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说思祈她是不是没事?”李铅羽问着李铅阳。
“应该没事的,她应该是没吃早点导致的贫血吧,还有,我不叫喂,我叫米粒。”米粒有些生气的说。
“米粒......噗......。”李铅羽不禁笑了。
看着李铅羽的笑容,米粒不禁脸红,不过意识到是在笑自己的名字,又连忙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没什么啊。”虽然李铅羽嘴上说没什么,但是脸上还是继续笑着。
“没什么那你还笑。”米粒不爽。
“你们怎么都在呀......。”墨思祈看着自己床前站着的人,很是讶异。
“思祈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在一旁站着的李铅羽扑进了墨思祈的怀里。
“我怎么会在这?”墨思祈一脸迷茫。
“思祈你吓死我了,你在教室突然晕倒了。”李铅羽抱着墨思祈。
“是么......,可能是我没吃早餐贫血了吧。”墨思祈解释。
“嗯嗯,那思祈我去帮你买早饭。”李铅羽说完便出了病房门说。
墨祈学院的医务室,好吧也不算医务室了,因为设施比医院的都还好,而且还是独一栋的,所以有病房并不奇怪。
“思祈......你的身体......”米粒见李铅羽出去,开始出声了。
“我知道,没事的,你不用担心。”墨思祈解释,她不想让任何人为她担心。
“好吧,思祈。”看着墨思祈这样回答,米粒也只能作罢。
她身体什么时候这么差了?!在以前她就算一个星期不吃早饭都不会这样,怎么现在......靠,我怎么去想这些了,我不是回来整她,报复她的么,怎么还会关心她?!清墨寒站在医务室的门外看着米粒和墨思祈愉快的交谈,心里异常不爽,***!清墨寒一拳打在了一旁洁白的墙上,那墙被打的部分已经惨不忍睹,在病房内的墨思祈把刚刚的这一幕都看在了眼里。
他看到自己昏倒很紧张么?很心疼么?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当初是自己做的那么绝,他一定是恨自己的,嗯,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呵呵。
“思祈思祈,你没事吧?”李铅阳听到墨思祈昏倒了,风风火火的赶到医学楼看到李铅羽出来便不由分说的把李铅羽一起拉来了。
“铅阳哥?你怎么来了?还有铅羽......你不是出去买早饭了吗?”墨思祈反问。
“还不是我哥,不由分说的就把我拉进来了。”李铅羽嘟起小嘴。
“思祈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担心死我了。”李铅阳顺着气。
“我本来就没事,就是没吃早饭而已啦。”墨思祈看着李铅阳这样,有些不好意思。
“那好,我去买早饭。”李铅阳说完就开门出去了。
李铅阳走后,墨思祈向门外看,但门外却没有人,心里有些失望。
“思祈,你没事了,我送你回宿舍吧。”米粒说着便准备抱起墨思祈。
“......嗯,铅羽我们回宿舍吧。”墨思祈直接无视掉了米粒的动作,准备下床,米粒在空中的动作微微一僵,看到墨思祈的动作便把手收了回去。
“嗯,思祈我扶你。”李铅羽连忙扶住墨思祈。
墨思祈就这样一瘸一拐的被李铅羽扶着,而阳光的米粒则暂时成了她俩的“佣人”。所以大家都觉得异常的奇怪,两大校花互相搀扶,而她俩身后却跟着一个拿着东西的帅哥。这场景,真是让人浮想联翩呀~。把墨思祈她们送回宿舍(墨祈学院的制度是和国外制度差不多,男生可以进入女生宿舍,而女生也可以进入男生宿舍),米粒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他的舍友,居然是......
当米粒回到宿舍时,那人正穿着雪白的衬衫和运动裤懒散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见米粒回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栗子,好久不见。”清墨寒突然出声。
“寒......好久不见。”他的室友不是清墨寒是谁呢。
“......她,没事?”清墨寒的声音依旧那么冷。
“......啊?嗯,思祈她没事。”米粒有些紧张。
“哦。”清墨寒又转回电视机所在的方向。
“你......不恨她?怎么还关心她?”米粒坐在了沙发上。
“......嗯?你说呢?!她当初那样的绝情,我怎能不恨她,我这次就是回来报复她的!”清墨寒对着米粒大吼。
“......如果,她是有原因的呢?”米粒问。
“嗯?!什么原因?能有什么原因导致她会那样做?!你知道什么原因?!”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易怒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米粒知道了也不会说的,因为思祈不想说,他也不会说的。
四周一片寂静,清墨寒没说话。
“......从,她离开?”米粒小心翼翼的问,生怕惹怒了他身旁的这位大神。
清墨寒依旧沉默,良久,清墨寒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的房间很简洁,一桌,一椅,一床,一柜,还有......一架钢琴,仅此而已。
清墨寒独自坐在洁白钢琴前的凳子上,打开琴盖。纤长的手轻轻的抚摸钢琴上的黑白琴键,情不自禁的弹起了一首优美的曲子。墨祈学院的隔音是极好的,只不过从清墨寒房中飘来的阵阵琴声依旧传到了正在看电视的米粒耳中。他不用去仔细听他都知道是哪首曲子,因为在那段日子里几乎天天都听得到。
“唉......你还是放不下她,忘不了,依旧爱着她,真是悲哀,要不是墨陌......你们应该会很幸福的吧。”米粒听着琴声自言自语道。又继续转换着电视机,看着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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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美的琴声正在高潮时,演奏者突然停了下来,一双深棕色的眸子深不见底。
该死,我干嘛要谈这首曲子?!我干嘛又要想起她?我回来是来报复她的,不是关心她的,该死!清墨寒手用力的捶在了钢琴上,用那只刚刚才受过伤的手。被他捶过的地方已经凹了下去,可见他的力气之大。不过纤长的手上却惨不忍睹的流着鲜血,清墨寒没有包扎,径直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和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