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啊!”宝娟突然从噩梦中惊醒,额头上渗出黄豆般大的汗珠,一双大眼睛充满着不安,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宝娟,宝娟,是我啊,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我紧紧的握住宝娟的手,给她需要的支持。“玉儿,想想办法,让她平静下来。”只见玉儿伸出两指轻按在宝娟耳垂后的安眠穴,同时一股凉气慢慢透出来,宝娟很快就放松下来,重新沉睡下去。看到玉儿的这一系列动作,我立刻明白我昏迷时所感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