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声音
第二章 声音

“我相信我就是我,我相信明天,我相信青春没有地平线,在日落的海边,在热闹的大街......”,《我相信》,一首很老的歌,但是并没有过时,它的存在为有需要的人而准备着。

“喂,喂,别唱了,难听死了”,听到声音的同时,陈艳甲感觉自己的后背被人戳了一下,转身一看,原来就是后面的这位“大姐”不安分,于是心里有了个坏坏的主意。

“哼,你想干嘛,小心我,,,”陈艳甲摆着的一副臭脸立马换成了*荡无比的笑容。

“呵,就你,姐我笑了,有种放马过来,看我不劈死你这混球!”

“大姐,我哪敢”,陈艳甲立马挤眉弄眼,摆出一副讨好的笑容。

“算你小子识相,来,给本姑娘唱一段小曲”

“额……你知道我唱的不咋样,还叫我唱,如果一定要的话,罢了!人还是很为难啦!”

“丫丫!小迟虫那个来了,忍不住啦!”

“这是干嘛呢?这不怕坏了你的听觉嘛”

“你也知道啊,刚才还唱的那么来劲,不管,要你唱,你就唱,扭扭捏捏像啥样?”

“哎哟,人家不要啦,人家还想伺候你呢?”

噗噗,这位大小姐笑的花枝招展,把风都凌乱了。“小样,……”

“好啦,好啦,不就唱首歌嘛,和小女孩一般见识干毛线。”

不等她发话,陈艳甲就清清嗓子,唱起了伍佰的一首《挪威的森林》,他唱的很是投入,淡淡的忧伤弥漫在四周,可望不可及,想忘却无法忘。有些痴,有些着迷,更有无可奈何和谁与说的忧伤。

女孩渐渐安静了,原来时带着娇笑和狡黠的面孔也变得安静和沉重起来,这首《挪威的森林》,她是知道的,但她唱不出来这里面的感情,也不太喜欢这样的风格。她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男孩可以把这种沉郁情感表现的很是丰富,展示的淋漓尽致,大概是因为有过这样的经历才能如此共鸣,看着眼前的这位有点小帅的男孩,她心中开始有了一丝波澜,尽管还不能触目可见,但已经有了微微的改变。

“哈哈!!!怎么,唱的好听啵!”陈艳甲说着的同时,还忍不住敲着眼前那个圆胖的大头,陈雨婷被陈艳甲吓了一大跳,原本沉浸在这首歌曲忧伤的曲调之中,现在回过神来,就看见一张很欠扁的笑脸,而且无缘无故被打了。

“再也忍不住了,淑女你给我走开吧!”陈雨婷心里默念道。于是不到三秒,“别追了,注意点形象啦!”陈艳甲一边围绕课桌来回跑,一边把手挡在脸上以防被某人毁去珍惜爱护了18年的容颜,还一边刺激着陈雨婷。

果然,陈雨婷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告诉你,姐现在可不是淑女,”把拿在手上砸人的书换成了一张凳子,看那气势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

这下子,陈艳甲有点慌了,“别,别,别,我认错行不?我,我,打自己的手行不?”

“噗嗤,我有那么小气嘛“,摆摆手,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过来”“干嘛”“叫你来就来啊!”“哦嗯”“伸出手来”“啊!”“亨!”“可得轻点啊!”“噗嗤”。

这回陈艳甲懵了,这小女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自个就回到座位去了。

“我这手还伸着呢!”陈艳甲很无力的说道。回答他的是一阵沉默,看看一副若无其事的陈雨婷,又看看自己伸出的布满老茧的双手,陈艳甲很是无语,随即摇摇头,然后就回到自己的座位。

“喂,喂,你干嘛呢?”“啊,做练习,没看见这本厚书么。”很淡很平静的声音。“咕噜”,陈艳甲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好吧,对,做练习”,点点头,正欲转身,一股巨力强使他又回头,“你属牛的么?”陈艳甲也不晓得这是第几次很无语的说话。“怎么可能!我和你一样大的哦。”“刚才好搞笑,你知道你的表情有多无语么,你都可以去演戏了,哈哈~”

“最大的无语就是认识你!!!”“呵呵,认识我多好哦”

“是哦,搞得我很傻似的”“你不傻,怎么衬托出我的聪明呢!嘿嘿”……

※※※

陈艳甲第一次关注到陈雨婷,是在宿舍楼和教学楼之间仅隔的一条大道上。那时的陈雨婷特引人注目,不是因为她长得太美,增一分则太长而减一分则太短,也不是体型魁梧挡人视线以至于别人无法忽视,她就是一高分贝,嗓门特大,连在篮球场上打球的都对她回眸一笑,那笑声有着什么样的含义不可言说。还好她的声音不怎么刺耳,不然真的讨人厌!

从那以后,陈艳甲对陈雨婷就上心了,可能她的爽朗感染了他,还有牵强的就是他们同姓,谁晓得他俩家在几百年前就没有关系?

在知道她就坐在他的后面后,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欢喜。瓜子脸蛋儿常常透出青苹果变成红苹果的味道;一双黑眼珠子外一副厚厚的镜框显示着某些方面的无奈;头发乌黑,没有营养不良而呈现枯涩稀疏的金黄毛发,很自然的垂下,柔软丝滑,像极了春天里的细草,嫩绿轻柔,在微风中缓缓摇曳着。

※※※

“好的,我马上挪”,陈艳甲以他最快的速度把桌子凳子往后移一下,使他的身体能轻易有个靠着的位置,“谢谢啦!”在看到陈艳甲掺杂疑问和惊愕的眼神后,她接着说道:“说谢谢呢?”这一下陈艳甲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的反应向来很迟钝,有时候总是会迷迷糊糊,这让了解他的朋友都叫他“迟虫”,他也不以为意。

陈艳甲摸着头,傻傻笑,“行了,‘小迟虫’,做你的练习去,姐我也要背一下单词,应付英语课的听写。”“你怎么知道我叫‘小迟虫’的啊?”要知道他除了反应迟钝以外,还有就是经常迟到可比懒虫,也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这个外号,毕竟他和陈雨婷才同班不到一个礼拜,也谈不上什么熟悉。

“笨蛋,我耳朵长在我脑袋上,不会用啊?”

“哦”

陈艳甲像是吃瘪的小媳妇,不在吱声,老老实实地做他的练习去了。不晓得是不是一开始被小小的欺负了一下而没吭声,才导致以后的日子里陈艳甲成为陈雨婷发泄和搞笑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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