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浊龙谷
第十七章 浊龙谷

陈天朗离去,慕容婉儿站在阁楼的窗棂边上,看着窗外潭水中摇摆这的莲花不由得出神。

“小姐!”馨儿站在慕容婉儿轻声唤道。

“馨儿,你觉得这个人可信不可信?”慕容婉儿道。

“小姐觉得可信就是了。其实,陈公子人挺不错的。”馨儿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认为,也许是冥冥之中的自我认识吧!

大殿内,慕容天看着屹立在大殿中心的大剑,淡淡的道:“黑龙兄,事情办得如何了”。

“慕容兄还真是神机妙算,看来夜鹰已经坐不住了,如此说来我们也要抓紧时间了。”黑龙从大殿外走了进来,淡淡的道。

“不急,请君入瓮可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慕容天回身道。

“那慕容兄打算如何?”黑龙道。

“相国府那边的反应如何?”慕容天显然不想早点说明,一转话锋问道。

“没有动静,倒是花和尚找过陈天朗。”黑龙道。

“这我早就知道,只是我还是小看了这些跳梁的小丑。”慕容天面色一沉道。

“陈天朗这颗棋子是不是有点危险,如果再这样下去岂不是坏了大计,慕容兄是不是该仔细的考虑一下。”黑龙道。

“嗯!”慕容天摇头。

“可是。”黑龙已到嗓子眼的话被慕容天堵了回去。

“黑龙兄,这事就这样了,至于其他我自有斟酌。”慕容天道。

黑龙见慕容天已经铁了心要保陈天朗,便转身出了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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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蜀一处,石林交错,宛如一根根拔地而起的柱子,直插云霄。石柱间淡淡的雾气弥漫着不肯散去,石林间的小道上一个赤发青年慢慢地行走着。

赤发青年身体魁梧,简短的短衫下一块块钢铁般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在烈日下泛着赤色红光。

青年一头赤色短发,像是一团燃烧着的火炬燃烧着。

这赤发青年正是浊龙子,数日的时间已经到了浊龙谷的境内。远远地连绵百里的山脉横卧在这片大陆上,形似一条横卧着的巨龙。

山脉上巨石嶙峋,山石间一棵棵参天大树扎根在上面,贪婪的吸允着山石间的水汽。

半柱香的时间浊龙子来到山脚下,浊龙子抬头向山顶看去,只见笔直的山壁高约百丈,直插云霄。石壁光滑,几株矮松在石壁的缝隙间生长开来,茂密的叶子在风中“哗哗”脆响。石壁上的矮松,离地面最近都要丈余来高。

常人很难办到的事情,但见浊龙子微微一笑拉开步子向着石壁跑去,转眼间便已到石壁下,便见浊龙子霍然一用力纵身一跃便上了离地面最近的一棵大树上,巨大的下坠力让树干一阵剧烈的摇晃,但是粗壮的树干还是可以承担的住浊龙子的重量。

而浊龙子并没有停身,只要跃上第一课树干,便将身子向石壁那侧靠去,脚下再次猛用力,宛如一只赤毛猴子,不一会儿便已经到了山脊的边缘之上。

浊龙子站在山林间,一阵暖暖的气味飘来,里面夹杂了山林间特有的一股草木的清香味。

在浊龙子的周围茂密的生长着一颗颗大树,大树枝叶茂密,之间飘荡着丝丝白色的水汽,这是清晨时分的雾气。隐约间山林里回荡着早起的鸟儿的鸣叫声。

浊龙子敞开双臂深深地呼吸着山林间特有的味道,看着眼前熟悉的山林,似乎只有在这里浊龙子才能放下心来。

浊龙子含笑向着四周看去,只见粗糙的树干,笔直向上,像是一个巨大的巨人屹立在山林间。

浊龙子拉开步子,纵身一跃,像是一只猴子双手灵敏的一抓粗糙的树干,紧接着身子来回一荡,便甩了出去。

“哗哗,哗哗,,,”山林间茂密的树叶沙沙脆响,惊起的鸟儿振翅飞了出去。

浊龙子伸手拍了拍树干,手掌处传来一阵坚实的感觉。

浊龙子偷偷离开浊龙谷已经接近一年的时间,在山林间野惯了,离得久了难免会有些想念。

浊龙子仰首大叫,顿时感觉心中的压抑少了许多。

远处蔚蓝的天空下,几道黑影乱窜,不多时便已经接近了浊龙子所在的地方。

为首的是一个赤色短发的中年大汉,膀宽腰粗,眼角处一道刀疤延伸下来,直到下巴处。

中年汉子一脸煞气,显然已经是身经百战的厉害人物·。

“是何人,敢闯我浊龙谷。”中年汉子停下身子面色阴沉对着茂密的树冠顶上大喝道。

“呵呵,二叔怎么是你来接我啊!”树冠上熟悉的声音让中年汉子面色一怔,紧接着又是一缓。

“哗哗,,,”树影中一道赤色影子从树顶跃下,稳稳地落在地上。

“少主!”中年汉子身后的一众急忙拜道。

“呵呵,大家辛苦了。”浊龙子冲着这些人一挥手道,接着又看向中年汉子,一阵不好意思,道“二叔越活越年轻了”。

“啊!呸,你这兔崽子,一去就是大半年,也没个音讯,害的我在老头子那里挨训。”中年人一听顿时来火毫不客气的骂道。

这中年汉子名叫浊龙虎,是浊龙谷的二把手,也是浊龙子的亲二叔。

这浊龙子倒是不以为然,一阵憨笑,道“二叔,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再说我这不给你带回了这个”。

浊龙子伸手在身后一摸,便拿出一个瓢大的葫芦。这葫芦里装的不是别的,正是离开长安时,特地从长安城里买来些五十年以上的霸陵酒。

“嗯!”浊龙虎吐了一口水,显然对葫芦里的东西特别感兴趣。

浊龙谷的人不仅豪爽、善战,而且还有一个嗜好——喝酒。

浊龙谷的人会酿酒,但是不喜欢和自己酿的酒,而是喜欢喝中原汉人酿的酒。

“五十年的霸陵,看来二叔还是没白疼你。”浊龙虎变脸比中原的女人变脸还快,刚才还是怒气冲冠,但转眼间便又是心平气和。

“快拿来,痒死二叔了。”浊龙虎闻着淡淡的酒香味,便觉得浑身上下似乎有着好多虫子在乱窜,痒的难受。

酒对浊龙虎来说是解痒的神药,但对浊龙子来说同样也是开路的工具。

浊龙子晃着手中的打葫芦,一脸奸笑的道:“那老头子那边,二叔会怎么办?”

“嘿嘿,,,瞧你说的,二叔是啥人你还不知道。”浊龙虎咧嘴一笑道。

“嘿嘿,二叔可说话算数了,诺,接住了。”浊龙子一笑便将手中的葫芦扔了过去,却见浊龙虎一接葫芦面色一变奸笑道“臭小子,别以为一葫芦酒就可以收买我,小子们还愣着干什么,把这小子给我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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