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风清浅膳后来到后花园,她闭上双眼,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不料,却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的太子妃啊。”突然,一道被扭曲过分的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风清浅回头看去,只见铭香扭着她那水蛇腰,一脸挑衅的向风清浅走来。
“原来是你啊,难怪见了本宫不知道行礼,你父亲难不成连最基本的礼仪都未曾教于你吗?”
风清浅将铭香曾说于自己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铭香,却不曾想,铭香掩嘴轻笑一声:“铭香也想向太子妃行礼呢,只是,昨晚太子陛下……害得人家到现在腰还酸呢,所以,铭香就不便向太子妃行礼了,还望太子妃恕罪呢。”
“既然如此,那身为夫人的你,就回房间好好呆着,别再出来丢人现眼了。”风清浅不屑的看了铭香一眼,转身要走。
铭香却一把拉住风清浅,“风清浅,你什么意思,别以为自己是太子妃就了不起,太子陛下宠的人是我,就连你们的新婚之夜也是在我房里度过的,我告诉你,风清浅,你别嚣张,太子妃的位子迟早是我铭香的!”
“哦?是吗,可是现在本宫才是堂堂的太子妃,而你”风清浅停顿了下,随即冷笑,“不过是一介小小的妾罢了,竟敢说出如此大大逆不道的话,不仅以下犯上,还妄图染指太子妃之位,你信不信就算本宫现在将你推入池塘,即使太子得知,也不会多说半句。”
“你……你敢、”铭香气的脸色通红。
“本宫有何不敢?”风清浅挑眉,手轻轻一推,铭香一个脚步不稳,便直直地掉入了池塘。
“救……救命啊”铭香没想到风清浅真敢把自己推下水,拼命地呼喊着,风清浅冷漠的看着铭香在水中挣扎,丝毫没有叫人救其上来的意思。
周围的下人们听到呼救声,连忙赶了过来,可没有风清浅的命令,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纷纷围成一团议论纷纷,眼看着铭香逐渐下沉,风清浅朝下人使了个眼色,只见两名下人立即跳入水中将铭香拖了上来,
“咳咳……”铭香虚弱地躺在地上咳了好半天,吐出了一些水,才逐渐清醒过来,
“今天此事只是个小小的教训,若还有此事,本宫定上奏父皇,灭其满门.”风清浅冷冷的丢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去,
铭香恶狠狠的盯着风清浅的背影,眼眸中全是恨意和怨毒。
凭什么,她凭什么这样对我,若没有她,太子妃之位便是我的。铭香吃力地站起身,朝着风清浅的方向走去,当接近风清浅时,风清浅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欲闪过时察觉到似乎有人在暗处时,便假装不小心被铭香突然偷袭.
“风清浅,你给我去死吧.”随着铭香那充满恨意的声音及风清浅被推入水中那扑通声,
遭了,我不会游泳,风清浅忽然想起此事,无力的在水中挣扎着,
“你们都不准动,不许你们下去救那个贱人.”铭香盯着那帮下人,狠狠当然说道。
这可怎么办,一个是堂堂太子妃,一个是太子最宠爱的小妾,下人们摇摆不定,先前太子妃将铭香夫人推入池塘时,有的人经不住想下去救人,却被风清浅冷冷的眼神所镇住,不敢随意乱动。
可太子妃终究是太子妃,他们到底要不要救。
“你们放心,太子陛下最宠爱的人是我,今日之事你们就当是没看到过,以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一切后果本夫人一力承担.”看着那帮犹豫不决的下人们铭香承偌道。
下人们听了铭香的话,全都唯唯若若的站在岸边,不敢乱动,铭香眼里射出恶毒的光芒,风清浅,你死吧,只有你死了,我便一定能登上太子妃之位,
原本在暗处观察的正兴致盎然的傅君然,在看到风清浅被推入水中的那一刻,急匆匆地飞身而起,一把将奄奄一息的风清浅抱上岸,
“太子陛下?”铭香待看清来人竟是傅君然时,大惊失色,
“太子陛下,您可要为妾身做主啊!太子妃她见到太子陛下您几天都夜宿于妾身房中,一时气愤,竟将妾身推入塘中,还不让下人救……”
“啪”未等铭香说完,一记响亮的耳光便打在她的脸上,
“贱人,你以下犯上,妄图谋害太子妃,本宫念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暂且饶过你,来人啊,将铭夫人押下去,扣俸一年,禁足三月.”傅君然冷声开口,
“不……太子陛下,您不能这么对我,是太子妃她先推我的,太子陛下,铭香如此爱您,您怎能为一贱人如此对铭香,太子陛下...”铭香拽着傅君然的衣袍哭诉道,傅君然一脚踹开铭香,冷冷看着下人把她拖下去。
“还有你们...”傅君然随即冷眸看上那帮下人们,“看见太子妃落水竟不知救人,尔等全部杖毙.”
“太子陛下饶命啊,是铭夫人不让我们救太子妃,不关我们的事啊.”下人们全部颤抖地跪下,惊恐的喊到,可傅君然却丝毫不心软,直到求饶声音越来越弱,同时侍卫也将所有人都清理。
风清浅虚弱的靠着傅君然,傅君然将风清浅以公主抱式朝春暖苑大步走去,风清浅全身被池塘里水浸湿,此时衣衫呈半透明状紧紧贴于风清浅身上,勾勒出她那玲珑有致的身姿,如此诱人的美景看的傅君然身下一紧,眸子一片火热,
风清浅抬眸正瞧见傅君然眼里那升腾的欲火,顿时俏脸一红,低声喝道:“傅君然,移开你的眼睛,不准你这样看我!”
“呵呵”看着风清浅那红透的脸颊,傅君然不由得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