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场有没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Jay边说边拿出他五年前的调查资料，为格致拿来一个香蕉。

“没有，如今的这个案子最多也只能验证我当年的猜想是否正确，实质性的证据还是找不到——指纹可以被擦掉，监控可以被删掉，作案工具可以被销毁掉，即使误打误撞抓住他们的同伙，那个可怜的嫌疑人也可以被他们自己人杀掉——毕竟这些凶案背后的支持者可是你曾经不敢动手的人，我相信那个人一定有他的过人之处，而这正是破案的关键。”念格致说起这些时丝毫不见怨气与恨意，就像是一个局外人。

Jay也很吃惊，他本以为每每提到当初格致被绑架时他都会被臭骂一顿，可没想到她已经这么淡然了……难道说，她已经原谅自己了？

“你知不知道这个案件被害者的真实身份？”念格致剥开香蕉，轻轻地咬了一口，Jay愣愣地看着她，还没有从被原谅的喜悦中缓过劲。

“吃得毫无违和感，别YY了！”念格致被Jay盯得有点不好意思，自己很掉节操地吐槽。

“对不起！”Jay也有点尴尬地把头转向一边，脸上泛起微红。继而他换上严肃的语气，“其实，这次的死者，就是五年前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