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的尴尬场面被打破,香儿红彤彤的俏脸上满是红晕。香儿放慢步子,跟在陈天朗兄妹的身后。
陈天香时不时的拿刚才的场景调笑陈天朗,招来了好几次的白眼。香儿听在耳中却并没有气恼,反而一阵甜滋滋的喜悦。微微抬起巧额,水汪汪的眼睛瞟向那张俊俏的脸颊。在阳光的映照下,这个男子似乎不是那么冰冷,而是刚阳。
“哎呀”一声娇唤,走在前面的二人回过头去,却发现香儿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脚踝,显然是一阵失神崴到了脚。
“没事吧!”陈天朗走过去微微蹲下,伸手接起遮盖住了脚踝的碎花裙底。少女微微别过头去,贝牙轻咬着嘴唇,似乎是痛吧!
陈天朗细细看去,雪白的脚踝红了一片,甚至有了一些发紫。
“天朗哥没事的。”说着少女便要起身站起,却不料脚下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甚是狼狈。
微风吹过,少女的发丝随着微风稍稍飘起,一双秋水般的眸子静静的看着伸来的那只手,一阵的出神。
“我背你吧!”少年说道,接着少年便蹲下身子去,示意让少女爬上自己脊背。少女爬上少年的脊背,俏脸贴在少年的肩膀上,原来少年是这样的温暖。
当一个人倍加珍惜一件物品的时候,总是想独享一件东西。
陈天香看着少女趴在少年的脊背上,心里总是有说不出的难受,即使他是她的哥哥。陈天香嘟了嘟小嘴,一时之后竟又是一张微笑着的俏脸,只是她与她并不在说话。
一路无语,一顿饭的时间三人就回到了竹屋外,院落还是和五年前一样,鹅卵石的小径上飘洒这几片竹叶,月季花也开的正盛。香儿雀跃的喊道“爹,天朗哥回来了”。
只见这时屋内走出三人,其中一男一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李逍遥夫妇二人,再另外一人陈天朗就面生的很,只见这人身着一身白衫,身后背有一柄长剑,腰系一酒葫芦,眉宇间透露着洒脱。陈天朗心想不知这是何处高人,怎么不曾听师父师娘提起过,心想到此陈天朗一步跨出,拜道“师父师娘。”
“天朗还不快快见过你师叔。”李逍遥右手一摆道,那林盈只是冲着陈天朗微笑着点了点头。
陈天朗心想我何时哪来的师叔,虽说陈天朗心中疑惑但也不感违抗师命,于是拜道“弟子眼拙不知师叔在此,失了礼节,还望师叔莫要怪罪。”再说这陈天香见哥哥上前拜见,于是也上前盈盈的一拜,不敢再做造次。
那人见陈天朗拜见,急忙道“呵呵,果然是英雄少年。两位位师侄快快免礼”。“呵呵,叔叔你怎么来了,又没有带什么好东西啊!”这时香儿跛着脚跑了过去抓住那人衣袖娇声道。
李逍遥急忙呵斥道“不分尊卑成何体统”。
香儿一听爹爹呵斥,吐了一吐舌头便不再做理应。一旁的林盈看的真切,心中纳闷,这才出去小半天时间怎么脚就跛了,刚要说话,却听一旁说道。
“大哥莫怪,我这侄女不撒娇,我倒还是有点不习惯了。”说罢就转过脸和蔼道“呵呵,丫头几年不见已经变的如此艳丽,只是你这脚?”说着便指了指香儿的右脚奇疑道。
“歪的”香儿一笑回道,显得倒是有些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接着众人一次进了竹屋,众人安主客之礼坐下,陈天朗等三个晚辈本应该都站在李逍遥夫妇身后,只是碍着香儿崴了脚,只能破戒给其赐座。谈话间陈天朗才知道自己这位师叔可不简单,此人可是原本翰林院学士李白,这人才高八斗,好饮酒作诗,故此人称“诗仙”。只是不知为何得罪了当今皇上的爱妃杨玉环与太监高力士,因此丢了官职。
陈天朗其实不知,这李白辞官之后做了一个飘荡四方的道士,后来在江陵见到了受三代皇帝崇敬的道士“司马承祯.”。这司马承祯可并非凡人,不仅学的一整套的道家法术,而且还写的一手好,诗也飘逸如仙。李白器宇轩昂,甚受司马承祯的欣赏,赞道“有仙风道骨,可与神游八极之表”。
可见这李白并非一般凡人,若非如此,怎可能有“仙根”一说。
“天朗,你师叔今天来这儿,是因为数日之后长安城城内将举办一场夺剑大会。这次夺剑大会并非往常,集中了江湖上的一些俊杰侠士。所以希望你去一趟,好磨励一下。”这时李逍遥道。
“师叔美意天朗自当前去。”陈天朗说道。
“呵呵,既然师侄应允了,那这张英雄帖你拿着,五天之后到长安城西城参赛。”说着就把一张红纸递给了陈天朗,这纸上龙飞凤舞的写着“龙泉”二字。
这陈天朗疑惑,既然为英雄帖,为何却要写着龙泉二字,着实奇怪。
陈天朗问道“师叔不知这龙泉是何意。”
“夺剑大会的奖励就是那剑榜是排名第二的龙泉剑,所以着英雄帖上就写着龙泉二字。”李白解释道。
陈天朗点了点头道“弟子明白了”。
“爹,我是不是,也可以去。”香儿急忙开口询问道,一双眼睛满是征求,陈天香也是一脸急切的看向李逍遥。
“胡闹,又不是去赶集,你去瞎凑什么热闹。”李逍遥大声呵斥道。
一声呵斥顿时让两女一蔫,急忙转脸求助于林盈,却也是摇了摇头。
不知不觉间,夜幕降临了下来,这个夜晚并不是很明亮,稀疏的几颗星星悬挂在轮廓模糊的弯月旁边,再有日便是七夕了,也许那天的天气会更好一点。
陈天朗坐在石阶上,依着墙,静静的看着天空。他已经习惯了,即使天空很阴暗。
“兔崽子,在胡乱跑,小心我打断你的腿。”中年人砸吧着烟斗,咒骂道。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小男孩双手抱着脑袋往屋内跑,顿时招来身后小女孩的娇笑。
小女孩喜欢这样,每次都是他告状,然后小男孩就会挨训。
“好了,好了,进屋吃饭吧!”屋内,一个中年妇女将两只手在衣襟上蹭了蹭,黑蓝色的衣裙上多出了几个白色的痕迹。
醒转过来,一阵冷风吹来,陈天朗顿时感到脸颊上一阵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