今是要怎么办?撞门吗?”凌月看了看紧闭的大门,似乎是没有一点要大开迎客的态度。不禁轻笑出声的问道。

“这是自然,既是来寻场子,那是必须的。”慕容泊哈哈一笑,快速上前,只一脚便踹开了那紧闭的大门。这时凌月才知道,这老头子一直以来,那不会武功的蹩脚样,不过是装出来的罢了。心机还真是深沉,连她都满过去了。不过,她又何尝没有骗过他呢?倒算是他们两打平了吧。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门刚打开,众人便一涌而进。而后,便听见一声高喝之语,看来,这些人是早有准备啊。

“铁飞龙,你果然在这儿。”慕容泊一看,那门中所站的不正是自己苦寻了十几的仇人吗?

“慕容泊,老夫等候你多时了。”铁飞龙也是一四五十来岁的中老年人了吧!不仅说话中气十足,光是那模样也不过是三十来岁的样子,比起慕容泊倒是显得年轻不少。看来,当年的事情也不并不没有在慕容泊身上留下痕迹。

“铁飞龙,你这个缩头乌龟,老夫找你已十几年了,今日你到是舍得出来了。这笔账,咱们怕是要好好算算了吧!”慕容泊一想起自己慕容家那上下一百来口人与血刹盟上下千口人性命的血债便是两眼通红,一副欲要与其拼命的模样。

“是该算算了,你慕容泊逼得我铁家人躲躲藏藏苟且偷生十几年,这笔账倒也是时候算清楚了。”铁飞龙冷然一笑,不过那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那味儿却是全然都变了的。

“你铁家人残害我血刹盟上下千条人命与这比起来,你们这倒算是无比幸福的了,最起码,你铁家人,无一丧生,你们不是都还活着吗?要知道我血刹盟那上千人命。若不是你铁家人恩将仇报在先,怎会有你等今日的窝囊度日。这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慕容泊说着越是气愤,这人怎么能这么的无耻呢?明明是他的错,竟然能把白的说成是黑的,还变成是他们的错了。无耻啊,无耻,太TMD无耻了。

“多说无益,咱们还是看看究竟是谁能够笑到最后吧!”铁飞龙哈哈一笑,眼中掠过一抹寒光。这些年,他带着铁家人东躲西藏,过着那种苟且偷生的日子,他早已经受够了。今日,他要一雪前耻,拿回属于他铁家人的荣耀。

“嗖”的一声,一阵疾风之声响起。原是慕容泊再受不得那铁飞龙一派小人行径的做法,而先行出手了。

一掌拍出,却是被铁飞龙轻松挡住。慕容泊以前的功力倒一直在铁飞龙之上,但因为之后被其伤了筋脉,虽然好不容易恢复了,但其实与之前还是存在着一些差异的。所以如此一来,二人一时间怕也是难为出高下的。

“杀”铁飞龙身后窜出一群铁家的轻年子弟,拼命似的朝着凌月等人冲了过来。

凌月迅速的自怀中掏出自己所制作的毒药,动用内力用力一挥,那药粉便飞快的飘向那些铁家子弟的人群之中,不过片刻便有人陆续的瘫软在地,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咚”的一声巨响,唤回了正觉得春风得意的凌月。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将毒药用在人身体上,还未来得及查看自己这最新配方的功效,却是被那巨响之声引开了神思,而眼前的一幕却是让她心头微堵。

“师傅,你怎么样?”凌月放下那群瘫软在地的铁家子弟,飞快的跑到那被铁飞龙打飞而撞倒一方石像的慕容泊身边。

这短短不过几个来回之间,慕容泊怎么会如此轻易就败在铁飞龙手上。这根本是说不通的?之前凌月可是看过,他二人功力虽是慕容泊因筋脉一事差了他一截,但,毕竟慕容泊以往的那些功夫与战斗经验在身,不至于如此快落败的。

脑中划过一抹灵光,凌月忽然想起,她是似乎是错过了某些问题。这一路上,慕容泊身后的那群人根本就未曾参与战斗,不,或者说,更像是来看戏的模样。转过头一看慕容泊,那一副委糜不振的模样。这并不似受伤所致,更似——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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