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云十分热情,亲自操笔画出来一个个的美艳厨娘,在大宫室之内,凉云搭起了一张长桌,山珍海味,飞禽走兽,瓜果蔬菜,东西甜点,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其做不出来的。新西方出品,绝对好吃。
六宝看着眼前的如同厨神一样散发食材的凉云不禁有些奇怪,终于酒过三寻,六宝好奇问道:“我听闻外界儒修皆是仁以为己命,哪怕是儒子杀人也会招天谴,为何前辈却如此放心地让三眼神将全力出手呢?”
凉云哈哈一笑,喝着百年陈酿,道:“小六你还是小啊,这我们儒修啊,要是不会攻击,不是早就绝种了,我等儒修,专修心想,只要想象出什么,只要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我们都可以画出来,至于杀人的天谴嘛,又不是我亲手杀人,顶多算上做点业罢了,找个佛修,消消业,不就成了。”
六宝点点头,连忙再敬了凉云一杯。
旋儿与六曦不胜酒力率先回房了,只剩下凉云与六宝在这里一杯又一杯地狂饮着。
六宝喝的迷迷糊糊,捧着酒壶,对着凉云道:“前辈你怎么会沦落在这历练山中啊?”
凉云眼中闪过追忆,道:“你能帮我啊.”
六宝道:“说说能死啊,老东西!”
凉云笑道:“小玩意儿,罢了,跟你说说。”
六宝立马站起身,他有种直觉,眼前的男人的故事,觉对会很有趣。
凉云摇了摇头清醒一下,张口吐出一个三百年前的久远故事。
三百年,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还是微微有些久远,这注定是一个陈长的故事。
三百年前,洛阳。
三百年前,凉云还是一个少年,家里没屋也没钱,全指望凉云这个家里唯一的男人可以考取功名。
也正是发生在考完之后,改变了凉云一生的命运。
那日,秋高气爽,天气怡人,凉云正在一处小亭子处看书,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少年书声朗朗,很是上口。
凉云眼中满是书卷,全然不知眼前蹲在自己身下的少女。
少女并不是太漂亮,但也是难得一见的佳人,此刻她探头探脑,猛然站起。
凉云吓了一大跳,差点昏厥过去,眼前的少女出现的太突然了,完全沉浸在书中的凉云实在是大惊。
少女则是有些奇怪,看着眼前惊骇的少年,不由得娇笑道:“哈哈哈,你还真是一个书呆子啊,我都躲在你身下半天了,你都没发现我。”
而凉云听到这个话,顿时闹了一个大红脸,急忙训斥道:“你……你乃是一个姑娘家家的,看你很是文雅,难道不懂得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吗,竟然躲在人的身下,难不成你是不知羞耻!”
少女看到凉云话都有些说不全的样子,笑的更开心了,对着凉云道:“好长时间不能出来一次,出来就能遇到你这么有趣的人,我叫苏詩儿,谁要是欺负你,就报我的名字。”
说完,苏詩儿蹦蹦跳跳的跑开,只留下在风中凌乱的凉云。
六宝听到这里,鄙夷地看了凉云一眼,道:“你确定你不是猥亵了那个少女?”
凉云老脸不红,回头道:“那个时候我还是很纯的,小子,别打岔!”
凉云没将少女放在心上,继续备考,果然不负众望,考中了状元,可以进入修儒大道。
这时,凉云又是遇到了那个少女。
那个少女不是一般人,乃是大赵王朝大儒圣的第三代孙女,老儒子对这个孙女可不是一般的喜爱,对于这个状元才,也是动了爱才之心。
老儒子苏树把凉云收为关门弟子,这一来二去,凉云与苏詩儿也是渐渐熟识,日日相见,也是渐渐有了一丝情愫。
可是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改变了凉云一生生命轨迹的事情。
凉云行走天下,处处行医,行善积德,虽说是没有官服加身,但也是获得人间平民一个“妙手仁心”的称呼,百姓对其十分爱戴。
也就是这个时候,凉云失足跌落在了山谷之中,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来。
凉云所幸跌入了一个大深坑之内,习得了画河山的儒士秘法。
那日,老儒圣把凉云拉倒一起密谈。
凉云率先进入屋中,甄茶入座,礼仪十分到位。
苏树看了看凉云腰间的雕花笔,满意的看了凉云一眼,道:“云儿啊,今年几方岁年啊?”
凉云态度恭敬,回答道:“回老师,二十了。”
苏树摸摸胡子,道:“有没有意中人啊?”
凉云给苏树甄茶的手一抖,道:“老师,没有,不知老师是何用意?”
苏树又道:“那你觉得我家詩儿怎样啊。”
“小姐如同雕花烟月,乃是天上地下间的明珠。”凉云眼中闪过一抹情愫,这一切,苏树都看在眼里。
苏树屡屡胡子,眼中闪过一抹奸诈,道:“那我把詩儿许配为你如何啊。”
凉云顿时受宠若惊,道:“若是能娶小姐,凉云不负此生,可是,这还是要看小姐的意思啊。”
苏树哈哈一笑,道:“那丫头我早已说好了,你们两个,择日大婚!”
可是这一切没有瞒过同样爱慕苏詩儿的大师兄陈路的耳朵。
陈路心思卑鄙,找到凉云说是要切磋,却是败在凉云手下,还故意弄了自己一身伤。
在二人大婚之日,闯入礼殿,口口声声诬陷其是邪儒,逼走了凉云,想独霸苏詩儿,可是苏詩儿宁死不从,不日便服药暴毙。
而老儒圣正在突破关卡,听到这个消息,修为倒退,不日便离开人世。
凉云被囚禁在地牢内,听到狱卒高速的消息,手持御笔,当日闹上了祖师灵台,欲杀陈路,可是其侍卫护主,被凉云所杀。
这一下可就更确定凉云邪儒的身份,画山儒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不为世人所知。
陈路发动了剑佛儒来追杀凉云,凉云逼不得已,逃到了历练山中,变成了现在这副德行。
凉云饮了一口酒,激愤道:“老子是邪儒,陈路才是邪儒,我可是正统的画山儒传人,陈路那个王八蛋,说什么我天地不容,他是一个什么……”
六宝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凉云,轻吐一句:“懦夫!”
凉云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大吼:“什么,谁说我是懦夫,我是画山儒,神儒!!!”
六宝一拍桌子,扯过凉云的勃领,对着他大吼:
“不是懦夫,那就干掉陈路啊!”
“在这里躲着,算什么男人!”
“出去再闹个天翻地覆!”
“天地不容,那就把天地都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