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未婚夫(026)
天上掉下个未婚夫(026)

“妈,哥他说的没错。你何必这么委屈自己呢?”江源辙也一改以往的嬉皮笑脸,严肃了起来。

“委屈?不会啊。至少在这里还有你们,只要他不来打扰,我的日子就也过的安静,这样不是很好么?”严雪之嘴角扬起一丝无奈、苦涩的微笑。

是啊,这就是所谓的豪门生活。谁说豪门的夫妻生活就一定很幸福?也许,作为旁观者来说,那上流社会羡煞众人的奢侈很是浪漫,很是幸福。但是,身处其中的人又是什么感受呢?也许有一部分是幸福的,但是更多的恐怕都要有不幸福的心理准备吧。

“夫人,二位少爷,先生回来了。”

按说家人回来了,全家人应该是要开心的。但是在江家,唯独是个例外。

“这回他又带了几个女人过来?”

江源澈知道他老爸的习性。再者,看管家吞吞吐吐眼神不对的样子也知道没什么好事。况且,谁不知道江铠的事情。只能说,这样的事情,正常,很正常,所以没什么好避讳的。

“额……这个……”

管家结结巴巴颤颤巍巍的犹豫着怎么说,汗都擦了不知道多少回了。这种话,说不好可就是死刑。毕竟,正主在这儿呢,怎么合适啊!

“没什么好避讳的,知道有几个人,等一下也好招待。”严雪之的态度很是温和,因为她已经习惯了啊。

“先……先生带回来两……两个。”管家一边擦汗一遍说道。

“哦,还好,你去准备一下迎接客人吧。”

严雪之的表情依旧没有一丝丝的愤怒,只剩下那两兄弟,很是不悦啊。

过了一会儿,很热闹的声音就传来了。那声音是一男两女,两个女人的声音听上去苏苏麻麻,让人鸡皮疙瘩直掉,而且还多为语气助词,而那男人的声音听起来也暧昧的紧。总之,他们的声音让人很是浮想联翩。

“铠……好多人啊。”

“怕什么,咱们尽兴就好。”

“人家会觉得不好意思呢。”

“会吗?那就让他们看看现场直播的,好不好?”

“不正经,嘿嘿嘿。”

就这样,一男两女进入的大家的视野范围之内。

那两个女的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怎么齐全了,外套没了,裙子被扯得也快掉下拉了,两个人看上去约莫二十岁出头。而那男的,衬衫敞开了一半,意乱情迷的眼神,很是恶心。

可能是因为年纪差不多,而且相貌帅气的缘故。两个女人一看到江源澈和江源辙明显的有些愣神,然后短暂的恢复,又继续和那男的“玩乐”。

“你们做什么?”江源辙大声的喊道。

两个女人吓得一愣,没想到如此的美男子,发起脾气来,还真的是吓人啊。

“别怕。”那男人先是紧了紧怀里的两个人,然后抬起头来对江源辙继续说道:“这是你对父亲的女人该有的态度吗?呵,还是你也想要?”

“你……”

江源辙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的,他本还想要破口大骂的,但是被江源澈拉住了。

“这里不该是你做这种肮脏行为的地方。”江源澈冷冷的眼神扫过那两个女人,两个人又是一哆嗦。

“这里是我家,我带我的女人回家,又有什么不对呢?”江铠的话说的如此的理所当然。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妈妈的感受?”

“她?呵,我也没拦着她在外面找男人啊。大家都是自由的,没什么不合适。而且,除了亲子鉴定能确定你是我儿子之外,我还没和他做过亲子鉴定呢,也许他还是别的男人的野种呢。都怪我太忙了,还没时间做的。”江铠抬了抬头,意指江源辙。

“爸!”江源澈怒喝道。

“江铠,你不要胡言乱语。你做什么我从来没管过,你凭什么侮辱我?你凭什么怀疑我,怀疑小辙的身份?”

严雪之可以忍受一切,但是她无法忍受江铠侮辱她的儿子。

“怀疑?我怀疑的没道理么?你当初说什么缩小两个孩子的年龄差距,我看是当时你就已经有了吧?和你那个青梅竹马么?”江铠继续没心没肺的调侃着。

“你……”

严雪之无话可说,因为她确实和她的青梅竹马有联系。毕竟江铠的个性,如果不是怀疑的没来由,他也不会说的。所以此时此刻,她只会越说越乱。

江源辙是最郁闷也是最无辜的,怎么莫名其妙的自己就变成他们吵架的话题了?他也挺纳闷的。从头到尾他都想说些什么,为自己辩解一下也好。可是,他似乎是最没有立场去说什么的吧。

“爸,你说话不要太过份。”江源澈显然是唯一一个可以说些什么的人。

“我过分?那,你们说说,我刚刚说的那些话,过分么?”江铠的语气并没有生气,而是很暧昧的问他身边的两个女人。

“不会啊。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野合生下野种,作为正牌老公的你说一说又怎么了?照我说啊,你这已经很大度了呢。”其中一个女人一边揉着江铠的胸口一边说道。

“你……”

江源辙本来想要给那女人一巴掌的,却被江铠抓住,然后给了江源辙一巴掌。响亮的一声,震惊了屋子里的所有人。

“你没有资格打我的女人,你们都没有这么资格。”江铠的声音依旧暧昧,因为他一直就没闲着。

“小辙……”严雪之看到江源辙挨打很是心疼,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晃了。

“那我们算什么?她们是你的女人,那我们呢?你为了那两个莫名其妙的人打自己的儿子,呵,禽兽么?我江源澈有你这样让我觉得‘光荣’的父亲,还真是觉得恶心。”

江源澈一向冷静,对待任何事情的态度就是以不变应万变。这一次他确实是没法子再冷静了,看着自己的父亲为了两个女人这样对待自己的家人,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他对这个父亲,除了一个称呼之外没什么特殊的感情。基本上这二十一年里,那个所谓的“父亲”就没做过什么真正“父亲”的事。他唯一做的,就是不听的往家里带各式各样的女人。这个家和他的私人汽车旅馆也没什么去别,反正做的还不都是那种肮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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