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上官宇雄。
我总是在暗处观察。
不过我不是什么侦探,当然也不是那种头脑简单的小偷。
我是猎魔人。当然了若是加上什么形容词,就是本世纪长相最帅的,最受女人欢迎的,最有头脑的猎魔人。
恶鬼总喜欢躲在人群当中。
人们的阴暗面越集中,那些恶鬼就从中充当邪恶的收割者。
他们形态各异,种类繁多,却是万恶之趋势。
我们猎魔人的任务就是猎杀他们。
我的家族,曾今是亚欧大陆最强的猎魔一组。
15年前的一场猎魔战争,改变了一切。
我和当时七岁的弟弟在母亲的掩护下成为那场噩梦中的幸存者。之后又被在外工作的舅舅抚养长大。
那场战场中最强的恶魔,我记得它,尤其是那双暗紫色的眼睛,在暗处发出鬼魅的光芒。
他叫“亚奇”。
直到杀掉它之前,我会一直游走在每个城市,干掉那些恶心又肮脏的家伙。
亚奇没有再出现,但是恶魔窥视人类的双眼仍旧还在继续。
尤其充斥着欲望,金钱的城市,魔鬼的爪牙,无处不在。
我的弟弟叫上官宇胜。
是个不爱说话,外冷内热的傻小子。
15年前的他太小,根本不知道绝望和恐惧,只是痛恨猎魔带给他失去父母和享受童年的遭遇。
于是他放弃了猎魔成了一个最不值钱的大学生。
说到大学,那里除了有身材火辣的女人以外,我甚至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吸引住我。
你当然可以不赞同我。然而若是有一天我能写一本自传,你就知道猎魔是多么让人热血的事情了。
所以,我始终相信和我流着一样血液的弟弟,最终也会回到我的身边,和我一同作战。
现在我的愿望终于开始实现了。
那小子正懊恼的和我站在房顶的天台。
思索着他的美女女朋友为什么会骗他。
他确实是那种不了解女人的呆头鹅。
他有时候有些令人费解的小忧郁。
女人是善变的动物,但是无一例外,女人都擅长说谎,流几滴眼泪就能让人心疼。
果然让这家伙离开我的身边我总是不放心。
我拍了拍肩,告诉他我有办法。
他露出半信半疑的样子,看着我。
这回换我给了他一拳。
我让那个叫吴若希的女人回家去,老实说,我对这样没有特色的女人实在提不起兴趣,她虽然有点迷茫,但是还是点点头。我正怀疑这女人是不是没有智商,接着又想起了一件事。
“这个女鬼还会行动,在今天。”我说着话,从我的背包里翻出了几样我才收集到的东西。
“为什么?”他盯着我手上的东西,我知道他接下来又会有问题了。
“我查了下家族的猎魔日记。据说怨灵在自己的祭日那天是会被死神捉住的,为了防止这个,它们必须在这之前就把它们的目的完成。我查了下徐婕儿的死亡日期,就是后天,也就是她只有在明天之前,对她的目标下手。”
“那就让我来保护宣萱吧。”他说完这样的话以后似乎想宣告我们的合作就此结束。
“你是傻子么?”我有点失望的看着他,“你以为怨灵是你能收拾的了的吗?就算你可以保护你的女朋友,她也可以毫不费力的把你们两都解决掉,在怨灵找到她之前,我们必须先知道她们的恩怨。现在有很多的疑点,只有解决了这些才能真正的解决那个怨灵。”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似乎有些大了,于是清清嗓子,压住我的火气,耐心的跟这个臭小子说明我手上拿着的这个破旧的羊皮。
“这个羊皮上是一段罗马文的符咒,只要把它贴在怨灵的身上,就可以禁锢住她。我们只要将她禁锢到后天的凌晨,等待死神来抓住她就可以了,至于宣萱,之后怎么处理,我可以不管。”我说。
“符咒能管多长的时间。”他这回总算是认真起来了。
“6个小时。”
“徐婕儿的死因究竟是什么?”
“我现在也没有具体的想法,这里是前两个受害人受害时的照片,对比一下是有共同点,冬天穿着白色的裙子,没有穿鞋,徐婕儿当时也是这样死的,警方的笔录写的是从天台失足掉下去的,和她关系好的那三个女生当时都有不在场的证明。”
“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他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心里暗骂这小子就是个笨蛋,然后漫不经心的解释道;“很简单,告诉当地的治安我是我是外省协助调查的特别警员,这个假的工作证倒是做的异常的仿真。”
“或许她根本不是从天台掉下去的。这个教学楼有一个废弃的储物间,要是在无人目睹的情况下掉下去,只有储物间的窗口才有可能。”宇胜观察着天台,转身跟我说。
我对他的表现还算满意,很快,我们找到了储物间。
这里布满灰尘,看上去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突然那小子发现了角落的一条项链。
“这个照片上还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这四个女人都带着同样的项链。”上管宇胜大叫道。
“那又怎么样?”我看了看照片。
“她出事前被关在这里。”上官宇胜完全相信他自己的推理。
“那她为什么会穿这样的衣服从这里掉下去?”我问。
“我记得他是要留学去澳大利亚的。”
“你是说,那个时候澳大利亚是夏天?”我顺着他的想法推理下去。
“我想,我们必须得问问宣萱了,让徐婕儿穿上裙子的方法。”他面色凝重,我知道他不想接受现实,于是抓住他的手臂。
“我去问。你在外面等我。”我再三提醒他符咒的重要性,因为怨灵随时可能潜入这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