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得几日,几人终是到了汴京。
一入开封,赵允便和众人分别了,说是有缘很快再见。
白展二人把郭彰送进开封府,又去见过包拯和公孙策。
“草民白玉堂见过包大人!”白玉堂躬身行礼,礼数尽到。
“白五侠不必多礼。”饶是包拯阅人无数,也有些感慨面前这白衣人果真风采无限。
公孙策上上下下打量了展昭一周,半响终于问道:
“饿着了没?”
独属于书生的清俊面容又带了七分的睿智,此时的表情是不容人质疑的认真。
展昭熟练的躬身回道:
“多谢先生挂念,展昭不曾饿着。”
心下却是大窘,想起白玉堂还在身旁,自己几次三番在这人面前失礼,此番恐怕又要再添一笔。
公孙策貌似不经意的扫过他腰间雪白的钱袋,转头对白玉堂道:
“白五侠有礼,学生公孙策!”
白玉堂忙抱拳还礼。
有那么一瞬间,白玉堂甚至觉得这位公孙神医的声音的里多了些感激的味道。
包拯又道:“皇上曾传来密旨,让你二人一到开封便带着三宝进宫觐见。”
展昭疑道:“皇上如何得知白兄回来开封,且三宝也不曾全部追回。”
“这···”包拯有些疑惑,“皇上只说,白五侠既已被牵连进来,此事恐难善了。”
展昭心里一惊:“那白兄可会有事?”
未曾多想,担忧的话语就这般自然的出口。
包拯说道:“这点展护卫尽管放心,皇上既说牵连,想来不是因为此事。只是,你二人还是小心为上。”
白玉堂见展昭这般不假思索的袒护,心下不由一暖,笑道:
“猫儿放心,既知爷脾性难了,想也不会轻易为难的。”
包拯和公孙策听得此言,心下不由感慨这人果真绝傲无双。展昭却是明白,当朝这个只会做皇帝的皇帝,只怕庙堂江湖都难逃他的视线,更何况是锦毛鼠这般出类拔萃的人物。
只是锦毛鼠又如何容得别人如此的肆无忌惮的调查,哪怕对方是皇帝。
展昭又问起关于刺客来犯的事,包拯只道无事,虽有一个侍卫受了轻伤,多亏了白五侠的朋友来的及时。
见天色已晚,包拯便让二人先歇息一晚,明日进宫不迟。
赵桢有些惊奇的看着面前三宝,严格说来,是二宝才对,只不过其中一宝被一分为二了。
“据你二人所说···”赵桢斟酌着说词,“这珏,是如何变成了两只鸳鸯的?”
“启禀皇上!”展昭回道,“微臣与白玉堂误中贼人圈套,受魂魄所惑,不小心失手所毁。”
白玉堂双手环胸,不敬畏也不失礼,只淡淡的扫向展昭的方向,并未打算回话。
赵桢更为惊奇,“展护卫的意思是说,因你二人同时握住,这东西才一分为二的?”
“是。”展昭回道,“可能是因我二人同时施力,才不堪重负,一分为二的。”说着单膝点地,“白兄当时被魂魄魇住,并不是有意为之,皇上请责罚展昭一人就好。”
“皇上明察。”白玉堂亦在展昭身旁单膝跪下,“珏为草民所毁确是不容所质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