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低低的呻吟了一声,涟轻勉强着身子从床上爬了起来,昨天晚上......究、究竟发生了什么?
或许是以前,她宁涟轻可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可昨晚的事情历历在目,如何忘掉那耻辱呢?
“小姐可真真是警惕。”......“你,只需要记住,这,便是你要嫁给颜王的代价!”......“女人,你真敏感。”......“女人,这便是你招惹颜王的下场!”
字字刻骨铭心!
身下传来的痛楚更是屈辱,让她几欲想哭,贱男人,贱男人......明明只是倾水的一纸圣书,却让她收到了这般侮辱,可笑啊!
“该、该死!”低咒出声,涟轻勉强着从给床上爬起来,身上本就酸痛无比,而下面......更是不用说了。
门外忽而传来低低的嘈杂声音,似乎是慕容在和他人争吵,更加隐隐约约的听到了颜王二字,该死!
这会儿能来,除了是来闹事呢,还是来闹事儿呢?
“颜王,您不能进去啊,主子正在歇息啊。”慕容几乎要哭了出来,面前的男人就像是修罗转世一般恐怖。
不论之前,她是怎么爱过他。
早上刚一起来,慕容便在院子里听见了嘈杂的声音,心下一急,随便穿了件衣服,便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没想到,却看到了颜王一身紫色袍子,华贵无比,血眸直直的看着她:“叫宁涟轻给本王出来!”
慕容不知所措,也就那样呆怔的看在那里,面前的男人,什么、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的冰冷无情?
“不。”道出这一个字,她的心已死。
她的爱情,从未开花结果的爱情,就这样扼杀了。
颜桦笑了笑,倾尽风华:“好。”随即剑就抵在了她雪白的脖颈上,“你、确、定?用、你、的、命、来换?”
一字一句,刻骨铭心。
一纸天堂,一半地狱。
真真是冷到了骨子里。
而后,便是现在的情况。
“宁涟轻,你给本王滚出来!”完全无视慕容的话,颜桦像个暴君一半的大吼着道。
涟轻笑了笑,拉过一件衫子便随随便便的套上,青丝也攒成了一个少女髻,显得很是可爱动人。
“颜王驾到,为何无人通报?”妩媚的笑了笑,涟轻的手抚上慕容的发丝,摸了摸道。
颜桦的眸光一历:“呵呵,本王是来迎接你的,医、圣、大人!”咬牙切齿,几乎是蹦出来的几个字。
涟轻又笑了笑:“哦,那颜王轻便。”
听到了这句话,颜桦眸光一亮,立刻对着身后的老嚒嚒道:“去,看看她的守宫砂还在不在。”
一句话,涟轻的眸子一暗,脸刹那间煞白。
该死的男人!
“颜王说笑了。”闪过老嚒嚒粗糙的手,涟轻淡淡的道。
“呵呵。”狠辣的目光闪过,颜桦的手控制住涟轻。
老嚒嚒一把拉开涟轻的袖子,看来看去,就是没有看到那一点朱红:“秉王爷,并无守宫砂。”
颜桦颌首,放开了控制住涟轻的手。
薄唇轻启,颜桦主笔一字一句的念出来,让奴婢写下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霓虹王的未婚妻已无清白,本王颜面何存?封医圣宁涟轻为妾,林倾城为妻,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