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个世上,再也不会有人像你这般如此珍爱那个女孩了,可你有没有想过,当你说爱我,强暴我,囚禁我的时候,我的痛苦?如今你说爱我,又让我如何相信?”
深深喘了口气,似乎在斟酌词句又仿佛陷入了某些回忆,他抚平深刻的眉垂着眼睑“木落弦,我该拿你怎么办?”
远远目送着这个不可一世的王者的背影离开,木落弦的眼眶在霎那湿润,没由来的一阵想哭。她给予了他最深的一次重创,她应该有报复的快感,可是心莫名的那么痛。
玉镯在皎洁的月光下反射出一道亮丽的光。
楚曜白斜斜倚靠在露台边,清冷的月光落在周身,仿佛镀了一层金光,远远望去,亦真亦幻。弯月如弦,他不知遥望了夜空多久,仰首喝了口酒,金色壶盏中水声碰撞。风轻轻拂过,竟隐瑟透露出几分寒彻。
月光照耀,一丝银光终于从黑曜石般的眼眸滑落,宛若璀璨的珍珠闪烁着,不知不觉中,他的心仿佛在尘埃中遗失了,灵魂的碎片也渐渐的跟随着她渐行渐远。
三年过去了,他的瑶儿不在了,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绝世女人是木落弦,她的一举一动都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中,一切都变了,自从木落弦出现,他的世界便彻底的改变。
“暗夜,让那个制造玉镯的言公子明日到黑暗王朝来,不许有任何差池。”楚曜白微长的发随风舞动,冷肆得宛若毒鹰的利眸,还有唇边那分若有似无的弧度……
第二日清晨,淡淡的阳光照亮了初雪的黑暗王朝,冷风拂过,吹得刺骨般寒冷,楚曜白的表情阴冷而毫无温度,幽深的黑眸比平日散发更甚的寒意。
“人呢?”他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木桌,一贯寒漠地回首,随即勾起毫无温度的唇角。看似在笑,这笑却只透出丝丝凉意。
暗夜的身子微微颤栗,他深知,这是皇尊要发怒的前兆“皇尊,是属下办事的不利,还请皇尊责罚。”
“够了,把那些随你一起去找人的侍卫扒了皮暴晒四日,算是惩罚。”楚曜白冷漠的站起身,垂眸,卷长的眼睫遮住了眼底转瞬而逝的华彩。
“是,皇尊。”暗夜托着沮丧的身躯缓步离开了宫殿,他冷漠如斯的脸上迅速闪过一丝愧疚,感情本应是他不该拥有的东西,他知道楚曜白不会罚他,却白白连累了这些侍卫。
这条消息很快就传遍了黑暗王朝,木落弦也隐隐约约的有听到一些风声,对于楚曜白的残忍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记得昨夜他还说要给她安稳的生活,今日就大开杀戒。木落弦冷笑一声,果然男人的话都没有什么可信度。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木落弦微微一愣,诧异的回眸,却见到楚曜白正站在自己身后温柔的看着自己,心中莫名的触动。
楚曜白将木落弦那拥入怀里,抵在他胸前,被迫停止了思想。耳边是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和温热的皮肤,木落弦眼底飞快闪过一瞬惊异,心底翻滚的痛楚一波波传达至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