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景阳将柳诗韵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拉过被子盖好,然后自己也脱掉鞋子,躺在了床上,将柳诗韵的小脑袋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就这样拥着她,沉沉的睡去了。
醒来,柳诗韵满足的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得好香啊。
然而,伸开的双手却触到了一抹温热。
谁在她床上!柳诗韵吓了一跳,扭头一看,一张放大的俊美脸庞出现在眼前,此刻正邪魅的看着她。
妈妈呀!这个男人怎么跑她床上来了?买噶!他……他不会对她那个啥吧?
柳诗韵腾的一下爬起来,检查了一下衣服,还好,整整齐齐的,看样子并没有遭到毒手。柳诗韵松了一口气,抬头,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小猫咪在看什么呢?”孟景阳邪邪的一笑,眼神有意无意似的往她的胸部瞟去。
“你怎么跑到我床上来了?”柳诗韵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疑惑的眼神传递出这样的消息。
“哈哈哈!”孟景阳大笑出声。
“你笑什么!”柳诗韵一个眼神瞪过去,这个男人跑她床上来,还敢笑?
“小猫咪,你真是太有趣了,你好好看看,这真是你的床吗?”孟景阳笑道。
柳诗韵闻言看了一下,咦,不是她的床?这个房间也不是她昨晚睡得那个房间,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会在你的房间里面?”柳诗韵疑惑的看向孟景阳,眼睛里传递着疑问。
“我怎么知道,昨天晚上我睡得好好的,你忽然就爬到我床上来了,在我身上又咬又啃的,还非要枕着我的手臂睡觉。小猫咪,你要对我负责哦。”孟景阳邪魅的看着柳诗韵,戏虐的笑道,然后满意的看着柳诗韵的脸更红了,像一个熟透的红苹果。
怎么可能?难道她梦游了?柳诗韵低着头在心里纳闷,可是,她以前都不梦游的啊,难道是这个身体的主人要梦游?不会吧。
柳诗韵不解的抬起头,却猛的看见了孟景阳眼里还没来得及收起的那丝戏虐,她突然间想起了,自己早上好像是起来了的!而且,她迷迷糊糊的听到冬雪说,王爷找她!
她被耍了!
柳诗韵恶狠狠地盯着孟景阳,怒气一瞬间犹如火山爆发!
“哈哈哈!小猫咪,你简直太可爱了!本王没想到,没有睡醒的你,这么迷糊,哪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孟景阳再也忍不住了,狂笑起来,小猫咪真的太可爱了。
柳诗韵气死了,想骂他两句,又说不出话来,瞪他瞪得眼睛都酸了,他还是一个劲的笑,柳诗韵干脆转过身去,坐到一边,直接不理他了。
看到柳诗韵转过身去,孟景阳终于止住了笑声,只是眼里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小猫咪生气了?”
见柳诗韵还是不理他,孟景阳移了过去,坐在柳诗韵的身边,一把揽过柳诗韵的肩膀,低声说道,“本王错了还不行吗?小猫咪不要生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
柳诗韵终于肯转过头来,只是小嘴嘟得老高,摸样委屈极了。
“好了好了,乖哦,本王真的错了。”孟景阳伸手在柳诗韵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宠溺的道。
哎,这个男人,温柔得能把人化了,怎么办?柳诗韵感觉她心里的那道防线在渐渐松懈,眼看就要守不住了。
他有老婆了,那么多的小老婆。柳诗韵提醒自己。
“本王给你梳头吧。”见到柳诗韵终于不生气了,孟景阳拿起梳子,也不管柳诗韵愿不愿意,就为她梳起头来。
嘶!柳诗韵倒吸了一口凉气,好痛!他到底是在给她梳头,还是在故意拔她头发啊?
“弄疼了吗?那个,本王从未为别人梳过头,不知道轻重。本王轻点。”孟景阳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然后接着梳。
他从未为别人梳过头?也就是说他也没有帮他的那些小妾梳头咯?得出这个结论的柳诗韵莫名的有些窃喜。
啊!她受不了了!她可怜的头发估计都牺牲了百分之一了!
柳诗韵腾的站起来,双眼冒火的看着孟景阳,你丫的故意整我呢?
孟景阳耸了耸肩,笑得极为无辜。
“王爷,你起来了吗?柳小姐的药熬好了,奴婢要不要趁热端进来?”门外传来冬雪的声音。
“冬雪,你先进来为柳小姐梳头吧,本王去端药。”听到冬雪的声音,孟景阳像看到救星一样,赶紧叫冬雪进来,然后他逃也似的出去了。
没办法,太丢脸了,堂堂王爷,连个头都梳不好,传出去得笑死人。
冬雪进来,看见柳诗韵乱糟糟的头发,和一地的落发便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
“小姐真是好福气,王爷竟然亲自为你梳头,不知道要羡煞多少人呢。”冬雪抿唇轻笑道。
这样的福气,她可不敢要,柳诗韵一脸的苦相。
“呵呵。”似是看出了柳诗韵的想法,冬雪轻声笑了。
谈笑间,冬雪很快就为柳诗韵梳好了发型,依然是飞仙髻。
此时,孟景阳端着药走了进来,看到冬雪已经梳好了头,便对她吩咐道,“你出去吧。”
“是。”冬雪福了福身,转身出去了。
“小猫咪,喝药了。”孟景阳端着药坐在了柳诗韵的身边。
柳诗韵将鼻子凑上去嗅了嗅,好苦,不要,她怕苦,柳诗韵摇了摇头。
“乖,喝了药嗓子才会好,听话哦。”孟景阳耐心的循循善诱着。
柳诗韵还是拉摇了摇头,这个药实在太苦了,光闻着味道就已经很刺鼻了。
“冬雪,拿个勺子来。”孟景阳对外面吩咐道。
没一会儿,冬雪就拿来了勺子。
“来,我喂你,乖,张嘴。”孟景阳舀了一勺,凑到了柳诗韵的嘴边。
可不可以不喝?柳诗韵可怜兮兮的看着孟景阳。
“小猫咪,你是想本王用嘴喂你吗?”孟景阳勾了勾唇,邪魅的道。
啊?不,不,不,她才不要呢,看着孟景阳邪邪的笑意,她知道这个家伙说得到绝对做得到。于是她只有乖乖的张嘴了。
孟景阳喂一勺,柳诗韵苦哈哈的喝一口,一碗药渐渐地就见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