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展昭坐在檀木圆桌前,心满意足的吃着饭,夹着菜,喝着汤。嘴不停,手不停,眼也不停---眼美得眯起来了。
白玉堂皱眉看他,“南侠让人劫了?”
展昭嘴里含着菜呢,就摇头。
“御猫被撤职了?”
展昭又摇头。
白玉堂无语了,看他。
展昭咽下嘴里饭菜,道:“那御猫是皇上自己封的。”
白玉堂一挑眉,“哦,所以?”
展昭本想说“所以不关我的事”,可是看人家这样子,应该是不介意的吧?那如果自己说出来,是不是反显得很小气?
这边正考虑呢,白玉堂又说道:
“你怎么光喝汤不吃鱼?”
展昭一愣,这话题转的太快了吧?
“扑哧!”
展昭还未答话,一旁伺候的星耳却笑起来,见白玉堂和展昭都抬头看自己,忙红着脸低下头去。直到两人没再看自己,才歪在一旁的月笑耳边说道:
“五爷今天不正常。”
“嗯。”月笑点点头,“我也觉得五爷今天似乎话多了些。”
且不论两丫头讨论些什么,展昭看着桌上一滴不剩的汤碗和原封不动的鱼,想着先回答后一个问题好了,“鱼很好吃,可是刺多了麻烦。”
白玉堂暗叹,今天自己的话真的很多吗?可为什么总有无语的感觉?
好不容易容易吃完了饭,展昭又详细的说明来意。白玉堂满不在乎的把那几张纸放在一旁,“猫大人以为呢?”
展昭缓缓放下手中茶杯,说道:
“白兄见谅,盗贼只留下这一个线索,展某也只得前来叨扰了。”
“哦?不是来抓人的?”
“白兄这样认为?”
白玉堂知他心中所想,说道:
“这贼也算是了解一点爷的脾性,不过那需这么麻烦,真的拿了,留个名字便是,做甚诗谜?”
展昭心里浮起一种欣喜的感觉,只是因为,这几乎相同的话语。
“对了。”白玉堂忽又想起一事,笑问道,“好端端的你怎会掉进通天窟里了?”
展昭面上一热,说道:
“那日展某跟踪一个人影到那一间屋子,却不想竟失了踪影。”
“人影?”白玉堂想了想,对展昭道,“是故意引你掉进那个机关的?”自己又立刻否定道:
“也不可能,爷的屋里有机关并无外人知晓。”
“应该不是,那人并不知晓展某跟在后面。”语气是不容置疑的肯定,“倒好像是为着什么目的而去的。”
白玉堂起身往外走去,“既是如此,就去爷的屋里看看。”走几步又回头对展昭道:
“猫大人不去吗?”
展昭一愣,竟是毫不犹豫的相信吗?亦起身跟了出去。
“白兄!”
“嗯?”
“展某姓展,名昭,字熊飞。”
“嗯?”白玉堂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不叫猫。”
“那····展大人?”
“算了,烦请白兄前面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