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凝把我推进浴室，“衣服我来洗，你把你洗干净就行。记得刷牙。”

“那你出去吧，把门锁好。”

“二十分钟够不够？”

“干嘛那么着急？”我有些疑惑。

“一会陪我出去买衣服。”程凝耍赖一般地说。

“你不会自己去。”

“你害我没衣服穿的。”

“好吧好吧，你先出去行吧？”我将他推了出去。

快速冲了凉，胡乱擦了擦，衣服套上，又刷了牙，我就冲出了卫生间。

程凝悠闲地躺在床上看电视，见我出来，“有鬼在后面追你嘛，跑这么快。”

“有啊，不是在这。”

程凝走下床，拉我坐在了凳子上，“头发也不知道吹一吹。”

他拿过吹风机插好插头，我说，“我自己来吧。”

“乖乖坐着别动。”

程凝现在自己手上试了温度，才开始给我吹头发。他的五指灵巧地穿过我的发丝，整个过程我连大气也不敢出。只觉得程凝可以如此温柔。

愣神片刻，程凝已然将我抱了起来。

惊呼一声，程凝转了个身，把我抵在墙上，硌得我后背疼。

程凝的手托着我的臀部，我的胳膊还搂着他的脖子。

“你好重……”

“重你还抱……”

话还没说完，程凝的吻就盖了上来。

现在是我在上，低着头，程凝仰着头配合我。这种接吻的姿势，是我始料未及的。

没有淡淡的烟草味，没有臭臭的酒气，我就这样，和程凝接吻了。

意乱情迷或许是一个基本的生理反应，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程凝抱着我辗转到床上，单人床并不想承受我们二人的重量，咯吱咯吱地响个不停。

程凝一边攻击着我的脸，手又不安分地滑进我的衣服里。一下一下地摩擦着我腰上的小赘肉，像是戏耍般又溜到了我的后背。

直到程凝在我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才停止了这个绵长的暧昧。

我笑着看进他的眼睛，程凝说，“你笑什么。”

“调戏够了没，你……”

“没有。”程凝翻了身，霸道的搂住我，动不得分毫。

“我们这算什么。”我轻轻地说。

“你高兴就好，管那么多做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开心？”

“至少你没有给我一巴掌。”

“那现在补还来得及嘛？”

程凝没说话，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你，你就一丝情欲也没有？你一点也不想嘛？”

“想什么？”我有些迷茫。

“男女之事！”

我摇了摇头，“不想。”

“你太干净了。或许我不该招惹你。”程凝对着天花板说。

“难道你做过？”

“有些事你不该知道的。”

“哦。”

这么说，那就是有了。我又问了一个让我很困惑的问题，“我和她很像嘛。”

我自认为没有魅力能让程凝对我特别关注，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我是某个女人的替代品。

“像，又不像。她很温柔。”

意思是我不温柔喽。我本来就不温柔。

“我是因为你像她才注意到你，不是因为你像她所以喜欢你。你懂吗？”程凝说。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