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哈哈——,为什么人人都喊它叫蹴鞠呢?”
“这是蹴鞠呀!我家附近也有人玩,不过很少的——,他们都管它叫蹴鞠的,人人都这么叫的呀——”小家伙说话时手舞足蹈,十分活泼。
足球听后,食指左右摇摆表示不赞成,:“蹴鞠解释为‘用脚去踢球’”,好像这个运动只准许用脚似的。你看!”他把蹴鞠放到额头上稳住了好一段时间,然后头往上一顶,再用左右肩膀顶了几下落回到自己手上。这些花样看得小家伙边拍掌边连声叫好。
“哇哈哈!厉害吧?”
“厉害厉害!”头点了好几下。
“其实只是用脚多一点而已,叫它‘蹴鞠’十分不好听。”
“那叫什么好听呀?!”
“我叫它‘足球’,所以认识我的家伙都叫我‘足球’”,“因为‘足球’这名字听上去让人觉得跟脚有关,而且以脚为主,但不代表只限于用脚。这是个十分恰当的名字哦,以后你叫我叫它都叫‘足球’哦哇哈哈!”其实蹴鞠这运动不受人重视甚至会被嘲笑,他因为帮蹴鞠起了“足球”这个名字,别人就嘲讽他,倒喊他叫“足球”,这就是他名字的来源。
“嘻嘻,不要说那么多了啦,教我它怎么像你那样耍。”小家伙把石雕塞到口袋里,开始对蹴鞠产生兴趣。
“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的名字叫艾伦,今年10岁,嘻嘻嘻。”
到了午饭时间,艾伦不得不与足球分别了。两人初见如旧相识,相处得极为融洽,且足球那华丽的艺术蹴鞠使艾伦也喜欢上了蹴鞠运动。
近正午时的太阳变本加厉,愈加炎热。街上行人也迫切要回家。足球跟艾伦分别后也想回客栈看看,走着走着来到了刚才的雕塑店,便又看见了店铺老板,顺便就问了句:“嘿老板,那玩偶找着了吗?”老板只是摇了摇头,露出惋惜的神情。
足球犹豫了一下,又问:“值钱吗?”
老板边挥热汗边答:“那已经没得生产了,整个罗兰城只有我这里有卖,因为那是我朋友,私人制造的。但他两年前....被打死了”,说着显得可悲,“而且刚丢失的那个是最后一个了,我该可以把它价钱上调几倍。那该死的臭小子,碰着他就非要他赔个不是!”
足球听着心想好像对不起老板,但不作也作了,算罢。同时对老板的朋友被打死产生疑问,不过也没过问。
在想走的时候忽然想到点东西:“欸欸,克恒谁呢?据说是好厉害的大英雄来着。”
说完后,老板突然惊慌起来,附近的人纷纷转头转眼望了过来,神情都莫名其妙。环境也是莫名的安静,异常。
有个断臂的汉子冲这边来,用仅存的左手搭在足球肩上,足球意识过来,便听见他说:“小子,你刚在说谁,是大英雄么?”
“哦,我在说克恒,你们都认识吧,我看都挺感兴趣似的。”
断臂汉子莞尔一笑,此笑让人闻着不和谐的味道,周遭的人也显得极其不和谐。
“小伙子,你再说遍,谁是大英雄来着?”
足球从语气中意识到这是恐吓,生平最讨厌被恐吓的他,无论在水深火热,也不会向对方低头。
“大叔你耳朵没断吧。我说的是克恒,克恒!你听着了没?”话音甫落,一记左勾拳就朝足球脸上冲来,来势汹汹。此刻,他的感觉仿佛蹦极,离心力倍增,手足无措的他出于本能反应用双手捂住头部,闭上眼睛。突然只觉一只手抱着自己,一个身体贴着自己,往前极速飞奔着,风在前面飞速扑来,仿佛真在蹦极。
当足球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竟在穿梭着一棵棵高大的树,而且速度超出了自己的认知。前面的风“呼呼”的不断猛扑过来,竟使自己呼吸也不畅,堵住了嘴巴,无从开口,便在乱挣扎。
不会儿足球便落在一处空地上,摔得四脚朝天。随后意识过来原来刚才在飞行。
用最快速度站起来后,发现自己身处一望无际的热带雨林里,抬头不见天,低头满眼苔藓,到处潮湿闷热,虫蛇出没。他也没管过多,第二时间就左顾右盼,欲找出把自己带到这里的人。
周围布满乔木灌木等植物,颈子扭了许久才终于找到了他,发现他坐在一棵大树大枝桠上,背对着自己,便冲其吼到:“喂!谁啊!怎么不出声?!”
“因为忘了要跟你说什么哩。”于是从树木上蹿了下来,“我叫凡一。”
凡一身穿洁白羽袍,羽袍周围的轮廓镶嵌着一颗颗蔚蓝的宝石,如天衣般亮丽。袍里冰肌如雪,浓浓的剑眉下一双明眸,璀璨如星辰,五官雕刻精致,深邃的样子。丝丝白发垂到肩下几寸,刘海恰到眼眉。整个人意态萧然,飘飘欲仙。这个帅气的青少年让足球目瞪口呆。
凡一挠挠后脑勺,忽然瞪着眼睛就说:“噢对了!你难道没听说过克恒吗?”
客栈里。神秘的中年客人住进了天字甲号房,支了一百个铜币。这个大陆里,一百个铜币=十个银币=一个水魂币,一百个水魂币=一个钻石币。这一百个铜币收入,让李夫笑得满地找牙,只恨莫利亚和桂滔出去买粮食,不然让他们一起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