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历经了整整三个月之久总算到达了咸阳,千年之后,岁月将高山变成了沧海桑田,将平地升为巍峨的山峦。总算亲眼所见这久仰大名的咸阳,熙熙攘攘的街街让我大开眼界,一切都变成陌生的样子,包括我自己也变了,心变得更狠了。
我们在古镇找了家旅馆住下,歇歇脚,洗洗身上堆积的尘埃。由于身上的盘缠有限,只好租了一单间,其实我暗地里不知有多欢喜。 我们历经了整整三个月之久总算到达了咸阳,千年之后,岁月将高山变成了沧海桑田,,将平地升为巍峨的山峦。
放好行李,他叫我先去洗漱,早点休息。
说实话,要是我没有附身于婉儿的话,我到咸阳可能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可是婉儿这身体太娇柔,经不起长途跋涉,只好用凡人的步子前行,真心累。
房间很简陋,除了有张单人床,还有一张破旧的四方八仙桌,三两把摇摇欲坠的椅子。我胡乱地翻婉儿的衣物,七零八落地找了件红色的长袍,顿时,我就被束缚了一样,定在那里不能动弹。
“婉儿,干嘛愣着?快去呀。”不知什么时候他站在我的身后。
“哦!这就去,找件喜欢的衣服。”我吓得魂都快飞了。
“嗯哼?这件红衣裳就是以前你最喜欢的呀!”
“红衣裳?”
“对!红衣裳!”他肯定的眼神让我莫名的恐慌。
“哥,要不你先去洗澡吧。我这会儿有点不舒服。”我缓缓站起来,他连忙扶我倚着桌子坐下。
“那好吧,有事应一声。”
“去吧去吧!”我有点不耐烦道,心里恐慌地越厉害。
他走后,留我一个人在这昏暗的屋子,东南方向点了盏煤油灯,瘦弱的火苗接近熄灭。虽然我可以随处飘荡,毕竟我还没见过鬼,多多少少有点恐惧,要真是他妹妹婉儿回来找我报仇可就完了。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东南角,幻想症的缘故,一切都很平静。
后来,我换了件白色的长袍,只是上面有斑驳的血迹,给人一种莫名的恶心感。红衣裳穿不了,就白 色这件咯。
我蹑手蹑脚地推开们,发出咯吱一声,深夜的里的月光照在窗上,看来明天会是个好天气。我轻声轻脚地往澡堂走,一路上一个人也没有,甚是奇怪。
我到澡堂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他,难道他回房间了?也许是我眼拙没有瞧见他回去得身影,不想了,好好泡个热水澡吧。
对于这具冷冰冰的尸体,有时候我不能完全控制她的行为,强烈的意愿才能执行某些动作,缓慢地让人着急。我仔细打量她洁白如雪的肌肤,这并不像一个平凡人家能养育出来的美女子。
柳叶高挑眉,一双妩媚丹凤眼,直而挺的鼻梁下有一片完美的樱桃唇形,一头乌黑柔顺的头发顺着弹指可破的肌肤披散下来,面若桃色地她不再像死人了,灵动柔美些许。
纤细雪白的手有节奏地向身体浇热腾腾的水,雾蒙蒙里,显得格外迷人。只是渐渐地水温剧升,玫瑰花瓣都烂掉了,一池的澡水变得异常鲜红,像人血,有血腥的味道。
“啊,救命呀!”我不禁大声喊道。
没有人回答。
“有人吗?快救命呀!”我再次喊了起来。
空荡荡的澡堂始终没有人出现,我奋力在滚烫如油锅的水里挣扎,顾不了春光外泄,就赤裸裸地跳出澡堂,慌慌张张地穿上白色的长袍,胡乱地将身子裹了起来。
突然有人从我身后抱了我,独臂。
我能感觉是他,俊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