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任务即将完成,却是出了此番变故。
“国主请说。”
“朕一直以来都十分渴慕人才,望可以壮大黎蜀国,如今,只要你能答应来相助我黎蜀国,朕便签下这议和书。”
听到对方如是的说法,不禁有些好笑,原来这便是对方要自己所答应之事,对方连自己的身份也不知晓,却也敢就如此对自己说,“承蒙国主错爱,只是笙歌不过一名普通女子,到不知国主看上笙歌哪点?”
如此说时,目光略过了右座之上的楚兮辞,对方倒是气定神闲的品着茶,自己已到了许久,却是一直不曾说过些什么。罢了,此时不是研究对方的时候,还是事后再找机会查明吧。
“若是朕没有看错,之前在靖元皇宫,正殿之上,便是你一人对着季长天的整个大军。面对如此情况,寻常女子怎能保持如此冷静,即便到了最危急的时刻,却也不曾退步,如此的女子,若是重用,定能有所成就。”
原来之前靖元国的那场内乱,对方都是看在眼里的,不过,此番情况下,竟是没有出兵,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些什么,莫不是与楚兮辞有关。
“国主过奖了,不过笙歌非属靖元国朝廷之人,且,笙歌此刻是以使者的身份前来的,国主又谈及要收拢使者之说呢?”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国主如此看重你,是你的福气,你竟然还敢如此说。”依旧是哪位将军。
“这位将军口口声声说我不尊重国主,那请问,国主尚未开口,将军却是开了口,此番又是如何的尊重国主呢?”
“你”如此,对方说不出其他什么话,只得作罢,“国主明鉴,属下对国主忠心耿耿,断然没有丝毫不敬之意。”
“罢了,你且休插嘴。”
“是,国主,属下遵命。”
“如此,你这是拒绝朕的这个要求了。”
“笙歌不敢,笙歌不是拒绝,只是笙歌本就不属于朝堂,朝堂上的事,笙歌也从不知晓,此番,若是笙歌答应国主,日后也帮不了国主什么,这岂不是破坏了国主一番美意。”自己虽不是朝堂之人,但是此刻既身为靖元的使者,那也不能对黎蜀国主不敬,此番只能如此说着,只希望对方能不再为难自己。
“不管怎么说,你都是不答应了,那如此的话,朕也不打算盖下这印章了。”此话一出,倒像是个孩子在耍脾气了。于此,自己也是十分无奈。
“国主,若是笙歌猜测不错,国主并不是看中笙歌的能力,不过是国主之前未曾见过似笙歌这般的女子,有些好奇罢了,其实笙歌也只是个平凡的女子,着实也帮不了国主什么。”
“你可知你这样对朕说话的后果吗?”
“笙歌不过是实话实说,若是有得罪国主的,请国主见谅。”
“国主,在下有一建议。”一直不曾说话的楚兮辞此刻却是说起了话来。
“哦,但说无妨”
“这位姑娘口口声声说自己不能投效于国主,你们如此,不如来个赌注如何,若是这位姑娘输了,那便相助黎蜀国,如若不然,国主便签下这议和书,如何?”
“这倒是个不错的建议,不过这赌局……”
“国主若是相信在下,那不如便让在下来设定这个赌局。”
“好,如此,朕便准你设这个赌局,你意下如何?”
看了一眼楚兮辞,不知对方想要打什么主意,但是这也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了。听到国主如此问着自己,便说到,“好。”
“如此,在下有一随从,也是训练过一段时间,看得出来,这位姑娘也是习武之人,若是一炷香之内姑娘能将我这随从打到,那便算是姑娘胜,如何?”
不知对方此举何意,对方的武艺自己也是知晓一点的,如此,自己的胜算并不能算大,不过倒是也可以赌上一赌,只是自己也深知楚兮辞之心机,此番,对方如此做,怕是不止是为了这个赌,断然是别有用心,不过,黎蜀国主也是在场,想必对方也不会太过甚。这便答应道,“好,也只希望国主能够兑现承诺,若是笙歌赢了的话,签下这议和书,也不再为难笙歌。”
“君无戏言,朕此刻答应于你,便断然不会失信。”
“好,那便请阁下的随从一见。”
“如此,顾城,你且出来与这位姑娘切磋切磋。”随后,便是一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此人看起来其貌不扬,不过,自己却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气,这楚兮辞莫不成是想借今日取了自己姓名吗?
与对方一起行至擂台之上,香已经点燃。
“虽说你是女子,但自己绝不会因此手下留情。”对方而是对着自己说着。
“笙歌虽是女子,但也不需如此,全力即可。”打斗开始前,正欲拿出随身的墨玉笛,忽见楚兮辞看向自己的目光,似乎明白了什么,自己当初夜探之时,用的便是墨玉笛,使用此武器的人并不多见,加上自己的武功路数,此番若是再使用此笛,那么势必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如此,转身,“稍等,这位将军,借你佩剑一用。”说完,还未等对方回复,便已抽出对方的剑,自己虽是一直以墨玉笛为武器,不过,这剑术,却也是学过许久的,待准备好后,这便开始了。
如此,对方已然向着自己出击,对方也是使用剑之人,招招狠毒,大有不死不休之势,于此,只能先以守为主。果然是随从,连招式都是如此之像。面对这样的敌人,自是不能心急,待自己了解对方的路数之后,便可回击。不过,对方的武功确是不低,许久,自己还是不能清除分析出对方的破绽,不过,对方却也是未曾在自己这里讨到便宜,对方虽是武功不错,但是相较于楚兮辞来说,却实在不算什么,看了一眼台前的那柱香,已是只剩下小半截,如此,不可再耽误时间了。 这便开始了反击,自己突然间的反击,对方也是有些疑惑了,这便失却了先机,有些处于被动的局势,不过,却也是没有持续很久,很快,两人似乎处于了平局之势,自己虽是学习了许久的剑术,却仍是没有墨玉笛般顺手。再次看了一眼那香,眼见香便要燃尽,顾不了许多了,若是发生了什么,那便日后再说吧,而自己断然不能留在黎蜀国。
如此,不再多做考虑,拿出墨玉笛,以剑术作为掩护,趁着对方回应自己,不备之时,将藏于笛中的银针射向对方,此银针之上并无毒,只是麻醉药而已,中了此针,不过会局部感到酸麻罢了。于此,对方明显愣了一下,却是不曾停下手中的剑,如此,自己倒是有些怀疑是楚兮辞想借此机会置自己于死地了。却也顾不得许多了,趁此机会,狠狠踢向对方。
最后,香尽,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