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空岛聚义厅,卢方、卢大嫂、韩章、徐庆、徐夫人、蒋平围坐一张圆桌,桌上是丰盛的菜肴,他们的对面是两张空着的并排放着的靠背椅。
直到那一白一蓝两道身影进入众人的视线。
蒋平赞道:“果实华美傲然,儒雅无双啊!”
卢大嫂看了身边的良人一眼,低声道:“这样的两个人,除了彼此,天底下再无人可以并肩了吧?”
卢方叹了口气:“罢了!年轻人各自担待些吧!”
“大哥、大嫂、二哥、三哥、三嫂、四哥!”
白玉堂来到桌前,执手为礼一一见过。
“好了,老五。话不必多说,哥哥们都清楚就是了。”却是一直不曾开口说话的韩章说道,“展兄弟既然来到了陷空岛,便是我等的兄弟。”
展昭行礼道:“展昭见过众位兄长,多谢成全!”
卢大嫂招呼道:“展兄弟,来,到这边坐!”
饭后,展昭走到徐庆夫妇面前,歉意说道:“徐三哥····”
徐庆接道:“叫得那般生疏作甚?展兄弟若是不介意,便叫俺老粗一声三哥就好。”
徐庆生性直爽,只觉既是和老五定下终身的,管他是谁,都是一家人便是。
“三哥。”展昭也不扭捏,开口说道,“年前展昭贸然前来,适逢三哥大事却未能见礼,今日恰遇小公子满月,展昭备下薄礼,还望三哥不弃!”
徐庆笑道:“既是如此,俺就谢过展兄弟大礼!”
湖不是很大,却很美,周围一圈不知名的野花零星的点缀在细长而厚实的野草间,阳光透过树云洒在林间,伴着偶尔经过的轻风,不热,很舒服!
“果真是个好地方,很美!”展昭扫视了一眼,忠心赞叹。
“这是自然。”白玉堂笑道,“爷的地方,自是不同凡响!”
“泽琰,你做什么去?”
白玉堂身影一闪,人已立在湖边的一块较为尖利的石头上,“猫儿,你说,爷如果从这里掉下去,你救还是不救?”
“泽琰。”展昭却是为白玉堂这几乎可以称之为幼稚的行为好笑不已,干脆坐在一边的草地上看着他,不说救也不说不救。
白玉堂看他一眼,忽然眼一闭,直直的向后仰。
伴着水花四溅,白玉堂竟真的缓缓的向下沉去。展昭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他可不会认为水边长大的白五爷会是旱鸭子一只。
“泽琰?”半天不见动静,展昭心里渐渐的不安,试探的叫了一声。
“泽琰?”
“白玉堂?”
“疯子!”暗骂一声,展昭毫不犹豫的跳进水里。
“泽琰!泽琰!”把人放在草地上,展昭慌忙叫着。
却见那人毫无反应,展昭拍拍他的脸:
“白玉堂,白玉堂,醒醒!”
还是毫无反应,展昭深呼一口气,拼了=
放柔了声音,试探性的叫道:
“玉堂?”
“呃!”展昭看着身上的人,几乎毫不犹豫手上便使了内力反击。白玉堂忙使出全力才又把人压在身下。
“玉···”展昭运力于掌才要出手,却忽的泄了力道-----白玉堂咬住了他的耳朵!
“猫儿!”白玉堂把头埋在他的肩窝处,低声说道,“爷请来天地作证,山水做媒,乞你世世相伴,可好?”
展昭看着他,看着那一头和自己不分彼此的青丝,“好。”
“猫儿。”白玉堂又道,“爷以阳光为烛,树木为账,乞一个洞房花烛,可好?”
展昭沉默良久,终于抬手,环上那人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