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烤着火,身上的衣物也是渐渐干了。
“走吧。”楚兮辞对着自己说。
“去哪儿?”
“难道你要一直呆在这吗?”
如此,自己也是该早些回去了,若是不然,沈尧也是该急了。这便是起了身,随着对方一同走,“你知道路吗?”
“不知道。”
如此,听到对方的回答,自己也是有些无奈了,既是不知,怎的走的如此之快,“原来还有你所不知道的东西。”
“你倒也是看得起我,我当然也是有不知晓的事情。”
如此,便是没有再继续与对方说,却还是随着对方的脚步走着,不知为何,自己却还是选择相信对方。
不知走了多久,忽闻前方传来一阵呼喊声,“教主,教主……”
看了楚兮辞一眼,知是邪教之人,只是,自己也是奇怪,他邪教之人怎是会知他于此。
“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已经发了暗号了。”对方像是知道自己所想,这便是说了。
“如此的大张旗鼓,你倒是不怕,那批黑衣人再找上门来。”
“那些人,我自是不放在眼里。”
也是知对方的能力,这便是没有再说什么。之前的那批人,此刻,已是来到了自己与楚兮辞的面前。
“教主,属下救驾来迟,教主恕罪。”说着,那批人已是跪下了。
“此事本不怪你,山上情况怎么样?”
此人,若是自己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邪教的右护法林箫了。果不其然,接下去的话,也是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回教主,此刻,各个门派还是处于山脚之下,并未有什么行动。”
“林箫,此番回去,想办法透露出我失踪的消息,我倒要看看,这南宫老头领着的这些个所谓的名门正派,是准备怎么围剿我冥血教的。”
“是,教主。”对方似是此时才注意到了自己的存在,看着自己,微皱了眉,“这位姑娘是?”
“这不过是我被我救了一命,然后死活要当我侍婢的人。”看了自己一眼,楚兮辞如是说到,此话一出,自己也是有些郁闷了,什么叫自己死活要当他的侍婢,但是,也知,此种情况下,自己还是不说话为好,也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这便是没有做声。
“如此,那便请教主和姑娘一起回教中吧。”
待到前面的那批人转身之时,这便是小声地对着楚兮辞说到,“如此让我去你们邪教,你倒是不怕我是个卧底。”
“卧底我倒是见多了,自是不怕,不过,像你这番笨到连自己的命都差点丢了的卧底,我倒是第一次见到。”说完,还是微微笑了笑。
看到那笑,自己也是承认,那笑却是很好看,只是,那话,明显是在讽刺自己,“你……”
不过,自己还是未曾说完,便是被对方所打断,“那些个黑衣人,即便是你不承认,但是,你若是此刻重新出现,我想他们还是不会放过你,现在,冥血教对你来说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不是吗?”
如此,也是,其实,对方的招数,自己也是能猜出些许,只是,自己真的不敢想,怎么可能是他,
不过也是,自己此刻若是出现在那一众人的面前,想来也是打草惊蛇,如此,先入冥血教静观其变也是不错。
“我说过,你迟早会进入冥血教的。”此刻本应走在自己前面的楚兮辞却是忽的对着自己说了这么一句话。如此,也是勾起了自己的回忆,确是,对方曾是对自己如此说过。
“眼下,我不过是当个游客参观参观你冥血教罢了,怎会是入了你冥血教呢?”
“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如此,也是没有多做理会,自顾自的走着。此事,自己自是会调查清楚。不过,现下,自己也是顺理进入了冥血教,倒是也可以趁机调差调差当初莫府之事。如此,等了多年,自己也终是有机会了。
此地,与之冥血教倒也是不远,行了不久,这便是到了。只是,待自己走入之后,楚兮辞便是让人带着自己去了客房,接着便是自顾地与林霄前去议事了。想是要商量这次南宫世家所联合的武林之中众多门派的围剿邪教之事了。此事,自己此时也是不需多做探查。
只是,当年,莫府之事,与之现在,已是相隔多年,如此久之事,想要一时查清,也是困难。只是,自己在此的时间也是不多,这倒也是给自己设了个难题。想来,还是需找个机会从楚兮辞口中探探话。
只是,自己还不曾来得及找到找个机会。
那一日,也才是自己刚来到冥血教的第二日,便是与房内听说,这些门派,已是出动了。他们,倒是如此之快吗,只是,自己此刻还是于此,若是就此被武林中人所看见,那诡局颜面何存。正是如此想着,却是有人敲了自己的房门。打开房门,看了眼屋外的人,是个丫鬟,手里还拿着什么。
“姑娘,这是教主吩咐奴婢给你的。”自己还是不曾说些什么,对方已然是开口了。
接下对方手中的东西,还没打开看,那那人便是离开了。这便是关了房门,走到屋内,打开一看,这是冥血教教中之衣物。想来,楚兮辞也是知晓了自己的顾虑,如此,也好。换上此衣物,也可免得自己暴露身份。
与屋内换好衣服,这便是打开了房门,正是准备走出。门外已是有人。
“姑娘,属下奉教主之令,带姑娘去前厅。”
“如此,有劳了。”
没有再多说什么,这便是跟着对方走去。只是,自己也是不知,这场战争的结局是什么,而自己,对于这场战争,又是什么立场。身为邪教的对立面,自是应该期望邪教的灭亡。只是,想到楚兮辞,却又是犹豫了。自己的想法,竟是连自己都不明白了。罢了,既是如此的话,就由命运来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