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宫泽甜蜜的牵着水知画的手返回教室,途中水知画想甩开,但挣扎了几次无果,也就随他了。
炎宫泽笑的那个肆意啊,那个得意啊!
恨不得全校乃至全天下都知道水知画答应做他的女朋友了。
水知画依旧是那冰山模样,淡淡的,好像全世界死了都和她无关。炎
宫泽和水知画回到位置上,水知画很淡定的接受了四周女生羡慕嫉妒的眼神,还有一道……怨毒的。
水知画挑挑眉,连回头都不用,那一定是柳柳的。
“叮铃铃!”
上课了,老师进来了。
水知画无所谓的拿出MP5听课,看着那本这个班上绝大多数人看不懂的金融书。
而炎宫泽呢?他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昨夜一晚没睡,他怕啊,如今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他可不管这是上课。作为三大家族之一的炎家继承人,这点特权还是有的。
四十分钟过得很快,在即将打下课铃前,老师停止了讲课,清了清喉咙,说:
“今天我们又来了三位新同学。”
木莲樱,炎宫沫眼睛一亮,水知画皱眉,拿下耳机,推醒了炎宫泽。
“我们欢迎尘知,尘光,尘相三位同学。”
尘家三位少爷走了进来,让教室里的花痴女眼前一亮。
三人长的是极令人心动的,都长了一张人神共愤的帅气脸庞。
三人长相有些相似,最起码五分像,三人是双胞胎,但却不是那种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三人气质不同,一个痞气的,一个温和的,一个优雅的,虽然那个优雅的现在有些颓废。
老师并没有过多的介绍,虽然尘家家世也显赫,但毕竟比不上三大家族,他也不会太上心。
“还有,我们一年一度的校花校草选举又要开始了,那些要报名的可以找我。三位小姐,你们……”
“叮铃铃!”下课铃声响了,老师也懒得问了,反正在他看来,三位小姐是一定会参加的。
老师出了教室,尘相和尘光走到炎宫沫和木莲樱身边,笑了笑。然后不约而同的敲了敲她们身边人的桌子,一个是邪气的,一个是温和的。
“喂,让开,我要和宫沫坐。”
“这位同学,我想坐你这个位置可以么?”
“不可以!”
几乎同时,木清卿和水知瑾反驳。
“我哥和清卿在那个位置上坐了两年,你要他们换位置好像不太合理吧!”
水知画翻了一页书,头也没抬的说。
炎宫沫想要说什么,但说了一个可是,就被水知画凌厉的目光制止了。
尘光尘相惊讶的看着木清卿和水知瑾。
尘光微笑着伸出手,
“你好,我叫尘光,请多指教!”
水知瑾摆出一个优雅的笑容,握住那只手,“你好,水知瑾,请多指教。”
“你好,我叫木清卿,是莲樱的哥哥。”
木清卿的笑容很温和,但那眸中还是隐藏着几分苦涩。
“你好,久仰大名!”
尘相无奈的耸耸肩,既然是木家的人,那就没办法了。
炎宫沫幽怨的看了水知画一眼,别以为她不知道水知画什么意思。如果尘相和尘光和她们坐了,万一尘知提出要求,水知画怎么好拒绝。
尘家三兄弟在教室后找到空位置坐下,心中有些遗憾。
水知画继续看书,突然一个人站在她的面前。
“水知画!”不是木莲樱和炎宫沫,是柳柳。
柳柳的眼睛微红,看得出曾经哭过,她看水知画抬头看她,骄傲的抬起头,傲气地说,
“水知画,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哪里好了,能让宫泽这么喜欢你!”
水知画挑眉,淡淡的回了一句,“我也不知道。”
柳柳被顶了一句,气结,然后一拍桌,霸气的说,“马上校花选举了,圣亚米亚只能产生三位校花,往年是我,玉娆,冰霜。那么我们来个比赛吧,如果我继续当选校花,你就把宫泽还给我!”
水知画翻页的手一顿,拿过书签夹在书里,合上书,一脸冰冷,
“还?他好像从来不是你的吧!”
柳柳一脸铁青,有些愤怒有些怨恨,“你答不答应?”
“不答应!”水知画悠然吐出三个字。
“你怕了?”柳柳一脸讥讽。
水知画轻轻地摇摇头,淡定的说:“怕?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个字。但是,柳柳,请你记住,宫泽不是一件商品,不是一件礼物,我没有资格把他送给谁,我也没有资格拿他当赌注。这是对他的玷污。”
柳柳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死死的咬住下嘴唇,突然心中升起一抹不甘,“你凭什么?说你性格,宫泽性子比你好,说你家世,宫泽也不比你差,比外貌,你们两个最多就是旗鼓相当,为什么宫泽会喜欢你?你又一天到晚板个脸,他到底喜欢你什么?”
水知画看了看柳柳,又看了看炎宫泽,耸耸肩,“首先,性子我也没办法,天生的,家世,你找出一个比我们家世好的给我看看,外貌,能比他长得好的女生还真的很难找。另外,柳柳,我记得你是在和我比吧,怎么成了我和宫泽比了?除了性格,我觉得我没有一点比你差的,不对,应该是都高出你一截吧!我和宫泽最多就是门当户对,你拿我和他比干嘛!我事事比他优秀,他会自卑的!”
水知画最后一句话说的很淡定,炎宫泽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柳柳语塞,半响不知道说什么。
“再说,我又不打算参加那个什么校花评选。”
“你不敢?”柳柳挑衅。
“我觉得不用,这个学校的人没有近视!”
水知画面无表情,但依旧是狂傲霸气。
“等等!”水知瑾满面疑惑的插话进来,“爸爸没有和你说么?家族规定了来这所学校读书,男的必须是校草,女的必须是校花!”
“什么破规定!”水知画皱起了眉头!
“我爸也没和我说!”
炎宫沫摊手,摇摇头。
“我也没有!”木莲樱跟着说。
突然,水知画手机响了,她懒懒的接起,“喂!”
“知画啊!”
“爸!”水知画挑眉,叫了一声,然后问:“爸,你怎么没告诉我,我们要参加那什么校花选举?”
“这个!”水父支支吾吾,“这个,我和你炎伯伯木伯伯觉得你们女孩子嘛!这个……”
水知画明白了,她捂住话筒,歪头对炎宫沫和木莲樱说,“是有这个规定,只是那些老头子们不想让我们在台上表演,不想让我们引人注目。”炎宫沫木莲樱了然,会以无奈的笑容。
“爸,不用了,你们也别搞特殊,参加就参加,没什么很大的事。对了,你有什么事么?”
“知瑾不是后天的生日么,你们打算怎么过?”
“哦,请些人到家里过,刚好周五。”
“是这样啊,那安排好没?”
“弄好了,还有一些准备大概明天可以搞定!”
“那就好,对了,那我们明天就到你们那去了啊!”
“……爸,你在开玩笑对吧!”水知画声音有些僵硬,语气有些结巴。“开玩笑?我什么时候会开玩笑了?”
“我就当这是个玩笑!好了,挂了!”
水知画面部僵硬的挂断电话,然后对着水知瑾说,
“完了,爸妈要来了!炎伯伯木伯伯他们也要来!”旁边炎宫泽一个没坐稳,啪的摔到地上。炎宫沫本来转着的笔掉下来她浑然不觉,木莲樱优雅的笑容不见了,木清卿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水知瑾开始发抖。
“哥,我觉得你的生日就别再A市过了,我们出去旅游吧!”
水知画脸色僵硬的扶起炎宫泽,对水知瑾说。
“天哪,我爸来干嘛呀!我好不容易过了几天逍遥日子,他跑过来那些事岂不是又是我做!”
炎宫沫哀嚎。