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醒来
第六章:醒来

大夫人房里大夫人孤独地吃着晚饭:

“夫人,汤。”丫鬟端了碗汤在大夫面前。

“嗯”刚想喝汤时一个身影略带疲倦跨了进来。

“老爷?”大夫人吃惊地望着他。

“小桃再去拿双碗筷。”上官弘坐在大夫人对面吩咐着一旁伺候晚饭的小桃。

“哦,是,是” 小桃激动地去拿碗筷。老爷好久都没有来过大夫人房里了,如今老爷居然来了,明天府里所有人都会知道,看还有谁再敢在大夫人背后指指点点。

“老爷”大夫激动地说不出话了。

“嗯,今天来是有事找你。”

“老爷是妾身的夫君,有什么事妾身定然会照做的”大夫略微有些失望了,原来他来是有事来找她。

“你做事细心周到,我一直都看在眼里,现在轩儿也算是朝中臣子了,多有不便,所西厢房你多费心些。”

“是老爷。” 听到这里心难免难过失落,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明日再去吧,现在我已经让晴儿在那里看着了。”

“晴儿?” 晴儿是老爷最信得过的丫头,难不成已经把晴儿给宁儿了?

“嗯,自从小红失踪后,宁儿身边也没个贴身丫头了,晴儿以后就在西厢房了。”

“是,妾身知道了。”

“嗯,你好生歇着吧。” 说完放下碗筷就朝大门走去。

“老爷。” 大夫人上前一步唤道。

“做好你自己的事,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说完就离开了。

大夫人无力地坐在凳子上,他好不容易来一次她房里,却是为他跟那个女人的孩子,房里还残留着他来过的味道,她不舍,她贪恋,沉浸着。

次日西厢房里大夫如时地过来了:

“奴婢见过大夫人。”

“嗯,宁儿她怎么样?”

“大小姐伤势很重,还没醒。” 大夫缓缓靠近床上的人,坐在床沿边细细看着她,似乎非要看出什么似的。

“夫人,这是今天的药。”

“给我吧,你扶着她。” 这药味怎么有点怪怪的?

“是”

“她是伤到胸口了吧?何时给她换药?”

“奴婢刚换过药了。”晴儿诚恳地说。

“夫人” 大夫还想问些什么却被急急忙忙跑进来的小桃打断了。

“何事如此慌张?”大夫皱紧了眉头,一边喂药一边问道。

“是,二夫人,二小姐还有三夫人在屋外呢,说是非要进来见您,还好屋外有护卫,不然她们现在可都冲进来了。”

“小桃过来给宁儿喂药,我出去看看。”大夫人略带不满地说,心里却咒骂道:一群不省心安份的人。

“何事在此吵闹,不知道老爷吩咐过不许任何人在西厢房吵闹吗?”大夫一出来就不耐烦地说,三人先是一愣,没想到昔日温和平易近人的大夫会说出这般口气的话来,想来是昨日老爷去了趟她房里,今日还让她照顾那该死的丫头,让她壮了胆挺直腰板的原故。

“姐姐,不过是吃了点糖,就这般神气了?”二夫总是这样口下不留人。

“你们若要闹事,就请离开,看这时辰老爷也快回来了。”

“姐姐莫生气,我们并不是闹事,想来姐姐一人掌管府里的大小事,而今又还要照顾宁儿,怕累着姐姐了所以我们过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做的,这宁儿受伤可是大事呢,老爷从前最疼就是宁儿了,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也好跟姐姐一起扛啊。”三夫句句在理地说。

“三妹妹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老爷只让我来照看宁儿,自然是相信我的,倒是三妹妹的话是希望宁儿出这意外了?”

“妹妹怎会这样想,不是怕姐姐累着吗 ?”三夫人正定地说。

“姐姐,一大早就过来照看宁儿,是不知道那些下人们一天到晚在说些什么,有多难听。” 二夫迎说道。

“哦?倒是谁给他们这么大的胆子竟敢意论主子们的事?妹妹应该把那些乱嚼舌根子的下人提出去卖给人牙子。”

“这”

“二位妹妹虽说只是妾室,但身份也比这些下人高贵些呀,做主子的人,难不成还要给下人解释?交待?二位妹妹这不是在扁低自个身份吗?”

“你”二夫人气得都讲不出话了。

“两位妹妹还是请回吧,这里我会照看好的,不劳两位担心了。”说完大夫转身走进了房间,留下两个气得说不出话的人留在门口。

夜里大夫正在回房的路上却碰到了轩:

“娘”

“轩儿这是去西厢房?”

“是,爹还有事要处理,我帮爹去看看宁儿。”

“她一切都好,恢复得挺好的。”

“哦,我去看看。”

“轩儿?”

“娘还有事吗?”

“有空多陪陪书珍,她虽不是你心上人,但怎么说也是你娶回来的,这么多年了,你还没忘了她吗?”

“娘,不要说了,我注定是要辜负她的,这点我想在小时候她应该知道的。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影儿的。”轩毫无掩饰地说。

“唉,她再怎么不是你喜欢的,也是你的妻子,你这样无非是让她守活寡,你该做你应该做的,那是你的责任。”

“我会对她很好,她要什么我都会给她,但是唯有夫应该做的我做不到。”

“一个女人想要的不是什么权利金银,而是丈夫的疼爱。。。。。。。”大夫人还没说完就被阻止了。

“娘,日后要是她有喜欢的人,我会休了她给她自由的选择,她的事您就别操心了。”

“好吧,你已经决定了,娘也不好说什么,不过有时间跟她好好吃顿饭,你对她那样,她在这府里得多难过。”

“嗯,我先走了。”

“嗯”

三天后清晨床上的女人,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她努力缓缓睁开眼,嗓子干痒难耐,头昏昏沉沉的,左肩上也粘粘的浑身难受,艰难地撑起身,檀木沉香自紫铜炉里缓慢飘溢,一丝一缕盘柱袅绕弥散,迂回间甜香腻人。一副巨大绣工惊喜的火粉色帐子映入她的眼帘,金银金银线镶配的云朵图案,缓缓地将目光移向了帐帘外,布置得奢华无比的房内,古香古色,每一样摆设都价值连城。刚进房门的丫头看见我醒了,立刻上前扶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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