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破梦成真第二节别样温柔

思康谎称金坛有个同学聚会，告别了父亲。背上简单的行囊，怀揣着为数不多的红票子。

路途还是一样的漫长。就像是04年的那场别样的约会。这次，算是思康人生中的第二次长途约会吧。只不过时隔两年，身份变化了，年龄变化了，心态变化了。两年前是满心的欢喜，唯有爱意。如今满面愁容，略带欣喜。只有偶尔的远观窗外，才从乡间的田野里，获得视觉上的奔放。

城市的轨道清晰了，bus也渐渐的慢了下来。不管车轮滚多远，路终究还是要用双脚去行走。

早就打听好了，这里最便宜的旅馆。仙语旅馆的名字远比它的内在来的光鲜。不过在从未住过旅馆的思康看来，这已经是不错的地方了。生涩的接过钥匙，乘电梯，然后找到房间。这里将成为约会的重头戏。将随身的行囊放置好。思康便去会见文娜，这个大胆却又害羞的女孩。

华罗庚公园。这本是为纪念金坛的著名数学家而命名，可现在的学生们，基本上只知道华罗庚高中，却鲜有人知道华罗庚是干什么的。于是，这里成了情侣的圣地，老年人晨练的地方。就在思康读书那会，这里还是要收2元钱的门票的，现在连门票也不用买了，方便。思康看了看手机，这款老掉牙的手机，还是从父亲那里索要的。好歹也是自己的第一部手机，将就着用吧。

7：00，他无心看着帮老爷爷老奶奶们练剑跳舞，只好出去走走，所幸新华书店就在不远的地方。步行也就10分钟左右的时间，而且这个速度要是真正的散步。

跟金坛城市的变化一样，新华书店的变革也不大。一楼的入口处是畅销书的架子。韩寒，郭敬明，安妮宝贝等等。这几个无非是当下最卖座的作家。思康喜欢韩寒的书，那种骨子里的叛逆。郭敬明的书唯美的有点失真，却是文娜的最爱。安妮宝贝的书，确是一个伤。对爱的随意，解剖至最腐烂的地方，在极尽奢侈的漠视中告诉世人一种信息。爱便爱，不爱却不易离开，总是受伤害。爱很珍贵，却又极尽奢侈。其他的玄幻类的早已被高中时候的思康博览过，已经入不得思康的法眼。那些情节会让人振奋，却千篇一律的主角太厉害，配角太窝囊。现实之中的往往是配角有了主角的功夫，主角有了配角的窝囊。深知这一切的思康，可不愿被玄幻的颠倒，迷失了本能的判断。

在浏览了将近半个小时左右，思康放下了手中的书，返回华罗庚公园。

一路上思康走走停停，没有了从前的焦虑。不习惯等待别人，也不愿意让别人等待。思康看着表，希望在整8点的时候出现在世纪钟下。还有一点时间，思康就近买了一包红荆南。作为荆南人，就应当支持荆南的产业。这倒是一个比较正统的理念。抽着烟，他想到了小飞，这位要好的哥们。毕竟要走了，也不便通知。谁叫今天去理发店叫门的时候，那小子不在呢。不急，来日方长嘛。

已经到了公园的门口。这里比较偏僻。小小的弄堂里也比小镇上要繁华的多，只是少了车辆的喧闹。虽然远处的喧闹声也不停地传来。走进去，慢慢的来到世纪钟。几年前，思康和小川在这里意淫。说是以后要带女朋友来这里接吻。小川说要带沈馨，思康说要带她。可最终都成为了闹剧。小川去了遥远的山东读大学，沈馨去了荆南。她也去了荆南。

世纪钟明显的又涂过一层漆，显得分外的明亮。思康注视着这钟，慢慢的由上至下的审视着。看到了钟下面的一双脚。白球鞋，却不是普通的白球鞋，上面某名牌的标志很显眼。肉色丝袜，偶尔看到一丝裙边。那样纤细的双腿不停的在打颤。也难怪，天很冷，穿成这样，不冷的颤抖，算是一种强势。

思康的脑子里忽然有了个偏执的念头：看你能坚持多久，穿的这么风骚，一定不是什么好孩子。在等人吧，呵呵希望那个人不要来，冻死你。

他就这么的看着，直到那女孩从钟下面出来。他看傻了，很漂亮，很漂亮。

“思康你来了啊，怎么没有叫我啊。”

“我晕，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啊。整个钟把你都罩住了，我想我还没有到那种只看一个人的脚，就把人认出来的境界吧。”

“呵呵，去哪里玩。”

“我不知道。你怎么穿成这样。”

“我有个同学说这样好看。”

“男的女的？”

“女的。好啦你不要多想了。走啦。”

“好吧。只要你不嫌冷，我也无所谓。”

“不许说无所谓和随便。不长记性的家伙。”

“好。今天就听小蚊子的。”

“又给人家取外号。”文娜撇撇嘴，快乐的跳着步伐。思康木讷了，不知道该不该抓住近在咫尺的那只柔弱的小手。最后咬咬牙，一把抢了过去。

“轻点，疼。”文娜红着脸，却掩饰不了眼睛里流露出的幸福。年轻就是好，一切的喜怒哀乐都会体现在羞涩的脸上。思康却没有理会，只是一个劲的抓紧文娜的小手，生怕一松手，眼前的一切就消失殆尽。

就这样绕着公园一直走。渐渐的，文娜每走一步都跺着小脚，大概是冷了。思康慢慢的由牵手改为了搂腰。尝试用体温缓解这寒意。文娜的整个身体颤抖了，像是融化了，全身没有了一丝力量，整个身体像是趴在了思康身上。他倒是不介意，就这样的漫步。虽然他的脚也软了，但他是男人。

“哎，这该死的天气，连划船都没有机会。”

“是啊。那你还非要我到这里来，冷死我了。”

“这不是你最想来的地方么。”

“对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想知道也很难。你偷看我的日记，然后在我日记里写的啊。”

“哦，我忘了。”

“装，小样，还跟我装，呵呵。”思康故意勒紧文娜的腰。

“松手，喘不过气了。”

“就不松。”

“那好吧，我大叫非礼啦。”

“好啦。搞得我跟色魔一样。”

他们就这样走着，又一次的来到了世纪钟的面前。

“你看过我的那篇文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么。”

“……”

“我先进去，你自己好好考虑下吧。”思康松开了文娜，自顾自的走进了世纪钟的内里。只剩下文娜在外头害羞的想着下一步的举措。

思康静静的等着，可内心里还是很焦急的。毕竟这里曾今是他与小川梦想着接吻的地方。很多梦想着要去做的事情都破碎了，也难保这个事情不会破碎。思康只能无奈的看着钟的内里，看见上面有很多的情话。忽然看到了一句，似乎是刚刻上去的：康，我爱你！娜。

他想，该不会这么巧吧。这么文弱的女生，出门还带刀，真是怕人啊。正在思康胡思乱想的时候，文娜进来了。那一矮首的温柔，附带着春意的桃花，宣誓了美丽尚在人间。

“你终于肯进来了。”思康猛地抱住了文娜。

“额。咳咳……”由此开始了长达十分钟的热吻。真是少儿不宜。

直到有人敲了敲钟，思康的耳朵被震的有点疼，刚想破口大骂，却看见是公园的保安。人家也是尽忠职守，就不计较了。他们俩人迅速的逃离了现场。

走在繁华的步行街，再往前走就是大统华了。金坛没有几个好玩的地方。每次走着走着，都会来到相同的地点。何况这个地点埋藏着思康的旧伤。两人就这样的走着，似乎只有这样子，才不会感觉到离别的苦痛。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这又一次的验证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再甜美的爱意也阻挡不了要吃饭的觉悟。关键是去哪里吃，而哪里是文娜想去的。

“小蚊子，该去吃饭了吧。再说，你总是依靠在我身上，我都快脱力了，找个地方坐坐吧。”

“恩。”

“那去哪里吃啊？”

“吃kfc吧。”

“哦，不过最近网上传的消息，似乎kfc不怎么健康啊。”

“你有这方面的讲究啊。拉面里面也有砒霜的，你怎么就喜欢吃啊。”

“那倒也是。不过你是女孩啊。报道上说对女性的伤害比较大啊。”

“是不是那里有你不好的回忆啊。”

“哪有啊。不要乱说。”

“哈哈，居然在我面前撒谎，你要知道，我对你的从前很了解的哦。”

“好啦，好啦，就去那里吃。说实话，我还真有点馋了。”

“就知道你喜欢吃。”

“小孩子，蛮聪敏的么。”

依旧是那间kfc，依旧是金坛，依旧是身边有个美丽的女孩。只是时间变化了，女孩更替了。身份变化了。这次思康不会傻乎乎的点上万家乐，毕竟吃不完，而且在女孩的面前丢人。他乖乖的点了两份汉堡，两杯饮料，自然还有必不可少的薯条。

挑选了只有两个位置，可以情侣面对面的位置。两人坐下来开始进食了。不过两人的目光都注视着对方，生怕一个不留神，对方就在吃东西的空当里逃跑了。他们只顾着吃，却忘了说话。只是桌子底下的脚纠缠着，似乎抗议着嘴的福分。

总算是吃完了汉堡。剩下的就只有薯条了。文娜忽然捏着一根薯条递到思康嘴边。

“喂，这么多人，小蚊子，不要玩了好不好。”

“我不说，你自己看看你后面。”思康还真的回头看了。身后的一对情侣，在啃着一根薯条，慢慢的薯条进入了嘴里，两人的舌头黏在了一起。

思康刚想回过头来，就感觉老脸被什么东西湿润了。只见文娜红着小脸，美丽的嘴唇近在咫尺。他不假思索的亲了下。然后就开始吃薯条，只剩下文娜前曲着身子，十分搞笑。

“不亲了你了么，可以吃东西了吧。”

“哼趁机占我便宜。我要你喂我。”

“也不知道是谁先占谁便宜。好吧，宝宝乖，长大嘴巴，爸爸来喂你。”

“啊!”文娜还真的很配合的长大了嘴巴。思康恶作剧的故意将番茄酱涂在了文娜的嘴唇上。却被文娜咬到了手指。

“你是小狗啊，还咬人的。”

“谁叫你整我。现在换我喂你了。”

“不要。想报仇啊。”

“真的不要我喂你？”

“大姐，你饶了我吧。”

“既然叫我大姐，小孩子就应该听姐姐的话，来张开嘴。”

“人多呢，我不好意思啊。”文娜也不说话，只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将薯条递到了他的嘴边。思康无奈的张开嘴，吞下了这根充满爱意的薯条。然后红着脸，像是个犯错的孩子。文娜看着这情形哈哈的笑了，在她看来，思康比她还要害羞，真可爱。

“再来，张开嘴，啊。”

“我晕，好了我不吃了。走吧。”

“还有这么多薯条的，父母教育我千万不能浪费。”

“恩，是的，我家人也是这么教的。打包好了。”

“这么点，你还打包，我就不相信你好意思去要袋子。”思康不说话，只是走向了服务台，拿了个带有kfc标志的袋子走过来。

“呵呵，没想到你还真去了。唔……”思康突如其来的吻住了文娜的嘴。文娜猝不及防的境况下打翻了饮料。等两人分开后，思康才发觉，于是提议去旅馆里进行处理。

“敢不敢跟我去啊。”

“……”

“那算了，我去跟柜台要点餐巾纸吧。”思康正要离开，被文娜拖住了。

“走吧。”说完，她低下了头。思康琢磨着，是不是什么暗示啊：我现在是个正人君子，但是我可不保证到了旅馆里面，床边，我还是个能克制的住的人。

大概是taxi的生意不是太好，往常需要等待的时间段被一招即来的taxi节省了。两人依靠在后面的座位上。这是前所未有的。思康更是第一次如此清醒的时候，身边有个美丽的女性依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秀发的味道很香，刺激着思康的脑神经。他忍不住了吻了一下文娜的脖子。却被文娜轻轻的打了一巴掌。

“到旅馆再说，不要在这里。”思康原本暗淡的目光忽的变的雪亮。就像是一个将欺负自己的人打伤的孩子，原本以为会遭到家人的责骂，谁知道家人只是说了句：打得好，但是以后尽量不要再公开场合。看着越来越近的旅馆，思康笑了。

这时，文娜看向思康，发现了饿狼般的微笑。她气不打一处来，于是，用肘击唤醒了正在臆想的思康。Taxi也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仙语旅馆四个大字就在抬眼可见的地方。

“下车了，白痴。”

“恩。”思康有点窘迫，所以被叫了白痴却没有反抗。

两人走进旅馆，避过前台接待异样的微笑，继续前行。思康紧紧的搂住文娜，文娜也紧紧依靠在他的胸膛。

在电梯里，思康并没有做出什么亲热的动作。因为他对有电子眼的电梯缺乏安全感。好像做什么事情，都会被人用一双眼睛近在咫尺的盯着看。这种感觉比在大街上拥吻还难受。人的眼睛会看，但是也会忘。电子眼会看，也会记。最可怕的还会被送到网上，接受口诛笔伐。

4楼，10号房。思康慢慢的打开门。尽管现在很想亲吻身边的人，但是要忍住，说不定就被人发现了。虽然不惧怕什么，可是幸福不想与他人共享。在门外压抑的越久，在门内说不定……

门打开了，显然思康对于开这样的门，还没有熟练。文娜依旧红着脸，闭着眼。无奈的思康只好压抑着自己快要喷发出的情感，将文娜拖进了门内。随手轻轻的关上了房门。然后门发出一阵悲惨的撞击声。他们猛的依靠着门，进行着热吻，显然是思康占据着主动，毕竟忍耐的时间太长，人会疯狂。

少儿不宜的进行了5分钟后，两人分开了泛白的嘴唇。思康将文娜轻轻的抱到了床上。

“小蚊子，我去洗澡啦。”

“恩。唔……”不用说，又被思康偷袭了。

卫生间里充斥着水流的声音。思康慢条斯理的去除着身上的污垢，完全看不出有急躁的行为。倒是文娜躺在那里觉得很难受。一方面是有个男孩在卫生间洗澡，另一方面不知道等会思康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她很想坐起来，甚至有夺门而逃的冲动。不过在等待了较长的一段时间后，她觉得思康是不是已经走了，或者在洗澡的时候摔倒了。可是明明还听到水流声。于是，她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卫生间门前。她握住把手，轻轻的一拧，门开了。

思康听到了开门声，于是转过身来，忘记了还有一个女孩跟他在同一个房间里。

“啊，流氓。”思康下意识的用浴巾挡住了自己的关键位置。只剩下文娜呆立在那里。思康缓过神来，一想，这不对啊，挡什么挡啊，于是忽的又一丝不挂的大白于天下了。

“啊，变态。”文娜羞红着脸，终于从刚才的定格中反应过来，猛地关上了门，跑着飞扑在了床上。当然，用被子捂着脸。

当被子被翻开的时候，文娜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只穿了一条内裤，脸上尽是坏笑的思康。

“那个，那个，刚才我什么也没有看见。”思康也不说话，只是俯下身子，想要亲吻眼前的丽人。文娜用手撑着思康宽广的胸膛。

“我真的没有看到，你要相信我，还有我们在干吗。我害怕。”说完后，双手松开却又纠缠在一起，迅速的绕指。

“想我吗。”对于思康突如其来的问话，文娜需要考虑一下。毕竟这话问的没头没尾的，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思康已经在穿衣服了。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看着思康一件一件的将衣服穿回了身上。

“好了，就这样抱抱你吧，小蚊子。”思康轻轻的抱着文娜，生怕一不小心损坏了这宝贝。

文娜明显感觉到拥抱的力度没了，于是她害怕了起来：他是不是生我气了。

在两人沉默了好一段时间以后，思康先开口了：“好了，不早了，我们出去逛逛，或者是直接送你回家吧。”

“不要，我想留在这里。”文娜赶快说着，她以为思康生气了，这是在下着逐客令呢。可怜的思康却是忍住了所有欲望，真心的想让文娜在天黑之前离开，甚至在离开之前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在听到了文娜这样的话语后，思康也不说话了。两人又是这样紧拥着。

“不早了，我们还是走吧。”思康最后终于忍不住了，是个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耐，已经算是众多男人中的柳下惠了。思康只能寻求解救的办法。

“我不走，只要我不想走，你不许赶我走。”文娜，狠劲的抱住思康。思康很憋屈，某些男性的象征正雄赳赳气昂昂的。只能是尽量不碰撞到身体。

“好啦，在外面也不好，你家人要担心的。”

“我跟家里人说好了。我今天在我好朋友家过。”

“小孩子不可以撒谎的，还是回去吧。”

“就不回去。”

“真不回去？”

“恩。”没办法了，只好出最后一招了。

“再不走，我亲你啦。”

“你亲好了。”

“脱你衣服。”

“那你脱好了。啊，脱衣服，不行。”

“可我听到你说行了哈。”思康佯装要拖衣服，文娜害怕的用被子裹紧了身体。思康找到她头的位置，将被子撤离了。然后就重重的吻了上去。

“走不走。”

“不走。”

“好，那你不要后悔。”思康已经控制不住了。与其说是脱衣服，不如说是撕开。很快的，在文娜柔弱的反抗下，她身上的衣物被拿走了。少女的芬芳被一览无余。一阵阵的炙热的吻印在了全身。

她停止了反抗，再也不反抗。全身泛红了，敏感的动着。有了低声的哭泣。

思康始终做不了禽兽。他恢复了意识，看到了文娜眼中的泪水。他抱起文娜，又慢慢的躺了下去。忽的流出了泪水。

本来文娜在哭的，看到了痛哭无声的思康。她觉得很奇怪：被欺负的是自己，又不是这个傻瓜，他哭什么呢。

“你怎么哭啦？”

“……”

“生我气啦，我是一个女孩子，碰到这种情况你叫我怎么办啊。”

“……”

“不要不理我，我真的不知道会这个样子，你怎么啦。”思康停止了哭泣，却依旧保持沉默。

“思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还是没有得到回应。文娜急了，一急既然就哭了。

“好啦，没事情，我只是开心。”听到思康的回复后，哭声立马停了。女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眼泪这东西，对于男人来说是稀有的，对于女人，是想要有便有，廉价的很。前一秒还哭泣，后一秒就可以欢喜的要命。

“我不信。”

“好啦，要不我们再抱一会。我送你回家吧。”

“干吗总是赶我走。”

“你不知道我现在很难受么，要不是刚才感动的哭了一下，我就不可能克制的住。笨蛋，走吧。”

“真的很难受么。”

“姑奶奶啊，不要这样好不好，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对我来说，是一种极大的犯罪动机啊。”

“看你还有心思调侃，没事的。”

“好的，我不多说，你穿上衣服，我送你回家。”

“不要。”文娜又一次的抱住了思康。不过这次，被子滑落了，穿着衣服的思康与没穿衣服的文娜在床尾上演了一出离别戏。

“你没穿衣服。”

“你才没穿衣服呢。哦，啊！”文娜极快的钻进了被子。

思康坐在床上，走也不是，上去亲吻也不对。只好无奈的等待文娜的头从被子里浮出来。

终究还是将头探出了被子。

“那好，为了让你不难受，我允许你跟我睡在一起。”思康忽然觉得好笑，如果真的按照文娜说的那样，才真的难受呢。

“你说句话啊，不要跟块木头似的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小蚊子，你光着身子，我跟你睡在一起更难受。”

“那好，我穿衣服。”

“穿了也没用。”

“为什么啊？”

“总之还是走吧。免得我等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场面陷入了平静。

已经过了下午的2点钟。空气凝固了，谁都不说一句话。思康静静的坐在了地板上。文娜在床上凝望着思康。

“好吧，上来。”思康假装没有听见。

“笨蛋上来。”思康还是原地不动。

“你不上来的话，我下去拉你了啊。”思康没办法，只好坐在床上。

“你欢喜我吗？”文娜问。

“不要问这个问题。”思康极力回避这样无聊的问题：不欢喜你，还会忍到现在，我都发现自己快成神仙了。无欲无爱的。

“为什么不问，我就要问。”

“不想回答，侮辱我的智商。”

“我就要听。”

“不说。要听，你回家看韩剧去。”

“好，我走了。”文娜说完就穿衣服，没有了害羞，自顾自的在思康的面前穿着。可是慌乱的动作还是掩饰不了她的羞涩与不舍。

这时思康用力的抱住了文娜。

“不要走。陪我一会，就一会。”文娜很高兴。思康这孩子终于是开窍了。

“那你说啊，你欢喜我吗？”

“一定要说吗？”

“一定。”

“我欢喜你。”文娜忽的整个身子压住了思康。似乎那一刻被电击了一般。

两人继续以这怪异的姿势搂抱着。持续的时间似乎真的很长很长。长到了两人都感觉到了疲惫。这时，文娜说了一句让思康终身难忘的话。

“思康，我可以的。”就剩下了呆立在那里的思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