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云长吸毒
第十四章 云长吸毒

李云长一行人向西北方向飞奔了四十多里路,离翦雪螭的洞穴已经很远了,李云长也是跑的力竭。

“源老,您还好吧?”李云长向怀抱着的源朗说道:“我们已经跑的很远了,那些守卫队也不会到这找的。”

“呵呵···我这样是好不了了。”源朗睁开眼睛,看着远方的太阳将要升起,虚弱的说:“没想到还能看到太阳升起,看了一百多年了,这次估计是最后一次了。”

源朗从手镯中拿出一些药丸自己吃了一点,又让马如梦喂给昏迷不醒的天柔儿。“过段时间天柔儿姑娘就会醒来,肩胛封的银针中央你给她开个小口,把她的毒血用嘴吸出来,你中了冰碎毒流都没事,这事最好你来。”

“源老,我知道了,可你···”

“我?我这把老骨头都活了一百多岁了,算是长命的人,我看的开。不过唯有一事放不下,我的孙女已经十几年没见了,我想让她继承我的药术,她本来对这就有天赋。有本药书记载着我毕生所学丹药之术,在我的手镯内,这回天续命丸还归于你,还有这些丹药也算好东西,就当是你把医书给我孙女的报酬了,我孙女叫源鸳”

源朗说完,脸色突然红润起来,身上气息开始不稳定的强大起来,面容开始扭曲似乎非常痛苦。李云长在一边束手无策,却不敢打扰。源朗吃力的拿出手镯,突然间源朗向其喷了几口血而亡。

李云长小心翼翼拿过源朗的手镯,发现刚刚源朗喷在上面的血不见了,空气中不仅没有血腥味,反而还有淡淡的药香味,手镯是木制,其上雕刻百草树木,栩栩如生,中央位置镶嵌一颗绿宝石充满着生命的气息,可见不凡。

“源老,您放心的走吧,我交代的事我一定会帮你完成的,一定!”李云长说完慎重把源朗给自己的手镯戴在右手上,并没有看其里面东西,他认为这里面的东西都是源朗孙女的,自己只是代为保管。

李云长抬头看向四周,幽静悄然,树木繁绕,不远处有一条五丈宽的河流缓缓流着,脚下为一土丘,极目望去方圆几里皆能尽收眼底,可算的上一块风水地。

李云长让梦马在这土丘上刨了个坑,把源朗的半截遗体埋了下去,又在一旁刻了个墓碑,上书源朗之墓,留以后其后人来祭奠。

收拾了心情,和马如梦等人在不远处休息。

“云长哥哥,这天柔儿怎么办?”马如梦把天柔儿放进帐篷中。

“这···要先把毒血吸出来,我之所以能抗毒是护心镜的功劳,在我危险的时候形成一个斗气膜保护了我,毒才能没进去。”

“那也就是说云长哥哥你没抗毒能力,这该如何是好?”

“救人重要,先前源老喂她吃的解毒药已经清了不少,现在这毒也不是很浓,我先吃下解毒药再吸出毒血。”

李云长服下解毒药后,走近帐篷中的天柔儿,只见天柔儿睡梦中蹙眉不已,面色白皙没有丝毫血色,精致的五官宛如瓷玉,李云长内心拨动不已。

“柔儿姑娘,我是为你吸出毒血,得罪了。”虽说天柔儿听不到,但李云长也算安慰自己悸动的心。说着伸手去解开天柔儿的上衣,李云长触碰到天柔儿的衣襟颤抖着向外拉开,这表情有如面临大敌,和翦雪螭战斗都没这么紧张过。李云长好像不是在掀衣襟,是在掀万斤的巨石,颤抖着就是掀不开。

马如梦在一旁不禁纳闷:“云长哥哥,你怎么了,这衣襟有这么紧吗?赶快帮她把毒血吸出来啊!”

“我···我···我这···”

“我什么我!我来帮你!”马如梦上前捏住衣襟一拉,刚看见李云长拉不开天柔儿衣襟不觉用力大了一些,“嗤啦”瞬间天柔儿前胸的衣服连着肚兜一起被马如梦撕了下来。

李云长一下呆滞住,没想到会这样,一息时间后清醒了过来,脸红的飞快跑出帐篷外,背对着帐篷连续深呼吸。

帐蓬内天柔儿被如梦这用力一拽弄醒了,看着马如梦一脸好奇的望着自己,不禁有些迷惑,看着马如梦手中拿着那个一片撕开衣服还有一个肚兜,那不是自己的吗?

还没等天柔儿出声问,马如梦先开口:“这柔儿姑娘胸前没什么可怕的呀?不是和我的差不多吗?”说着还摸了天柔儿胸前一下夸道:“嘻嘻···好柔软好有手感。”

天柔儿发现自己胸前没有任何遮掩之物,又被如梦摸了一下,不禁脸色大红。“不就用力大了点,一不小心把柔儿姑娘的衣服撕了,怎么云长哥哥一见到就跑了出去啊?”一边说一边起来走出帐篷。天柔儿一听,只觉脑中一片紊乱,自己的胸前竟然被异性看了一遍,还未曾多想,气羞中脑袋变得迷糊,肩胛处毒液好像冲破银针的封脉缓慢的扩散,连说话的力气都消失了,只能靠着耳朵聆听四周,思考能力都下降不少。

李云长在帐篷外,深深呼吸几次,感觉原本剧烈的心跳慢慢平静了点,回想着刚才那惊心动魄的那一瞥,心脏又开始剧烈起来,李云长用力甩了甩头想把那一瞥忘记,可越想忘记却记忆最深,不仅没忘掉反而深深烙印在心底。

“云长哥哥你怎么跑了出来,不是吸毒血的吗?”马如梦掀开帐篷的帘子出来说到。

“这···师父说过,男女授受不亲。”

“父亲说过吗?”马如梦想了想:“没记住,忘了,男女授受不亲是什么意思?”

“师父说过,女孩子的胸部软软的,不能乱摸也不能乱看。如果乱摸了这可是淫贼做的事,被抓住了杀千刀都不为过。”李云长回忆着说道。

“啊!那样说,一年前我们去抓那只食地鸟烤着吃的时候,你那时好像就不小心的抓了我一下,那云长哥哥你不就是淫贼了,还要被杀千刀!”

“那次是食地鸟向你跳来逃跑,你在前面张开双手拦路,我在它后面扑过来抓它,谁知道食地鸟那么敏捷,没抓到就抓到你那了,意外啊!”李云长又连忙说到:“再说了,现在你是我的妻子了,师父和我说过这个事夫妻间做是可以的。”

“哦?”马如梦将信将疑:“不过我看你看天柔儿姑娘我心里感觉到酸溜溜的,以后如果你想看或摸的话找我。”最后一句话马如梦声细小如蚊鸣,脸色通红的钻进帐篷内。

“啊?如梦你刚才说什么?你声音太小没听清楚,什么找你啊?”

“不要多问了!快进来,柔儿姑娘全身变红了,是不是毒性发作了?”帐篷内传来马如梦急促的声音。

李云长刚抬手想进去,突然那一幕又出现在李云长脑海中,“那个···”

“快进来吧,我用被子给她盖上了,不会让你当淫贼的!更不会让你被杀千刀的!”

李云长深吸一口再次踏了进去,看见天柔儿被一条被子盖上,只露了一小块的粉肩,剩下的美好都被盖在被子下面。李云长心中又起涟漪:“如梦要不你来吸毒?”

“还是你来吧,我刚刚差点让你当了淫贼,再让我弄的话,还指不定出什么乱子。”

李云长看也只能这样,拿起一旁的小刀在天柔儿肩部银针封血的中心位置小心翼翼开了道小口,看到天柔儿身体一颤,痛苦的哼了一声,那刀开的小口缓缓的渗出泛着紫色的血来。李云长见状伏下身来对着天柔儿的伤口吸了起来。吸了几口往地上吐了出来,看着天柔儿肩胛处吸出的血颜色渐渐变回正常,李云长放下心来。这时李云长感觉到嘴边的皮肤如丝绸般柔滑似美玉般柔和,一时间有种不想离开的冲动,不知过了多久,李云长一时惊醒,想离开嘴唇却吸在天柔儿的肩胛处不受控制,李云长还没明白怎么身体回事时背后突然被拍了几下。

“云长哥哥,你怎么回事?趴在那不动,是不是中毒了。”马如梦甚为担心,不禁用力大了点。

“咕嘟”一声,接着云长大叫:“啊!完了,如梦你怎么突然拍我,我刚才愣下神,你一拍我,我刚想说话却忘了嘴里的毒血还没吐出来!”

“哼!活该!”马如梦虽是这样说嘴却凑近云长。

“啊?如梦你干什么?”

“你不是喝了毒血了吗?我来帮你把毒血吸出来!”说着一把拉过李云长。

“呜呜···”

就在马如梦帮李云长吸出毒血时,却没发现天柔儿眯眼看着,原本就泛红的脸更加红润。

转眼之间已到下午,帐篷外,一个特大号的大锅架在一旁不断的飘着香气,锅的一旁用木棍插着鱼和不少小动物,一旁的梦马不断留着口水死死的盯着。

“梦马,你看你,流的口水都成一个小水坑了,注意你马的形象!”马如梦说完见梦马丝毫没有听进自己的话,气道:“我怎么会养这样的一只马啊!”

“这还不是你这个好吃的主人管教有方。”李云长小声嘟囔。

这时帐篷打开,天柔儿脚步虚浮走了出来,李云长一见:“柔儿姑娘,你现在能站起来了,快来坐,这饭好了,受了伤要多吃点补充体力。”

李云长用一个大碗从大锅内盛了几大块翦雪螭的肉,递了过去。一旁的马如梦拿起大碗开吃起来,早在一边等待许久的梦马也冲了上去抢了起来,和自己的主人吃的好不热闹。

“柔儿姑娘,你怎么不吃啊?是不是不够,我再给你盛点,这翦雪螭的肉很香。”李云长见天柔儿不动出声闻道。

“不,我根本吃不掉这么多,一点就够了。”说完闷声吃了起来。这翦雪螭柔确实是美味,加上被抓来就没能好好吃过,饿了三天的天柔儿一口气约十斤。

李云长见天柔儿放下碗不吃,边吃边问:“你怎么吃这么少?”

“我今天吃的是我有生已来最多了,还少?”天柔儿看这碗里还剩下大半,再看看马如梦那边连锅底都被马如梦和梦马掏干了,那可是能装百斤的大锅啊!却听见马如梦因为没吃饱在数落梦马,不禁一呆。“如梦姑娘胃口真好,不过我吃饱了。”

“你们同是女孩子,食量怎么差这么多!以前在家时她就是用桶吃饭的,现在直接用锅了。”

天柔儿也是惊叹马如梦的食量,突然想到什么,开口说道:“我中毒昏迷不醒时发生什么事了?”

李云长一愣,点点头把从蛇穴跑出一路上的事连看到天柔儿的身体也都说了,说完低下头不敢看天柔儿。

“你完全可以骗我说没看到,为什么呢?你不怕成淫贼被人杀千刀吗?”

“怕是怕,可是师父说过大丈夫生于世,要敢做敢为!”李云长说的铿锵有力,表情无比坚定:“就算我做了错事也要坦诚,不然的话会内疚的,你也说我是淫贼去杀千刀我也没话说。”

天柔儿思考着,没有出声,这时马如梦跑了过来,“柔儿姑娘那是我的错,要怪就怪我,请不要拉他去杀千刀,不如你嫁给云长哥哥好不?这样他看你也就正常了。”

“这···”天柔儿一时语塞,哪有向别人介绍自己的相公的。

“那让云长哥哥嫁给你行了吧?”

“你不知道男孩子是不能嫁人的吗?”

“不知道,没人和我说过。”

“那你知道成亲何意吗?”

“不就是两人在一起了吗?有好吃的一起吃,有好玩的一起玩。”

“哦···是这样啊。”天柔儿展颜一笑,当李云长坦白时,天柔儿对其就没有问罪的念头,其实在马如梦帮她脱掉衣服时就已经醒了。又被眼前这两人天真所打动,说道:“不知者无罪,云长公子也是为救我,我就当没发生过,看你们应该是才出家门冒险的,这成亲的事你们还没懂就成亲了。”

“我也是没怎么弄明白,母亲和我说想要孙子,不是睡在一起就有了吗?”李云长开口问到。

“以后你们就叫我柔儿吧,呵呵···这是你自己的事,以后会懂的。”天柔儿笑道:“你们两家是住在一起的吧?”

“你怎么知道,我们住的地方就我们俩家,这次是第一次出门。”

“难怪,原来如此,咦?我手上怎么多了手镯?”天柔儿看着手腕处。

“这?这不是和如梦的手镯差不多?”李云长仔细看了一下,同样的古朴,样式差不多只是颜色不一样,里面一个蕴含着土灵力泛金色,一个蕴含风灵力泛青色。“这是我给你的法杖幻化而成的。”

“那这是一件宝物,你还是拿回去吧。”说着从手腕出摘下,虽说天柔儿很喜欢,但还是放李到云长手上,就在天柔儿手刚离开,那手镯化为一道流光飞回天柔儿手腕处再度化为手镯,天柔儿被这突来状况搞的不知所措。

李云长见状说道:“母亲说过,这法杖有灵,既然和你有缘我就送给你了。”

天柔儿也是甚为喜欢,在李云长的坚持下收了起来。天柔儿见天色还早又休息过,建议到天柔儿家去,离家请医生有四天了,再加上其母生病未愈很是担心,李云长见和要去的大石城路一致,欣然同行。在给源朗的墓前拜了几拜后,三人一马略作整理准备踏上了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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