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
我朝着陆路安方向大声喊着他的名字,他全充当未听到。我正准备上前去追他。站在楼上书房的陆阿姨却说:“秦珂,不要管他。”
陆阿姨的声音已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冰。
我只好刹刹地收回跨出去的脚,回了声是。
犹如一个忠实的臣子。
对于有些人来说,家,那个除了只有四面墙围筑起来的黑暗空间,是多么的冰冷。仿佛在冰窘一般,毫无温度。
那些所谓的家人,所谓的亲情,在这个大冰窘中也显得那么不切实际。倘若有人说起亲情有多伟大之时,从薄唇中得到的,也许就只是一抹冷笑罢了。
我和木子说这番话时,木子对我啧啧称赞,拍手叫好。
要知道要高傲如女王的毒舌泼辣女木子称赞人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