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漩站在门口，紧紧地皱着眉头，看着倒在地上的王志云的尸体。

瞳孔放大，双目圆瞪，就像是死前看到了什么东西，被活活吓死的一样，对啊，整个案子至今为止的死者们，不都是这样吗？

“这几天谁来过？”萧漩叫住准备打电话给法医的小治安，有些生气的质问道。

小治安刚来不久，第一次见到平时很友好的萧漩警官这么生气的表情，吓得有些哆嗦，话都说不清了“我，我们请的心理医生来过，还，还有就是送外卖的人，我们请的清洁工，以及警官你自己和韩默欢还有我们治安局的局长来过。”

“恩。”萧漩点了点头，除了局长以外，其他人都好办，可以叫过来询问一下，但是局长的嫌疑不可以排除，在事情结束前，任何人都有嫌疑，包括自己。

萧漩小心翼翼地走到王志文的尸体边，看着他的眼睛，有一本书里说过，人死后，眼睛里会留下杀人者的影子。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但是萧漩还是看着他的眼睛。

他眼睛里的人是自己，这难道是说自己杀死了他吗？萧漩自嘲的笑了笑。难道不是吗？

萧漩曾经承诺过会保护王志云，王志云死前还是相信着萧漩，但是，最后，他还是死了，这，就好像是萧漩间接害死了王志云。

“去，帮我把出局长外的人全都叫过来。”萧漩严肃地吩咐身边的小治安。小治安疑惑的看着萧漩“萧警官，那局长呢？”

“等我回去，我会找局长好好了解的，先把其他人叫来吧！”

十分钟以后，来过的出局长外的五个人都来了。

“很抱歉把你们叫过来，不过，你们被牵扯进了一桩杀人案中，如果想洗脱嫌疑的话，请好好配合我。”萧漩习惯地说出平常说的话，面容冷酷，视线扫过每一个人。“现在在场的五个人，包括我在内，都有杀人嫌疑。但是，经过法医的初步鉴定，王志云死的时候，我身在其他地方，而且有人可以作证，所以请允许我例行调查。”

首先是心理医生周桐

萧漩：“请问今天下午五点你在哪里？”

周桐：“在我的诊所，我在接待病人，他是严重的抑郁症，我花了一个小时陪她聊天，这点她可以作证。”

萧漩：“三天前你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王志云有什么不对劲？”

周桐：“他患有被迫害妄想症，在一定的角度看，他是由于惊吓患上的。”

下一位是清洁工马荣

萧漩：“今天下午五点你在哪里？”

马荣：“在家，因为今天并没有工作。”

萧漩：“有人可以作证么？”

马荣：“没有。”

萧漩：“你和死者有没有过交流，或是肢体接触？”

马荣摇了摇头，萧漩作为警官多年的经验使他习惯盯着别人的眼睛，刚刚马荣的眼睛明显地往右上方看了一眼，萧漩经过那么多案子，这种反应一般都是说谎……

萧漩心中默默有了一个对策……前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