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坐于此桌,各位也是开始相谈。而,沈尧此次虽是没有夺得此剑,却也是被多位所熟知。桌上之人也都是对其多加敬佩之词。而,沈尧,也都是谦虚的回应。
正是谈论着,却是有人走了过来。对着自己和沈尧说道,“两位,庄主请两位前去那桌。”说着,也是指了一指,顺着对方的指向看去,是独孤城与独孤曜所在的那桌,而楚兮辞此刻,也是位于那桌。
“不知庄主为何请我俩去那桌?”沈尧问着那人。
“这个,小的也是不知了,只是庄主如此说着,说是定要让自己请两位过去。”
“即使如此,那我们两人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如此,沈尧也是答应了。
“两位,请。”
这便随着对方,一起前去了独孤城所在的那一桌。
“庄主,两位客人已经请到了。”
闻此,独孤城便是起身,看着自己与沈尧,“两位,请坐。”
“庄主,客气。”这便与之沈尧一同坐下。
“不知庄主请我俩二人所谓何事?”
“先前,沈贤侄与萧贤侄的比试,老夫看着,沈贤侄也是少年英雄啊。此番,能来我暗剑山庄参与此次的祭剑大典,老夫自是十分感激。且,听闻犬子和萧贤侄说到,两位解释武艺高强,实属这后辈之中的强者。于此,老夫便是请了二位前来,想与二位交个朋友。”庄主之意,再明白不过,不过是知晓了自己与沈尧的身份,想借此机会与诡局相交。
“庄主客气了,不过在下与诡墨不过都是诡局之小辈,是在不敢受庄主如此之礼。”
“沈兄此言差矣,在下也是想来佩服武学高尚之人,此番,能结识萧兄,沈兄,与笙歌姑娘,却也是在下之幸。若是沈兄不想以诡局之身份与案件是在相交,那不如与在下交个朋友,此番只属个人,若是两位同意了,便饮下这面前之酒,如何?”独孤曜端起面前的酒杯,对着自己和沈尧说道。
独孤曜之话,都是知晓了自己与沈尧的意思。局主一直说过,诡局在江湖之中名气虽也是不小,也多有其他的势力想与诡局深交,但是,局主也是说明,诡局只做自己之事,不想参与其他门派之事。先前,局主派自己前去靖元国,也是让多有之情之人大为惊奇。此番,沈尧自是要遵循局主之意。如此,独孤曜提出以个人之身份交友,已是做出了退让,若是自己与沈尧再次拒绝,想必也是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诡局虽不多与其他势力相交,却也是不想与之结怨。
如此,看了沈尧一眼,而沈尧也是看向自己,想来,对方也是与自己一样的想法。沈尧已是拿起酒杯,对着独孤曜说道,“少庄主客气,能结识少庄主,也是在下的荣幸,如此,在下先干为敬。”说完,沈尧已是将杯中之酒喝完。
“既是诡煜如此说了,笙歌也是没有理由说些其他什么。少庄主之才能,笙歌也是十分敬佩,如此,能结交这样的朋友,笙歌自是高兴还来不及。”如此说完,便也喝了手中之酒。
“好,那今日起,两位便是在下的朋友了。今日,在下能结识三位,实是幸事。”说完,也是喝了酒。
“那么,在下也喝下这杯酒。”此话却是萧翎所说。
“如此甚好啊。”如此,独孤城倒也是十分高兴,“曜儿,你们皆是年轻的一辈,老夫是老了,这样,你先招待几位,老夫也去见见当初的友人。”
“是,父亲。”如此,自己与沈尧,楚兮辞也都是起身,看着独孤城离开,这才再次坐下。
此次的晚宴,暗剑山庄也是安排了一些节目,自己现在所做那桌,正是离桌台最近的一桌。此次的晚宴,也甚是精彩。大家一边谈着天,一边看着台上的节目,倒也是有趣。不过,自己此番,却总是感觉有一道目光老是看向自己,有些不甚舒服。转过身,确是楚兮辞,真是不知,对方老是看向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自己也不是什么难的的人才,倒是不信对方是因为看中自己的才能,一定想要自己加入邪教才是如此。如此,再呆于此地,也是感觉备受束缚,这便对着身边的沈尧说道,“你且先于此地,此地人多,我离开片刻。”
如此,沈尧对着自己点了点头。
“不好意思,笙歌此时略有些难受,先行离开片刻。”
“姑娘没事吧,可需找个大夫看看。”
“无事,我出去吹个风便好。”
如此对着独孤曜说着,便离开了,离开的瞬间,独孤曜也是看着自己一眼,不知是何意,可能,还是因为鸳鸯吧。不过,今日一过,自己便要离开此处了,倒是无需再担心了。
依旧是静湖边,一来是想看赏赏此处的宁静,二来,还是有些不甘,想再找找那枚簪子的下落。不过与之先前相同,还是不曾找到。想来也是没有它法了。本是想再吹奏墨玉笛,最后想想却还是算了。这便,于此地呆了片刻之后,回向了前厅。
此刻的前厅还是如之先前一样的热闹,重新回到了原桌。
“姑娘可是好些了。”独孤曜倒是眼尖,自己刚回去,便是看见了。
“已是好多了,多谢少庄主的关心。”
“如此便好。对了,今日一过,你们便是要离开了,在下好不容易交到几个好友,却是不能多相处几日,确是遗憾。”
“虽是明日便要离开,不过日后,还是可以再见。”自己如是说着。
“姑娘此话也对,如此,那今日,我们几位便来个不醉不归如何?”
“好一个不醉不归,那萧某便来做这第一人。”说完,便先喝下了这第一杯。
萧翎此晚似是有些异常,不过,自己也是无需担心什么。
既是这萧翎已如此做,那么自己与沈尧也自是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了。这便也开始喝起了酒。
今晚之场景,倒真是与当初相似。当初要离开,君辞也是对着自己和沈尧说要不醉不归。只不过,最后醉倒的却只是君辞。这倒是像当日情景的回放了。想起君辞,不知对方现在的情况如何,不过也是听闻了一些,丞相已除,太后也是不再干涉朝政,加之大将军的相助,以及君辞之才能,这靖元国也是蒸蒸日上。且,先前靖元联手黎蜀,两大国的联手,周边的小国自是再不敢来犯,也都是以议和为主,想来,自己当初的努力也是没有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