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珏为两只鸳鸯就够让人尴尬的了,先前听了赵桢那个所谓的传说----不管是不是胡诌的----更是让人不知所措。
这赵桢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两人心中不由同时发出一问。
“展大人。”见两人不说话,陈琳试探着说道。
展昭无奈,只得谢恩。把两块玉一起拿在手里,自己君命难违也就罢了,但是依白玉堂的脾气,怕是不会受这无端恩惠的。
“白兄?”展昭看着手里的两块玉犯了难,不知道该把那一块给白玉堂。本来一绿一白也挺好分的,反正这人喜白。谁知赵桢是不是故意的,竟叫人在白色的下面结了蓝色的流苏坠子,绿色的下面又结了白色的流苏坠子,这玉本就只有一寸大小,如此一来倒成了两块上好的玉雕配饰。
而且,最重要的是,感觉总有那么一点···嗯···不正常!
白玉堂似笑非笑的看着展昭手里托着两块玉不知所措的样子,竟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赵桢这人也还不错。
不理会自己奇怪的心思,从展昭手里接过打着蓝色绦穗的玉,笑道:
“走吧,猫儿。回去整理一下,爷还要陪你去襄阳呢。就算不是为了他赵家的江山,那刺杀包大人的妖人和这襄阳王也脱不了干系。”
两人行至街上,东都城市的街面自是繁华热闹,店铺列在两旁,担着货担,端着货篮,扛着冰糖葫芦架的穿梭在人群里。其中还有些进退有度,军人装扮的商人在进行着各种营生----当朝军费沉重,财政收支吃紧,于是国家便允许军队自力更生,经营工商业取利自丰。
两人走到一个贩卖木偶的摊子前。展昭想起赵虎的孩子过两天就周岁了,自己次去襄阳,怕是来不及吃得周酒了。提前送点什么表了心意也好。
“二位爷,要看些什么。”
看守木偶摊子的是一个长相清秀却又有些憨厚的少年,着一般士兵打扮,大概是常年行军在外的关系,皮肤嗮得黝黑。
展昭看中了一个小巧的木马。白玉堂正要掏钱袋,展昭忙道:
“不必麻烦白兄了,已经回到开封,展昭可以自己付。”
白玉堂不置可否。
展昭付了银子,抱起木马,看着少年突然问道:
“展某冒昧,请问公子那位将军部下?”
少年见展昭着一身红色官服,便躬身回道:
“大人有礼!小的李小罗,隶属杨崇勋杨将军部下。”
展昭回过礼,便抱着木马和白玉堂离开。
“怎么?”白玉堂见展昭问的突兀,有些好奇。
展昭思索着回道:
“还记得刚才在宫里皇上给我们看的那幅从襄阳传来的女子的画吗?展某看这少年与她倒有几分相似。”
白玉堂想了一下,确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