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教你咋做人
第十九章 教你咋做人

气贯百里初级只能探测周围的一举一动,马锐刚开始也只是以为气贯百里只有这个效果,可他等到内力到了地级的时候,才发现如果把内力用到气贯百里里面,竟然能够影响人的行动,甚至是把人定在原地不得动弹。

当马锐把李思危等人制住的时候,马逸冰已经冲过去照着李思危的身体展开了疯狂的进攻,头上脸上肚子胳膊腿疯狂的殴打。

他的武功虽然低微但是借着愤怒手上多少有些力道,倒是把动弹不得的李思危打的哇哇大叫。

“快住手!”名为宋吉利的老者看到李思危的脸上已经鼻青脸肿,不禁想要出手制止,可是他的制止被马逸冰无视了,“你要打到什么时候?”他只能似是威胁又似是恳求的叫道。

马逸冰抬起头,目光阴冷,仿佛是灭世的杀神,谁也没有想到一个小孩子能发出这样的寒气。

好冷!在场的人只有一种感觉。

“死!”马逸冰要打死李思危!

宋吉利心在颤抖,目光转向马锐,“你知道他是谁吗?你知道他父亲是谁吗?你知道他的师父是谁吗,壮士,我看你也是非常之人,老朽劝你一句,收手吧。”

“哈哈….”马逸冰忽然停了下来,一阵狂笑,目光戏谑的看着李思危,“我有父亲,有母亲,你却说我是野孩子,你父母没有教育他怎么做人吗?你师父没有教育他怎么处事吗!既然你的父母师父没有教你,那我就替他们教育教育你!”

马逸冰又看向宋吉利,说道:“我不管他父母是谁,他师父是谁,我只想打他,你有意见吗?有意见可以过来呀?”

“父亲,我这么做对吗?”马逸冰没有忘记父亲在身边,而且他能痛快的打人,也是父亲的帮忙,这表示父亲是默许的,可是马逸冰还是要问问,因为马锐是他的父亲。

“他现在非常年轻,以后闯荡江湖一定会遇到难以数过来的高手,如果他今天遇到的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徒,那他的结局只有死,我们现在只是打他,让他见识一下江湖的险恶,以后他会学会怎么做人,冰儿,你打他,是帮他,你可以选择不帮他。”马锐爱自己的儿子,他知道,倔强的儿子已经长大了,他必须经历一些事情,这对他以后会有帮助。

马逸冰满脸笑意,“父亲,你知道,我一定会帮他,我要做个好人。”话还没有说完,拳头已经如雨点似的照着李思危的眼睛打去,打别的地方只是疼,打脸,脸的伤不好遮挡,所以眼睛是击破对手心理最好的地方,这也是许多人不想对手打自己脸的原因。

李思危的惨叫不断传来,酒店的人也不敢出来阻拦。

看似凶狠的打击其实并没有任何杀意,凭借李思危的道行,虽然被制住,强韧的身体倒是能保他不被马逸冰打成残废。

“妙极!妙极!”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肆无忌惮,丝毫不顾别人的注视。

声音的主人是个年轻人,一身白衣,手持羽扇,面色白净,洒脱非常。

“南宫情语,你这个宵小之徒,你这次逃不了了!”被制住五人中的美貌女子见到年轻男子的出现,率先叱声道。

“哈哈,任疏疏,你都被别人制服了,还和你那老头一样嘴硬。”南宫情语心情非常爽,东躲西藏了这么一阵子,今天终于扬眉吐气了。

南宫情语把目光转向马锐和马逸冰,“能把打人说的这么正大光明,理所当然,两位真是奇才,在下南宫情语自叹不如。厉害!厉害!佩服!佩服!”

任疏疏对马锐道:“侠士,此人不是好人,请你大义为重,先制服他,我们再谈我们之间的误会。”又对马逸冰道:“小弟弟,你想出气,一会姐姐帮你,现在先收手吧。”

“你是什么人?”马锐目光微转,对南宫情语淡淡道。

南宫情语心里一阵狂跳,怕任疏疏的几句话说的马锐来真的对付自己,那自己不是玩完了吗!方才马锐的尚未展露实力,已将这死死追捕自己的几人彻底制服,自己现在就是想逃恐怕都难啊。

想到这,他欠欠身子,礼貌的说道:“大侠,小人名叫南宫情语,情谊的情,妙语连珠的语,小人跟这几位真的没什么过节,奈何他们非要纠缠小人,实在让人无可奈何!”说完长叹一声,仿佛就像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寡妇。

“我只想听实话!”马锐不怒而威。虽然与任疏疏几人有过节,不过也是小打小闹,如果南宫情语真是十恶不赦,马锐定会将他拿下。

大侠者,识大体,怀大义,做大事,万人敬仰!这才是马锐的行事风格。

“哎,小人真的委屈。”南宫情语两手摊开,一脸无奈道。

一旁的任疏疏有些急了,嗔道:“南宫情语,你敢说你没有做坏事,你,你欺负我姐姐。”

“疏疏,市井之地,不可多言。”宋吉利毕竟识得大体,知道这里不辨谈吐太多,急忙阻止道。

任疏疏气急,欲言又止,可憋在心里又难受,气的想要跺脚却是动弹不得,看起来娇憨可人,一副小女人受了委屈的羞恼感油然而生。

马锐一皱眉,心想:“采花!”南宫情语也看出马锐的疑惑,急道:“大侠,你别听着小女孩的胡言,受欺负的是我,是我啊!”又道:“任疏疏,你再咄咄逼人我就说实话啦!”

“姐姐都气哭了,不管怎样,她都是女孩子,你这么对她,让她以后怎么办!”任疏疏说着说着要哭了,眼泪居然已在眼眶中打转转,看来马上就能哭出来了。

女人的眼泪,最能博得男人的同情,再硬的汉子,被女人一哭也得软下来。

看此情势,对自己是大大不利,南宫情语无奈的说道:“哎,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说了,我南宫情语来就是个浪荡之人,我这辈子只想逍遥江湖,看遍天下妙事,要不,你们打架的时候。不是,是你们替天行道的时候我也就不出来了,早就开溜了。”这才是南宫情语最初的想法。

觉得解释的尚不详细,南宫情语看看四旁看热闹的人,凑到马锐耳边小声道:“我父亲是安平城执义堡的堡主,南宫义。”

执义堡,江湖中人都知道,执义堡堡主南宫义喜欢结交天下侠义之士,祖上也是光武帝国的功臣,只是他们天性逍遥,不想做官,所以辞官在安平城久居。

“南宫堡主行义天下,在下久仰。”马锐自是识得南宫堡,只是他军务繁多,没时间四处交游,故而只是听过江湖传闻。

南宫情语又道:“自古言婚姻大事听从父母,哎,去年父亲给我定了任焕腾将军千金的婚事。不是眼前任疏疏这刁蛮丫头,是她大姐任篱落,篱落小姐天资聪慧,气质出尘,只是她天性爱武,在下怕、怕…”说罢,又是无奈的摇摇头,轻展折扇,一副山水秀丽图映入眼帘,好一个逍遥游子。

“姐姐识大体,怎么会像你想的那样是个母老虎。”任疏疏蕙质兰心,猜到南宫情语的难言之处,不禁脱口而出。虽然明明是替姐姐解释,可提到姐姐和母老虎比,不禁脸红,分明自觉是说错了。

南宫情语苦笑一声,“这…这可不是我说的,我只是觉得日后贪恋游玩,耽误了你姐姐,你姐姐那么优秀,我也为了他好啊。”

“那你为什么还要送彩礼到我家….”又是一声带有拷问的问语。

“不是我,是我父亲要送的,是我父亲逼我的,我只想敷衍父亲才告诉他说我觉得你姐姐很好,等一年半载就去提亲,谁知道父亲那么急,我一点头,他就私自做主送彩礼过去了,都没和我说一声。”南宫情语有些急了,继续辩解道。

“就是你故意的,你想看姐姐出丑。”任疏疏依旧不依不挠的说道,小嘴已经撅了起来,显然是要替姐姐讨个公道。

“不是,我没有,我都没见过你姐姐,怎么会害你姐姐,因为这事我都被父亲赶出门了,害的我身上都没钱了!”南宫情语无限委屈,甚至掏出身上的口袋抖擞几下,只是落出几丝灰尘,空空如也。看来真的已经成了个不折不扣的穷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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