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奸情
第74章 奸情

时夏用衣袖擦干眼泪,定了定神说:“以前每次我到宰父家……宰父伯父家中……”水新听他稍一迟疑,对宰父宁书竟改口称为“伯父”,不再称他“岳父”,心中暗喜:“哼,这小子恼了,不认雪妹为妻,我正是求之不得”。

只听他接着说:“雪妹在有人处总是红着脸避开,不跟我说话,可是背着在没人的地方,咱俩总要亲亲热热的说一阵子话。

我每次带些玩意儿给她,她也总有物事给我,绣个荷包啦、做件马甲啦,从来就短不了……”水新脸色渐渐难看,心想:“哼,还有这门子事,倒瞒得我好苦”。

时夏继续说:“这次宰父伯父闭门封剑,我跟着我哥哥高高兴兴的赶去,一见雪妹,就觉得她容颜憔悴,好像生过一场大病那样。

我心中怜惜,背着人安慰,问她是不是生了什么病。

她刚开始的时候支支吾吾,我寻根究底细问,她却发起怒来,抢白了我几句,从此不再理我”。

“我给她骂得糊里糊涂,心中只有自个儿纳闷。

那天酒宴完了,我在后花园里撞见了她,只见她一双眼哭得红红的,我不管什么,就向她陪不是,就说:“雪妹,都是我不好,你就别生气啦”。

那知她脸一沉,发作说:‘哼,当真是你不好,那也罢了!偏生是别人不好,我还是死了的乾净。

’我更加摸不着头脑,再追问几句,她头一转就走了”。

“我回房睡了一会,越想越是不安,实在不明白什么地方得罪了她,于是就悄悄起来,走到她的房间外面,在窗上轻轻弹了三弹。

往天我们相约出来会面,总用这三弹指的记号。

那知这晚我连弹了几次,房中竟是没半点动静”。

“过来十分钟,我又轻弹三下,还是没有听到声音。

我奇怪起来,在窗格子上一推,那窗子并没有闩住,应手而开,房中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我急于要跟她说话,就从窗里跳了进去……”水新听到这里,满腔醋意从胸口直冲下来,再也不可抑制,大声说:“你三更半夜的,偷入人家闺房,想干什么?”时夏正欲反唇相稽,那剩下来的守卫却抢着说:“他们是未婚夫妇,你又管得着么?”时夏向他微一点头,谢他相帮,接着说:“我走到她床边,隐约见床前放着一对鞋子,当下大着胆子,揭开罗帐,伸手到被下一摸……”水新紫胀了脸,还想跟他争吵,可是看见那剩下来的守卫怒视着自己,话到口头,又缩了回去。

只听时夏继续说:“……我好像是碰到一个什么东西,雪妹却不在床上。

我就更加奇怪了,摸一摸那是什么东西,手上一凉,好想是个孩子,可把我吓了一大跳。

再仔细一摸,却不是婴儿是什么?只是全身冰凉,早就死了很久了,看来是把棉被压在孩子身上将他闷死的”。

时夏说:“各位今天听着觉得可怕,当天我黑暗之中亲手摸到,更是惊骇无比,险些儿叫出声来。

就在这时,房外脚步声响,有人进来,我忙往床底下一钻。

只听那人走到床边,坐在床沿,嘤嘤哭泣,原来就是雪妹。

她把死孩子抱在手里,不住亲他,低声说:‘儿啊,你别怪妈妈亲手害了你的小命,妈妈心里可比刀割还要痛哪。

只是你要是还活着,妈妈可就活不成啦。

妈妈真狠心,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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