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婧没有跟少女走进去,只是在门外站着屏息凝神聆听。
“母后,今天有个公子说他叫上官婧。”
“公子?暮儿你可确定?”
“确定,她还问你在哪呢。”少女肯定地说。
“明日就去找他,不!现在就去。”
“不用了,我已经来了。”上官婧推开房门站在阔别几年的血瑀天恣面前。
“婧,你怎么成这样了。”天恣看着上官婧一副冷峻的面孔,有些不寒而栗。只是几年自己的哥们怎么能变成这副模样。
“不请我进屋么?”上官婧所问非所答,天恣没有说话上官婧就自己走进了房间。
“我母后还没有允许你进来,你怎么这么放肆!”少女厉声道。
“暮儿!不得无礼。”血瑀天恣训斥道。
“桥。好久不见。都有孩子了。”
天恣笑道,“暮儿拜见,你。。。叔叔。”
少女不情愿的准备下跪,被上官婧硬生生用内力扶起来。少女使劲跺脚,“夜暮拜见上官叔叔。”
“不必多礼,大人们说话。小孩回避吧。去我的住处找我儿子吧。”说完上官婧报以一个邪笑。
夜暮红透了一张脸转身准备离去,却被上官婧叫住。
“丫头以后叫我名字就行,叔叔就不用了。”说完走到桌前坐下。
夜暮离去后,天恣就开始发问,“上官婧!你搞什么名堂!想当花木兰啊。”
“桥,我女儿被我清瘦杀死。我老公因为南疆的人现在陷入昏死。”
王月桥一听心里一惊,“你。。。”
“别安慰我了,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有酒有烟有哥们啥事都能过去。”
王月桥摇摇头,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穿越来时带的包。“自己拿。”
上官婧拉开背包里面躺着一条黑冰和一瓶人头马。“果真你最懂我。”
“这是我最后的存货了。喝完这辈子都没有了。”王月桥点了一支黑冰吐着烟圈。
上官婧打开人头马的瓶子对着嘴就喝,几口下去甚至已经有点迷糊。 “桥,这世界上我只有千寒和你这两个亲人了。”
“我又何尝不是呢?”
一瓶人头马下肚两人也便醉倒。
上官婧原本所住的房间因为夜暮的来临变得一团糟。
夜暮原本听上官婧的话到房间来找千寒。怎知千寒却不相信夜暮的话。两人竟在房中打了起来。最后夜暮被千寒绑了起来。镜子赶回来时。两人正在争吵不休。
“你说你是我父亲派来可有证据?”
“就是你爹让我来的!”
“那你叫我爹来啊!”
镜子看两人事态恶化,大声道,“吵够没!千寒,你去睡觉,丫头你给我说怎么回事?”
夜暮将一切说明,镜子心里也有了七七八八。“丫头你先去隔壁房间休息。我还有事和小公子商量。”
夜暮倒也听话,自己回房间休息。
镜子走进房间,看千寒坐在床上发呆。“千寒想什么呢?”
“她喜欢我妈咪。”千寒的话着实把镜子一惊。
“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她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