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最后一搏
第23章 最后一搏

“君竹,你并不次于其余人,莫忧。”白安慰地笑着静静看着君竹。

“君竹姐姐,你没看到你已经进了前二十了吗?已经很好了,接下来有我们帮你,你就不用担心了,你总得相信我们几个超级有才的探秘队伍吧。”风拍拍君竹的肩,轻松地笑着。

君竹紧紧抓着绣帕,轻轻的点点头。“先别想了,准备下一轮吧,就当时你为你的司空徒做的最后一次努力,要是失败,你就死心吧。”灵淡淡的说。“好”君竹咬着嘴唇,重重的点了点头。

“下一轮的比赛是才艺,应该也就是琴棋书画之类的,我相信你没问题的,更何况我们有白。”灵为君竹定定心,“是啊,君竹姐姐不要紧张,我们会帮你的。”风笑着附和。

“下轮我等皆可上场助你一臂之力,无妨”白笑着对君竹点点头。“嗯”君竹吐了一口气微笑着站了起来。

“那么我们就开始吧。”风把准备好的衣服都拽了出来。

“好,时间已经到了,我们重新请二十位入选的佳人以及她们的助手上场。”台上的主持人目光灼灼的盯着一位一位走上来的女子和她们的也并不逊色的助手。

“好久不见。”主持人对经过他身旁的白说道,“子言。”白看他,眼里是一片的漠然。那被叫做子言的人飞快的扫了君竹和灵他们一眼,“艳福不浅啊。”子言歪着嘴角戏谑的笑道。

白愣了愣,不知该怎么作答,灵侧头看他一眼,“是啊,嫉妒吗?”灵面无表情的对子言说。

子言顿了顿,看着地上灵的影子,一愣,又从从容容的笑着宣布比赛开始了,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那么,第一题。”子言走到台两边的柱子旁,手一拉,刷的一声,卷着的红色条幅就落了下来。

“还是和往常一样,先考诗词,我还以为今年有新意呢。”“无聊”“这还不是墨微晨会赢这局。”

“不一定啊,你看那几个人,是新面孔,好像很有实力的样子。”台下的人叽叽喳喳个不停,子言不屑的冷笑着,题目怎样无所谓,赢的人才是关键,这群愚蠢的人。

“那么第一题,考诗词,请各位给出最能表现你所对应题目情绪的词,时间是三分钟。”子言笑着冲台下说,蛊惑人心的声音在场地回响着。

子言笑着坐到台子的一旁,惬意的看着场上忙碌的人和场下兴奋的人群,像是登泰山而小天下的王者。

“白,交给你了。”灵不屑的看着出这题目的子言,“白,你那朋友智商有够低吧,出这种题目,直接让人写一首不是更能体现水平,而且每个人身边都有人帮忙,谁知道这是那参赛的人选出来的,还是帮忙的人,这对帮忙的人少的人不是很不公平。”灵叹了口气说。

“灵,子言聪敏过人。”白淡淡的说,“君竹,这首合适。”白把写出来的诗递给了君竹。灵看了一眼其它几个人,墨微晨自己拿着毛笔写着,但舞诺却悠闲的把脚翘在桌上,坐的很是随意,她身旁的人则忙个不停。

“这样吗?”灵看了看子言,如果说在这比赛想要取胜,就必须有别人的帮忙,那么有很多人帮忙的参赛者必定有一定的手段或者是本领,如果胜利,作为主办方的子言就可以和这个人进行接触,子言的人脉,地位就进一步得到了巩固,势力范围更加的大。

更何况参赛的是女子,而子言自己本身就有足够的资本吸引住这些不甘平庸的女人。“果然很聪明。”灵低头暗叹。

“那么,请我们的选手各自给出自己的答案。”子言又走回台中间,笑着冲名列第一的墨微晨做了个请的手势。墨微晨羞怯的一笑,款款的走上前去。

墨微晨所要表现的主题是羁旅之思,“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墨微晨站在台中央轻轻的吟,风把她宽大的衣袖吹了起来,原本穿着白裙墨色花朵衣服的她已经换了一件衣服,一件白色,但领口袖口和下摆都是浅浅的墨色的边,墨黑的长发轻轻的挽在了左肩上,什么首饰都没有,飘逸的像是月宫里出来的月光。

“这是什么衣服?”灵问,看来她低估这些人了,“此乃深衣。”君竹羡慕的看着墨微晨,“果然是个美人胚子。”“喂,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风不满的拍了拍君竹。

“好”“墨微晨”“墨微晨”“墨微晨”“我爱你!“”微晨“台下的人疯狂的男人疯狂地叫着。墨微晨微微的鞠了一躬羞涩的看子言一样,款款转身回去了,“什么啊,这个我初中就会了好吗?”灵好笑的看着汹涌的人群。

“下一位。”子言含着笑叫道,看起来很是享受台下的疯狂,下一个是舞诺了,舞诺穿着一身五颜六色的衣服快步的走了上去,“这穿的又是什么?”灵无力的问君竹。

“此乃水田衣,有诗曰:‘裁衣学水田。’由不同色彩不同图案的织锦缎料拼合而成,颇能显女子烂漫新奇之感。”君竹苍白着脸,轻轻的说,“唉”灵揉了揉脑袋,原以为自己买的婚纱够独特了,可是这两个人的衣服相比婚纱毫不逊色。

“大家好,我是你们的舞诺。”舞诺笑着冲台下送了个飞吻,眼角一扬,风情万种,“哦”“舞诺”“舞诺“,台下又疯狂了。

舞诺格格笑着挥了挥手里的团扇,“哎呀,大家真是太热情了,好了,大家听我念啊。‘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暝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 玉阶空伫立,宿鸟归飞急。何处是归程?长亭更短亭。”舞诺随随便便地念着手上的纸条。

“多谢。”舞诺冲台下一抱拳,扭着就回去了。“真是敷衍啊,背都不背一下。”风气鼓鼓的说,“是很没诚意,但这首词确实能表达舞诺题目的念远怀人的主题,写得还不错,谁写的?”灵问白,“李白。”白说,眼睛却望着一脸得意之色的子言。

“李白不是诗人吗?怎么会写词?”风的疑惑的问白,白笑容一僵,“他亦可写词。”白一字一顿的说。

“词不是宋代的吗?我记得李白是唐代的没错吧?我应该没记错才对。”灵也问。

白吸了一口气,刚想说什么,一直在旁边张大嘴巴看飘来飘去的衣服的想儿说话了,“李白是谁?”白把话咽了回去,恨恨的说了一句,“孺子不可教也。”风很无辜的笑了:“人家文言文不好,孺子是什么意思啊?”白刷的开了扇子飞快的扇着。

君竹掩着嘴笑了,“李白是唐人不错,然词唐朝已有之,不过是在宋更加著名。”“朽木不可雕也。”白愤愤的说道,君竹轻轻笑了,难得白有这么多的情绪。

“白”君竹嗔了一声,“不可对这些孩子过分苛责,日后你可多多教导。”“呵呵呵。”风不好意思的笑了。“孩子?”灵怨念的反问,“这……”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这么一来君竹紧张的情绪倒缓和些了。

“到你了。”舞诺已经在往回走了,“君竹,别慌。“风和灵同时说,”“嗯“君竹咬紧了牙关,打算赌上最后一把。”灵,风“白对着他们两的耳边耳语了几句。嗯”灵和风点了点头,走上前,替君竹拖着婚纱的下摆。

“那是什么衣服,没见过。”舞诺皱着眉冲身旁的人问,“大家快看哪,那几个人没有见过。”“那白色衣服好漂亮啊。”“那后面的少女更美啊。”“那男生哎,是刚刚那个,好可爱。”台下的人好像比刚刚更加激动了。

“那人好像是司空徒家的婢女吧。”“是啊”“司空徒,家里有这宝贝,你还出来混干嘛?”旁边的人打趣司空徒。“你他妈,少废话。”司空徒狠狠的说,猩红的眼眶紧紧盯着台上的几个人。

“各位,君竹的题目是对一个男子的表白,君竹此生只爱过一人,今生今世只会爱他一人,故万望他细听我之心声,如若他仍不愿悔改,君竹将永不踏足此地。”君竹咬着下嘴唇,一字一句的说道,单薄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原来还闹哄哄的人们渐渐安静了下来,没有人不知道君竹为司空徒做了多少。

灵和风对望了一眼,猛然的一松手,把白色的裙摆高高的扬起,灵拿出木乃伊送的鞭子,一纵身,人们就看见一个身着绿衣面容清冷的少女旋转着飞了起来,灵飞高到君竹的头顶,把君竹的发簪拔了下来,手一拨,君竹到腰的长发就在风中飘了起来,黑白参半的头发奇异的在白而蓬的裙子上飞扬着。

风笑着冲落下来的灵伸了伸大拇指,灵笑笑,这样大家会印象深刻了吧。

君竹咬着牙,脸色苍白的看着台下的司空徒,“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君竹的声音哽咽着,。

“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 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君竹定定的看着司空徒。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风看着泪水一滴一滴从脸上滑落的君竹也难过的想哭,司空徒怔怔的拨开人群往后走,脑袋像是被放空了,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公子,”君竹大声叫道,“君竹自知身份卑微,然千年以来尽心尽力服侍公子,公子曾允诺给君竹一交代,然公子消了记忆,不复记得,可,君竹,君竹已无力再等待公子,公子要与,与他人结合,君竹作此努力,只愿公子看到君竹,君竹虽无倾国倾城之貌,然,然,今日,是否并不差于公子所想娶之人,公子,君竹只愿常伴公子身旁,别无他求。”君竹的发丝在空中飞扬着,长长的向后飘着,白色的、黑色的、灰色的,像是一根根触手把全场的声音都捕捉了。

君竹凄凉的冲司空徒的背影笑了笑,忽的整个人就往后倒下去,“君竹”灵和风赶上前去,君竹就像是用完了力气的白色蝴蝶轰轰烈烈的在地上开出了白色的花,长发在冰冷的台上撒开来,像是一地碎裂的思念。

“君竹!”他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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