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使者之身份出使城门外黎蜀国所处的军营。
出使之时,却是见整个军营都不曾有任何发兵的迹象,行至军营前。
“站住,你是何人,来此有何目的?”其中一名守卫之人如此对着自己说到。
“在下是靖元国的使者,此番前来有要事请见你们主帅。”
“你胆子不小,竟敢来此,不想活了吗?”
“两国相见,不斩来使,如此,便是你们黎蜀国的待客之道吗?”
此语一出,对方只得对自己说到,“你且先等会,我先进去禀报。”
与营帐外等待片刻,对方从帐内走出,对着自己说,“国主有请。”
听到此话,也是有些吃惊了,黎蜀国的国主竟也是来了,看来,此番,黎蜀国对于靖元国是十分重视了,既是如此,可黎蜀国迟迟未动手,这又是所为何因。不过,既然国主都在了,那么只要自己能劝服国主,便可免去这次的战争。
这便进入了帐中,帐内,主位上端坐着一人,已是中年,却是骨骼硬朗,若是不错,定是这黎蜀国的国主了。左右各是二人,只是,出乎自己的意料,右座上坐着的竟是楚兮辞,以及上次于清楼与楚兮辞商谈之人。他怎会于此,自己当日的突然离开,对方本就怀疑自己,此番,于此再次见到对方,虽说,当日自己是易了容的,不过以对方的心计,还是需加倍小心了。虽然,自己对于对方的出现十分疑惑,于面上却是不能表现出来,见对方一直看着自己,却是没有任何惊讶的表现,莫不是自己的身份已然暴露,不过,今日自己来的目的是议和,需先将此事处理好。目光微向左侧看去,左座之上的二人,自己却是不曾见过,不过,确是可以断定,定是受黎蜀国国主重用之人。
“靖元国使者笙歌求见黎蜀国国主。”如此说着,也顺着施了个礼,在此情况下,断不可施了礼节。
“靖元使者?”对方抬头看了自己一眼,“有趣,这靖元国与我黎蜀国向来不和,此番,不知你们国主派你前来所为何事?”
“议和。”
“笑话,我黎蜀国堂堂大国,势力本不在靖元之下,此番你们靖元又发生了内乱,现在正是我黎蜀国进军的好时机,朕岂能放弃这良好时机。”
“如此,恕笙歌愚昧,国主既说此刻是最好的时机,但却迟迟不曾动兵又是为何?莫不成黎蜀国也是怕了靖元国?”
“大胆,你不过是个使者,怎可如此对国主说话。”其中坐于左座之上的一名将领如此对自己说着。
“无妨。”这黎蜀国的国主倒是未曾置气,“朕所以按兵不动,也是想见识见识如此情况下,这靖元国会采取什么行动?倒是不想,这靖元国派出来的竟是一名女子,难不成这靖元国连个臣子都没有了吗?”
此话一出,左座之上的两人也是笑了,如此的讽刺之意,甚是清楚。
“此番,靖元国自是有多位大臣自荐,不过国主也说,此事,笙歌足以。”说明白了,对方不过是想借机嘲笑靖元国无人,还需女子上战场,若是此,那自己也只能如此说了。
“你这女子,好大的口气。”同是之前的那位将领,这位将领似乎有些沉不住气,相比之下,其身边的之人,倒是冷静很多。
“如此吗,那朕倒要看看你有何本领可以劝服朕接收议和。”
看来,这黎蜀国国主已有议和之意,那接下来的便会简单许多。
“如此,笙歌斗胆,请问国主建立这黎蜀国的目的为何?”
“朕建立黎蜀国当然是为了能让黎蜀国的百姓能过上好日子,不必忍受他国的欺凌。”
“那国主此番想要攻打靖元国又是为了什么?”
“此番,朕不过是想让黎蜀国更加强大,从此没有任何人敢小看我黎蜀国。”
果然与自己所调查到的情报属实,这黎蜀国国主确是爱民之人。
“国主果然爱民如子,既然国主如此爱自己国家的子民,为何不能兼爱靖元国的子民呢,他们同样都是普通的百姓,如此,又是有何区别?”
“靖元本不是朕的子民,朕何须如此。”
“天下子民本是一体,何来分裂。国主只当黎蜀国的百姓为自己的子民,那如何能让他国国主将国主的子民当做自己的子民呢。且不说此,现天下分出数国,其中属黎蜀国与靖元国的势力最为庞大,其他小国自是不敢发兵,但若是此番靖元、黎蜀二国发生动乱,那么势必是给他国制造了机会,待到那时,纵是国主已然成功攻下靖元国,但势必也是兵力受损,到那时,即便是个小国,黎蜀恐也不是其对手。”
“那依你之意,朕是断然不能攻打靖元国咯。”
“笙歌不过是个使者,此番前来不过是为了能让靖元、黎蜀二国都能获益。”
“朕倒是好奇你这如何能让这二国获益,你可要知道,靖元国与我黎蜀国已是敌对多年,此番,单凭你这张嘴,倒是如何能化解这番矛盾?”
听到此话,心中也是了然,这黎蜀国国主已是有了议和之意,不过,也是这断然不全是自己的原因,此番若是能成功解决此事,定需调查清楚。
“一直以来,靖元,黎蜀周边的小国一直纷乱不断,却是一直不敢对靖元与黎蜀二国怎样,其中原因自是因为此二国兵力强盛,但若是此二国发生了战斗,二国内的百姓定会流离失所,也会造成生灵涂炭,另外,周边小国倒时只需坐山观虎斗,便可坐收渔翁之利,此番,国主岂不是为他人做了嫁衣。但倘若靖元、黎蜀二国联手,那敢问,还有哪国能与之齐平,两国百姓也不至于遭受国破家亡之苦。也可趁此机会,慢慢收复周边小国。这样,岂不两全其美。”
“朕也知你所说之事,只不过,空口无凭,朕如何相信这靖元国主事后不会反悔。”
“此事,国主自不用担心,笙歌临行前,国主已然写下这议和书,一式两份,上面已有国主之印章,现只需国主能印下印章,这协议便可达成。到时,这议和书一国持有一份,君无戏言,且有议和书,国主断然不会反悔。”
将议和书递上,对方也是仔细读着,见其拿出了玉玺,正欲盖章,却突然停下了,“若是想要朕改下这印章也是可以,不过,需得答应朕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